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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究竟是另類的重生,是真正崛起的威嚴,還是一種悲情,一種哀傷。
薩丁隱約可以理解黑袍人的惝恍和不甘,或許明白身處那個位置的尷尬和無奈,可有必要拋棄故土嗎?有必要遠渡非洲嗎?選擇康克澤這個‘血色惡魔’、特殊的角色,將來的將來又該怎麼面對曾經的戰友?
忽然之間,一抹惋惜在心裡劃過,如果……你選擇我……或許……
豆豆在薩丁面前揮了揮手,先是誇張的重重咳嗽幾聲,然後小聲小氣溫柔乖巧的問道:“老爹,我們是接受?還是……”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薩丁眉頭微皺,手裡的木棍當場轟在豆豆的襠部。
噢!!豆豆屁股一敲、身體一僵、眼睛一突、臉龐一繃,一聲怪叫差點就噴出來。可看著薩丁慢慢轉過來的眼睛,感受著那抹森然,緊緊抿住嘴,漲紅著臉,硬是把那聲怪叫憋回了肚子。
……嘶……旁邊的人們呲牙咧嘴,無不倒吸涼氣,看著手臂粗的木棍,看著深深嵌入襠部的情景,他們也感到自己的*傳來嗖嗖涼意,然後對豆豆投去同情的目光。唉,娃兒,苦了你了。
豆豆表情痛苦萬分,心裡卻暗呼僥倖,得虧小爺我激靈,小兄弟一直都是全副武裝,‘穿’了十個特別訂製的安全套,不然的話……嘶……後果不堪設想。
薩丁冷冷的看著豆豆,木棍死死嵌在他的褲襠裡,保持著這個姿勢久久不變。生氣了?當然不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薩丁的瞳孔沒有焦距,也就是說……他還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自始至終沒有回神,更不知道剛才那一棍子差點絕了豆豆的下半身幸福。
豆豆逐漸發現了問題,心裡一身咒罵,腦海裡一個小人對著薩丁一頓痛毆,但兩條大腿還是緊緊夾住木棍,生怕做出什麼動作再次引起薩丁‘無意識’的襲擊。
薩丁不說話,豆豆保持沉默,十殺鬼像是些飄蕩的幽魂早就不知去向,近千人的血翼部隊愣是定在原地,沒有一個人說話,連大聲喘氣的都沒有。
好半晌,薩丁慢慢回神,看著模樣怪異、表情痛苦的豆豆,再看看被他夾在襠部的棍子,眉頭一皺,猛的抽出木棍,斥道:“猥瑣、下流、*蕩,沒事夾我棍子做什麼?以後少對著我做這麼噁心的動作。”
臥槽!!你丫的!!老子掐死你!!豆豆心裡一聲怒嚎,表面上卻糾結的苦笑:“我下面癢,拿你這棍子蹭蹭。”
薩丁恨鐵不成鋼,舉著棍子猛敲了幾下豆豆的頭:“給我長點出息,別丟人現眼對著棍子亂髮洩,等回到家,老爹找幾個女人,給你做做示範,你學習學習、觀摩觀摩。”
啥?觀摩?又要老子看你演春宮?臥槽!猥瑣、下流、*蕩!!豆豆恨不得一腳把薩丁給踹出去,用自己的大屁股對著他的這張臭臉用力的蹭幾下。
“剛才的事有什麼看法?”薩丁做了個彎腿的姿勢,旁邊立刻撲上來一個壯漢,穩穩當當的趴在薩丁的屁股下面變成了人形座椅。
豆豆的浪蕩和憨厚蕩然無存,嚴肅認真的分析:“如果康克澤真的能說服帖木兒和葉夫根尼,鐵騎部落兩萬鐵騎,戰斧英雄聯隊,外加聖教沙瀑戰隊,這等陣容絕對有資格強攻天門的基地,要是真的下了狠心,再配合默契點,有七成左右的把握可以踏平基地。”
“康克澤不簡單,當年能掀動十三國政變,遊說能力自然不賴,對他來說一個帖木兒和葉夫根尼不會有什麼難度,說不定現在已經開始制定進攻方案。”
“那天門沒救了。”豆豆聳聳肩,直接給天門斷了個死刑。葉夫根尼的英雄聯隊是戰斧最精銳的王牌,武器裝備堪比m國特種陸戰隊,作戰能力也絲毫不賴,聖教的沙瀑是支類似血翼的‘混成’部隊,在北非地區那就是噩夢般的存在,是名符其實的超級傭兵大隊。他們兩方的聯手行動就足以給天門帶來威脅,何況還有一個更為可怕的存在……鐵騎部落!
兩萬騎兵絕對不會一個數字那麼簡單,在平坦廣闊的草原上,浩浩蕩蕩大舉衝鋒,那等威勢簡直就是無敵了!別說一個基地,兩個基地也能硬碰硬的衝上一衝。
他們三方聯合起來,不亞於一場巨型風暴!足以橫掃一切!
豆豆沒去過天門的基地,但想也能想出個差不多,再怎麼堅固、再怎麼佈設防禦區,也很難看得住這種狂野侵襲。
“你的意思是,我們接受‘聖教’的提議?和他們一起進攻基地?”
“難道我們幫助天門?你打算用我們這一千人,替狄成抵抗那兩萬騎兵部隊,還有數之不盡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