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芙,還讓姐妹們跟著勸著。章雨柔不好勸,葉芙平常就狂妄的沒邊了,目中無人許久,葉薇對此幸災樂禍還來不及,葉茜和葉蕎雖然不至於趁機踩葉芙一腳,但也不會真心相勸。
跟連環大戲似的,一出一出的唱下來,葉茜和葉蕎只敢看連打聽都不敢。又因葉芙總是拉著葉景陸去給葉大太太求情,連葉老太太屋裡,她們倆也不好過去,中午飯後也沒午睡的心情。正值春暖花開之即,趁著時光正好時,便到園子裡走走逛逛。
“你說這大姑娘是真不懂呢,還是假不懂。”葉蕎忍不住說著,葉芙這幾天哭訴,總是說葉老太太偏心,只因為葉大太太嗆了章雨柔幾句就要打發走葉大太太,實在是偏心過了。
好像應景似的,葉蕎話音剛落,就聽前頭假山亭子上葉芙高聲道:“母親再不好,總是大哥的母親,姐姐也不要得意過了頭,我勸你收著些吧。”
“妹妹只覺得幾句話不要緊,卻不知有時候幾句就能害人性格,更能讓整個家族名聲掃地。老太爺會如此罰太太,也並不是因為我。”章雨柔緩緩說著,聲音並不大,卻有種說不出的厚重之感,又道:“太太不喜歡我,打我罵我我都無話可說,但何苦置全家人的名聲與不顧。這種捕風追影的傳聞若是傳到外頭去,連妹妹你的名聲都完了。”
“你少給我擺少奶奶的譜,你還沒有嫁給大哥呢。”葉芙氣沖沖的說著,又道:“口口聲聲說名聲,那天釵子掉出來的時候,你怎麼不一頭撞死表清白啊。”
說完這話葉芙也覺得口不擇言的過了,只是話己出口難收回,再者她也不覺得自己有錯。她只是想讓章雨柔給葉老太太求求情,早些把葉大太太接回來。前兩次她好生好氣的說,章雨柔是紋絲不動,今天園子裡遇上,她本也想好好地說,結果章雨柔又是一通大道理,讓她聽得火大了才脫口而出。
章雨柔臉上仍然微微笑著,向葉芙道:“我還要去老太太屋裡做針線,就不陪妹妹說話。”
說著章雨柔從假山下來,款款去了。
因為離得遠,葉茜和葉蕎並沒有聽到章雨柔說了什麼,葉芙高聲說的那幾句倒是聽的清清楚楚。姐妹倆對視一眼,對葉芙真是無話可說了。想到葉芙可能還在氣頭上,若是園子裡撞上肯定沒好氣,便趕緊撤了,有風波的時候還是屋裡做針線保險。
下午的課程繼續上,葉芙仍然沒來,因為葉大太太的事,葉老太太疼惜她,也就隨她去了。倒是葉薇最近很想抖起來。她本來是大姑娘,只因為庶出低了葉芙一頭,現在葉大太太都被打發到廟裡去了,葉芙也就沒那麼囂張了。頭上沒人壓著,心情自然舒爽許多。
下課放了學,收拾桌子的功夫,葉薇就笑著問葉茜和葉蕎:“五月初就公主的壽辰,妹妹想好送什麼了嗎?”
葉茜和葉蕎都搖搖頭,安寧公主生日她們倒是知道,但要送什麼就完全不知道了。未出閣的小姑娘送壽禮也就是表達一下心意,應該不會很講究吧。葉蕎便問:“往年姐姐們都是送什麼?”
“去年章姐姐帶著我們繡了一幅畫。”葉薇說著,又道:“再往前就是各送各的,或者自己寫的字畫,或者針線之類,都是聊表與無的東西。今年我就想著我們也想出個花樣來,和章姐姐一起做,讓公主看了高興才好。”
葉茜和葉蕎都聽出這言下之意,這是打算把葉芙踢到一邊去。葉蕎想想便笑著道:“我們見過什麼世面,不如問問老太太,老太太見多識廣,肯定有好主意。”
葉茜卻是小聲道:“今年不同往年,公主未必會辦酒席。”太子死了還沒一年,萬啟皇帝還沒緩過勁來,安寧公主要是正經過生日,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再怎麼樣我們也要去磕頭慶生的,壽禮也一定要送的。”葉薇說著,看葉茜和葉蕎都潑她冷水,心裡有些不喜,道:“算了,再說吧。”
葉茜便笑著道:“我們快去老太太屋裡吧。”
丫頭婆子擁著,三人進到葉老太太屋裡,只見葉芙正趴在葉老太太跟前哭著,章雨柔並不在屋裡。葉芙這回哭並不是為了葉大太太,而是中午時她那樣嗆了章雨柔,怕章雨柔向葉老太太告狀,便先來哭一哭,是想佔得先手之意。
“看姐妹們都來了,再哭就要惹她們笑話了。”葉老太太溫聲勸慰著葉芙,看在孫子孫女的分上,她本想把葉大太太關一陣子就放出來,結果葉老太爺卻說只是關不足夠給她長記性,到尼姑庵裡念念經,也許能念懂事。
葉芙看姑娘們都來了,便止住了淚,喚丫頭進來洗臉。葉老太太笑著讓姑娘們坐下,又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