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這次沉默的比較久。
【你到底想怎樣,你說吧。】
這是一種很無奈,很沒辦法的口氣,曾醉墨理解,她有時候鬱悶了也會這樣說話。
他真的很生氣哎。
急匆匆回了幾個字,(原地等我,不要走我馬上回來。)
說走就走從沙地上爬起來,凌波微步高速走起在妹紙著急的趕來時,這邊,白髮少女這邊,六個人靠在一片胡楊樹下休息,高大的白楊,枝葉繁茂,陽光從樹影中投射而下在地上落下了斑駁的影子,白髮少女站在胡楊樹下,沒有如別人一般,或坐或靠,就是那麼沉默的站在樹下偏著頭,仰望著隨風招展的樹葉。
白開水、寧無缺、莫白、水若虛、神的幻影五個人,都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她,看著平靜的可怕的白髮少女。
熱風徐徐,捲起那白色的髮絲,背對著眾人逆著光的她,顯得更加深沉,流露出一種落寞的氣息。
出乎意料的平時不怎麼說話的黑髮青年道:“帝督放棄也許會是很好的選擇。”
這話讓白開水幾個人都看他,但事實便是如此也許放棄的話,就不會這麼麻煩,白開水道:“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
寧無缺聽得白開水的鼻,笑了,遂道:“我們是你的後盾。”紫發盜賊其實對於長髮風衣這個人還是蠻有好感的,覺得這幾個人有點小題大做了“他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愛玩子一點。”
雖然搞錯了她和他的性別,可紫發盜賊的話某種程度上真相了,
就是愛玩了一點。
白髮少女沒有回頭,只是從仰頭變成垂頭,望著地面上的樹影,輕聲道:“我自有分寸。”
幾個人這才不吭聲。
紅髮少年靠在胡楊樹下,一個人坐在那裡獨自玩著,他從包裡拿出撲克,洗牌後開始占卜吉凶,那重疊的奇怪畫面,以及那滿手的黑桃,讓他……頓時無言。
曾醉墨一路不敢停下,雖說好累好熱,但都是咎由自取,誰叫沒跟妹紙說好,就跑路了,又被那條資訊激的要回來,耗藍耗體力,自作自受。
終於跑到葡萄溝附近,其他玩家都跑去葡萄溝那裡求白袍尊者給點葡萄吃吃,或者有人打算番強進去偷水果,她四下望望,沒見那幾個人,這才拉出地圖,好像處在一個偏遠的角落,又急忙趕去。
“我我來了”白衣少年的衣服髒兮兮的,風塵僕僕,一看就是剛從遠處歸來。
寧無缺幾個人立時站起,二話不說,就拉起旁邊想看熱鬧的紫發盜賊,又對白髮少女道:“你們二人好好談談,我們先走了先走了…”急急的走掉,將空間留給那兩個人,可其實,也沒走多遠…十米開外的胡楊樹下,五個人挨著坐下,不約而同瞄著那邊的情形。
莫白喃喃自語:“希望一切都好。”
“你嘀咕什麼呢?”寧無缺敲了一下猴子的腦袋。
“沒……沒什麼……”凸“我”曾醉墨剛張嘴想說話,就見白髮少女凜然的轉身,目光深幽的看著她,看的她滿身都在泛著罪惡感“對不起。”只能說這句話了。
白髮少女像是沒事人似的,面對著跑的嘴唇發白,頭髮凌亂的長髮風衣。
只是走近,伸手,幫她整理掉頭髮上的樹葉,拍掉衣服上的灰塵,這才抬頭看長髮風衣,眼神依舊如平時那般溫柔。
莫非他不打算離婚了?氣消了嗎?
曾醉墨正抱著如此美好的想法時,就被對方那溫柔笑臉中蹦出的言語……弄無語了。
是的,白髮少女沒有生氣,依舊很溫和很溫和,很溫和的問道:“要離婚嗎?”
114 真離婚了……(二更)
誒……曾醉墨有點理解……平日那些玩家的感受了。
就說是皇甫妹紙外表看起來蘿lì,但殘暴的手段讓人無語,就好像目前,溫柔無害的讓你簡直想抱著她轉一圈,可口中的臺詞卻是如此的兇殘。
一把抓住她的手,曾醉墨面容堅定:“我不要。”
“那你打算怎麼辦?”
他看起來沒有生氣,依然用與平素不符合的溫吞,假設皇甫帝督現在怒目而視,瞪她兩眼,還好受點,可這種溫柔……不大自然。
曾醉墨……
沉默片刻,抬頭“我想繼續保持這段婚姻。”
“你的行為與你的態度……完全不符。”白髮少女淡淡的提醒著。
我不符合嗎?是很不符合,但是,曾醉墨拉著白髮少女的小爪子,帶他一起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