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你的兩位兄弟楊靖和大憨。”
嗯?來到了天門內部??習羽皇邪意的眸子微微晃動,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有股衝動擒住袁弘,強迫他說出詳細地址,好在理智尚存,很快擊潰衝動。“我需要付出什麼條件?”
“不用著急,先聽我慢慢說。這裡畢竟是天門腹地,我們悄悄潛入進來本身就冒著極大地風險,習門主如果真的想換回楊靖,必須得拿出適當的誠意。你得,跟我,走!”
“跟你走?當我們傻子不成?”幾位保鏢怒然出聲,雖說這裡是自己的老巢,可如若不聲不響的跟著走了,萬一遭到伏擊襲殺,習羽皇九條命都逃不出去。
袁弘神情微微嚴肅:“我剛才有說過,此次交易,我們帶著足夠的誠意。如果習門主感覺到生命沒有保證,可以帶著足夠多的人過去,十人也好,百人也好,千人同樣也行。但有一點,除了跟著你過去的人之外,其餘任何人都不能知道你的行蹤,至少是在交易完成之前如此。”
嗯?這傢伙說的有模有樣的,真這麼好心?幾個保鏢相互交換下詫異的神情,冷聲道:“帶槍去呢?”
“完全可以,只要保證其他人不能知曉,你們採取任何措施都能接受。”袁弘看向習羽皇:“怎麼樣,習門主?我們的誠意夠嗎?當然了,如果你們毫不在意楊靖的死活,大可直接把我抓起來咔嚓處理了。”
習羽皇沒有答話,沒有丁點眼白的瞳孔直直的盯住袁弘,彷彿要洞穿他的內心,袁弘依然不懼,自然大方的迎上他的目光。
房間裡的氣氛慢慢沉寂下來,四名保鏢悄悄向習羽皇使眼色,意思是不能接受!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袁弘越是表現的開和大度,裡面肯定越是有問題,說不定這本身就是個陷阱、陰謀!
“哦,對了對了,忘了件事。”袁弘忽然點點自己的腦袋,道:“於小天參軍讓我帶個話,聽說你們天門有個什麼鐵律部隊,負責執行家規,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可以帶上他們做個見證。他說他非常想和習門主見見面,想了解下與自己鬥了一年多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習羽皇攥緊的拳頭慢慢鬆開,平靜道:“你們來了多少人?”
“十個人。”
“小伍,通知鐵律隊長陶致遠,讓他帶五個人過來。”習羽皇最終做出決定。
“是。”小伍看了看袁弘,快步走出去。
袁弘臉上露出笑容:“相信我們這次的會面會很愉快。”
“我還需要準備什麼東西?”
“不需要,只是幾個紙面上的協議,不是人質的交換。”
“什麼協議?”
“這個就不清楚了,我只負責傳話,談判上的事項都由參軍負責。”
習羽皇不再多言,靜靜的等待,暗自考慮於小天可能開出的條件。以楊靖、大憨兩人的身份地位,於小天就算獅子大開口,自己也得硬著頭皮接下。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務必要讓兩人平安回來。
其實習羽皇已經隱約感到幾分不妥,如果人質是羅勝凱或者是沈明榮,他肯定會繼續斟酌,甚至決定不去冒險。可偏偏對方是楊靖大憨這兩個狄成的心腹,自己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則一旦被於小天抓住把柄,放出自己置楊靖生死於不顧的謠言,先不考慮其他方面,僅僅八部眾那群人所帶來的壓力就足以讓自己永遠站不起來。
如今狄成失去聯絡,缺少獨掌大局的人,東部戰線已經因此而出現動亂因素,自己這邊絕對不能重蹈覆轍,哪怕前面是個火坑,他也得縱身跳下去。
現在只能暗自祈禱於小天真的只是為談判而來。
不久之後房門開啟,小伍帶著一名帶著名看似憨厚的中年男子走進來,正是鐵律部隊分配於南部戰區的總負責人陶致遠。看似其貌不揚、毫無特點,可恰恰是這麼個人,卻是當下鐵律內部最有希望晉升為副統領的人選,深得彭侯信任。
而他曾經的職業,卻是個與黑道完全相悖的職業……大學教師!是物慾橫流的都市生活踐踏了他的尊嚴,是難以預料的世事無常激起了他的憤怒,最終從人人尊敬的教師一點點蛻變成了如今的黑道頭目。
“決定了?”陶致遠簡單的看了眼袁弘,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情緒。路上小伍已經把事情簡單的和他說了遍,也包括自身的一些猜測,不過身為紀律方面的負責人,他在意的只是習羽皇的忠誠度,其他的都可暫時後移。
習羽皇簡單的點點頭。“走吧。”
“都到齊了?請!”袁弘又一次舔了舔尖尖的牙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