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但終於開口,宛如死神的喘息,沙啞、低沉、幽冷:“時間到了。”
“時間?什麼時間?”麻浩奇怪的看著他,同時腦海中極力的搜尋,試圖找到與之關聯的事情。
“你的約定。”
麻浩心裡越發奇怪,也有些緊張,可他城府深沉,應變能力不俗,假裝痛苦的揉揉頭:“昏迷的時間太長了,有些事都記不起來了。你先別急,讓我好好考慮下。”
房中壽微微凝縮眸子:“不用考慮,你我有過約定,四月四,清明日,你我同去神農架。難道,你一點不記得了?”
“神農架?哦哦,你看看我,忘了。”麻浩苦澀笑笑,假裝恍然的道:“對,是四月四要去神農架。現在已經到時間了?這麼快?”
“你確定?”房中壽緩緩出聲,袖口中的雙手以怪異的姿勢僵扣。
莫名其妙的話剛一說出,刁尊眉頭陡然一簇,不好的預感在心中升起。
麻浩還沒明白過來,繼續假裝道:“確定什麼?你今天有些反常,是不是身體還不舒服?這樣吧,再等幾天,等我們把傷都養好,好嗎?”
“然後呢?”
“傷好之後,我們去神農架。”
“去幹什麼?”
“去……”麻浩微微語塞。
房中壽的聲音陡然提高,模樣之中森然之意隨之高漲:“我再問你話,去幹什麼?”
麻浩眉頭大皺,緊緊盯住房中壽:“你這是幹什麼?想造反不成?注意你的身份,我狄成還輪不到你來訓斥。”
“狄成?狄成?哈哈!!”房中壽幕然大笑,笑聲沙啞、怪異,猶如萬千惡鬼的哭嚎。
刁尊神情驟冷:“房中壽,你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