。”
“太常和你在一起,我擔心我會變低能,缺乏自主能力。”
“亦方,偶爾被寵愛,只會使你加倍美麗聰慧。”
寵愛。她甜蜜地咀嚼這兩個字。
“寵壞了怎麼辦?”她咕噥。
擎天開心朗笑。“哦,亦方,我很懷疑你會允許自己被寵壞。”
“哼,你只知其一。”一個呵欠溜出她口中。
“靠著,閉上眼睛。”他溫柔地命令。
“我會睡著。”
“到了我再叫醒你。”
亦方寧願和他說話,然而,他說得沒錯,累了一夜,又剛吃飽,血糖上升,本就容 易令人昏昏欲睡,加上許久未如此全身由內而外的放鬆,她覺得眼皮一直沉重地壓下來 。
亦方的室友珍儀開了門,傻愣了幾秒,敞開著門,轉身跑進去。
“快呀,你們快來呀!有一個俊美得教人頭暈的男人抱著亦方,她昏了!”
其他人分別從房間、廚房、浴室跑進客廳,全體呆立,看著擎天。
“我見過你。駱擎天。”龍冰琪說。
擎天點頭,朝亦力的臥室走去。“對,我是駱擎天。”
他們統統跟著他。
“誰是駱擎天?”祖明問。
“亦方的爸爸逼她相親那一個。”施展信對擎天露出敵意與防備。“你把我們的亦 方怎樣了?”
“我送她回來,她睡著了。”擎天將亦方安置在床上,為她脫鞋。
“啊,他要看亦方脫衣服嗎?”珍儀的語氣無限嚮往、羨慕。
“蒸魚!”其他人一起吼她。
“我去睡覺。”她咕噥,走了。
剩下來的三個人圍在床的另一邊,緊盯住擎天。
“你送她回來,和她睡著,哪一件先發生?”
“牛哥!”龍冰琪喊。
“怎麼?這是很嚴肅的問題呀。”祖明覺得很無辜。
“你沒問到重點嘛,我來問。”施展信說,詰問道:“駱擎天,亦方為什麼會睡著 ?”
“哦,老天!”龍冰琪呻吟。
為亦方蓋了薄被,擎天轉過來面向這幾個寶貝。
他相當驚訝,亦方的這些室友天真得像無知的孩子。
“亦方累了,她在手術塞工作了一夜,需要好好補足睡眠。我希望各位儘量保持安 靜,”記起曾在亦方房裹見過方亦言,擎天補充一句:“也不要讓任何人打擾她。”
他們吵起來就夠瞧的了,擎天想。
他們一起搖頭又點頭。
儘管感到怪異,擎天別無選擇必須離開,他還要趕到公司開會。
“他為什麼知道亦方在手術室工作了一夜?”
“廢話,當然是因為他也在裡面。”
“他也和亦方一樣是外科醫生?”
“廢話,那還用說嗎?”
“那幹嘛要相親?”
“廢……我不知道。”
擎天停在門邊,抑止不住納悶,半轉身望向在客廳討論的兩個男人。
和他一同走到門口的龍冰琪看到他的表情,對他彎彎手指。
擎天微俯身。
她對他耳語“他們都是智障者。”
“你又整夜加班對不對?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是為誰鞠躬盡瘁呀?”
“官關,”亦方打了個大呵欠,“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我不幹了。”官關走進客廳。“這次是真的。”
“又幹嘛了?”
“你去睡吧,我路過這兒,進來找你聊聊,順便上洗手間,既然你又加班,聊天免 了,我上個洗手間就走。”
亦方實在困極了,點一下頭,口到房間,幾乎躺下便立刻睡著。
醒來時,已過了中午,她從床上跳起來。
怎麼如此安靜?冰淇淋一向是負責叫她的人,從未失誤過,“冰淇淋?施公?牛哥 ?珍儀?”她喊著,一面用最快的速度淋浴、換衣服,準備上班。
沒有人回答她。
亦方正開始擔心,臥室門口冒出一個人。
“你起來啦?”
“官關?你怎會在這裹?我的室友呢?”
“我來的時候就沒看見他們。氣色很好哩,”官開上下打量她,“這一覺睡得很好 吧?
我在外面幫你把門呢。“
“把什麼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