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太陰肺經是取,故而曾醉墨放下,先修習任脈,也就是“儲”。
人體會有不同,真氣也會有剛柔陰陽之分,但是曾醉墨不用管那麼多,她是玩遊戲的,只是要吸藍而已,大家都是藍,吸回來的沒有陰陽之分。只是要快點弄死BOSS而已,並不是想自己變成武學天下第一。因為遊戲中的MP槽是根據等級固定的,並不會因為你吸了一個大BOSS,你的魔法條就從3cm變成20cm。
三十六幅圖,應該是十八對“儲”和“取”的對應穴道,只要對手用勁與相應的穴道接觸,就必然會被吸走藍,即便不是相應,但只要相通,也依然可行。相通後,即為全身上下每一處肌膚都能吸走別人的藍,這麼一想,曾醉墨頓時不滿足只練習兩個穴道,遊戲中,吃些特別的藍藥,本身就回藍很快,要是隻能一兩個部位吸藍,比如手,被控制住之後,那就剩下束手就擒。
要全副武裝,就要全身都是刺,使敵人不敢靠近。
曾醉墨全副身心的都陷入了修行中,期間一位丫鬟來敲門,說是送飯的,但是敲了半天都不見人來應門,自是以為人不在,出去逛無量山,所以端著飯碗離開,但是直到傍晚,再次敲門送飯,又不見人,丫鬟怎麼都發現不對勁了,於是推開門檢視,就見床上一個人盤腿而坐,一把極度漂亮的劍豎立在床鋪邊沿兒。她不是說不會練功嗎?可那動作,怎麼都是在練功!這個騙子。
丫鬟一把走過去,就要推床上的白衣女,但手指剛觸及她肩時,就覺得手挪不開,像是被吸住,渾身的力量正在源源不斷的流逝,頓時雙腿痠軟,一下子癱倒在床沿兒,而手還被吸在她肩上拿不開。
丫鬟從小就在劍湖宮生活,雖說不是專職習武,但好歹也略懂一二,內力自是不少。可倒黴的遇到了正在修習北冥神功的曾醉墨,這就像是美味的魚兒遇上了一隻飢餓的貓,還是自動送上門。
曾醉墨不知不覺中,修行到了第五幅圖,她渾然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只覺得身體中猛然源源不斷的湧入力量,她的身體下意識開始將之繞著對應的穴道進行周天執行,最後存入膻中氣海。
直到那力量完全消失,曾醉墨舒心的張開眼睛,打了一個飽“嗝”,真是久旱逢甘霖,四肢都散發著清爽的味道,伸了一個懶腰,剛低頭就發現床沿兒怎麼趴著一個面色慘青的丫鬟,將她扶起來,才發現,不止是面色慘綠,顴骨深陷下去,整張嘴唇毫無血色,總之,面無人色就對了,像被妖怪吸了精氣似的……
“喂,小丫頭,發生甚麼了?”曾醉墨忙著就檢查小丫鬟的衣著,好好的,沒有被人強X,那為什麼這麼疲累,一臉縱慾過度的模樣,小丫鬟忍住眼皮的沉重,強撐著一口氣,耷拉著眼皮,手指顫巍巍的指著曾醉墨:“你……”只說出一個字,便再度暈死過去。
曾醉墨抱著她,愕然大叫:“你怎麼了,沒說完!”
吃驚完,才想起——娘希匹的!莫非是我練功時,這小姑娘闖入,無意間就被吸走了全身的內力,身體一下承受不住反差,才變成現在這副縱慾過度的臉,曾醉墨一臉自責的抱著小姑娘皮包骨頭的臉,道:“對不起,無心之失,我弓雖。暴了你的內力,我是罪人。”嘴巴上這麼說著,慌張的跑出去叫人,鬱游標和吳光勝聞聲而來,見丫鬟成了這副模樣,怒目瞪著曾醉墨,曾醉墨編了一個原委,大約是,她在修習家傳功法,醒來時就看到小丫鬟在她床下成了這副模樣,門窗都大開著,想必是有賊人潛入,傷害了丫鬟。
鬱游標和吳光勝檢查了一下丫鬟的傷勢,大驚失色,丁春秋那賊障來過了?急忙跑去回稟掌門師叔。
小丫鬟之後的十日之內都沒有醒來,昏睡不醒,所以一直沒有人知曉是曾醉墨乾的。而且在第三日時,就遇到了莽枯朱蛤,這一日,曾醉墨依舊在房間修習北冥神功,已經練習到十一幅圖了,這個速度不算慢了,她全副身心都沉浸在修習中,卻在聽到隔壁的談話時,停了下來。
興許是丫鬟受傷時,她就被懷疑了,鬱游標和吳光勝就住在她的隔壁了,估摸著左子穆吩咐的,要監視她,不過她這三天完全沒出去,也讓這群無量宮的人都摸不著頭腦,只聽得隔壁有人說道:“那女子三天沒有出過房門,每天也只吃一頓飯,怪人一個。”那是吳光勝的聲音,隨後鬱游標的聲音也傳來了,“掌門叫我們監視她總沒錯的,來歷不明……
曾醉墨心道,等你們都被種下生死符後,看你死不死!思及此,她有了一個很妙的注意,北冥神功略有小成,先拿這兩個炮灰試試手。片刻後,曾醉墨先開啟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