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曉得那個女人又跑去哪裡了!地圖上沒有顯示她死亡,原是一直沒走過來,皇甫帝督還特地讓莫白剛才去探查了一番,說是掉到一個不知名的洞中,貌似是個單獨任務,不能幫忙!
皇甫帝督瞪了一眼面前的龍,一頭白髮舞動的像是妖豔的精靈,只是臉色實在難看了點。
“就算是俄羅斯套娃,她也應該找到路了吧!”
可惡,再搞什麼?那個死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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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竹正在山下挑水,遠遠的就看到順著羊腸小道走上來一個身披袈裟的僧人,那竟是慧淨師叔。
只見他的背後還揹著一名白衣的人兒,遠遠地竟也瞧不清到底是男是女。
虛竹放下挑水的扁擔,湊上去,先雙手合十,做阿彌陀佛狀,再道:“師叔,您背上的……”
“是虛竹啊……這位施主中了毒,貧僧路過,遇見她!遂只能帶他回少林寺。”慧淨彎了彎腰,讓虛竹看清楚她的模樣,這才道:“你快通知慧容師叔,讓他從後山出來治病,不要在捉那些蟲子鳥獸了。”
虛竹見到姑娘滿身的紅光,以及手臂和手背上的紅線,冷汗涔涔,連忙扛著扁擔就往回跑,道:“小僧立刻去通知慧容師叔……”
十分鐘後,曾醉墨就已經躺在少林寺的偏院內,畢竟少林寺都是男性弟子,為了不引起騷動,慧淨大師很小心的先通知了玄慈方丈,在見過曾醉墨的傷勢,和判斷了情勢後,才立即展開行動。
慧容和慧淨站在床鋪前,慧淨大師擦擦額頭的汗,少女身上的紅光也一直灼燒著他的後背,像是某種強烈的毒藥。
慧容是一個和尚,跟慧淨同輩,卻有著高超的醫術造詣,對藥理學和病理學相當熟知,是寺院裡最好的大夫。
慧容拿了幾根銀針,在曾醉墨的各個穴道刷刷刷的插入。
可毫不見作用。
那臉上的紅光像是有越來越盛之感。
片刻後,慧容大師讓慧淨師弟扶起來白衣少女,“我先用內力幫她穩住五臟。”
“好的,師兄。”慧淨大師立刻就扶起少女。
“師兄,那這位施主到底中了什麼毒?”
“觀之此毒來勢兇猛,且皆已深入五臟六腑,我不知她有命能否闖過這一關。”慧容大師的臉色十分嚴峻。
卻對是何毒,束手無策。
他看不出來,只知道毒性兇猛異常。
虛竹站在門外守候,他也是見證那姑娘上山後的人,有責任見到那姑娘身體康復。
結果過了五分鐘之後,慧容大師臉色不善的從床上下來,慧淨則扶著滿面通紅的少女躺下,她身上的紅色血線更是越來越耀,就好像一張蜘蛛網,逐漸收縮,慢慢的將獵物禁錮在其中。
紅色血線,越來越盛,密集的覆蓋住了全身。
只是兩位大師不好意思掀開少女的衣服看,否則會發現少女身上的血線組成了一張奇怪的符文圖騰,在光芒最強,符文全部完整之時,便會逐漸退下。
那也意味著兩種萬毒已經在身體中逐漸以一種矛盾的方式達到融合,但又處於特別的分離狀態。
這種景象一直持續了一天一夜。
曾醉墨當然不知道這一切,她只是在睡覺而已,摔打累了,沉沉的睡去。
等一覺睡醒,就看到面前多了好幾張臉。
“你們是誰?”她滿臉戒備的問道。
面前是幾張和尚的臉,一臉得道高僧的模樣,但世界上表裡不一的人多了去了!她怎麼可以判定對方是好人呢。
“阿彌陀佛,施主!你終於醒了!”慧淨大師舒了一口氣,在過去一天後,他和慧容師兄輪流的在看守著,知曉這位施主身上的變化,雖說奇怪,但也很高興她恢復了健康。
“高僧是……”曾醉墨一下子就醒了,忙爬起來,跪坐在床上,雙手合十,做了阿彌陀佛狀!
虛竹見施主醒了,也甚是高興,“施主,這位是慧淨師叔。”
“小沙彌是……”怎麼還有位可愛又呆萌的小沙彌!曾醉墨頓時眉開眼笑的問道。
“施主,你身體有何不適之處?”慧淨大師關心的是那毒可解了?
“我身體健康的很。怎麼,發生了什麼事嗎?”曾醉墨完全不知所云的問道。
慧淨大師和虛竹面面相覷,都覺得此事還是不要對這位施主說了,有時,什麼都不知道也是幸事。
“施主,您現在身在少林寺,你要是想下山可以,等你確定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