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輕微移動,卻彷彿跨越空間般剎那間消失,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股衝擊力量突然降臨到自己的後頸。
短促、勁猛!滬上村折後頸遭受指尖重擊,脊椎骨瞬間爆裂!是爆裂,不是斷折,破碎的骨茬穿透喉嚨的血管和皮肉,向外刺探出來,大股的鮮血隨之噴濺湧出,情景詭異而恐怖,血腥而��耍�
模樣清麗的女孩瞳孔放大,神情駭然,喉嚨滾動,尖利的驚叫眼看就要從舌尖響起,男孩磁玉般的小手啪的扣在她的喉嚨,看似柔軟的小手傳遞出恐怖的力量。
男子一動不動,微笑的笑容彷彿僵硬凍結,空寂的眸子直直盯住女孩,小手的力量卻在不斷地增加。
女孩神情驚恐,劇烈掙扎,可那隻小手卻像是鐵鉗子般死死卡住,男孩的身體也像石雕般難動分毫。咔嚓!隨著力量的增加,喉嚨骨頭響起清脆的斷裂聲,女孩的雙眼逐漸圓瞪,舌頭向外凸出,想要呼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咔嚓!小手深深嵌入肉裡,粉嫩的脖子扭曲變形,裡面的骨頭完全碎裂。
咕咕咕,女孩嘴巴大張,舌頭凸出,鮮血汩汩向外冒著,身體的掙扎變成了無意識的抽搐。片刻之後,瞳孔渙散,腦袋低垂,抽搐停止,被男孩活生生的掐死。
十分鐘後,男孩消失,隔壁的房間裡一幕血腥畫面隨之上演。
……………………………………………………………
豪野市通往東南部平冢市的山間公路上,稻川會“組織委員長”西山宏志的車隊正行事在回家的路上,身為“組織委員長”、情報頭領負責人之一,他本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離開三角寺,但這裡發生的事情有著太多的疑點,木由人的舉動又引起多方關注,他必須返回總部親自與會長進行彙報。
迫不得已,他需要連夜趕路,天亮之前必須趕回去。
由於夜色已近凌晨,他們又抄的近路,這片起伏坡度較大的山路上幾乎找不到其他的旅客,只有他們這十輛汽車孤獨的行進。
西山宏志仰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半睡半醒間思考著白天的刺殺事件,組織思緒,考慮怎麼向會長進行彙報。
前後的汽車上,司機們瞪著眼睛看路,保鏢們則無聊的打著瞌睡,只有少部分人保持著警惕,盯著車窗外的黑漆漆的山脈,尋找任何可疑的痕跡。
嗡!忽然之間,寂靜的公路上響起細微的馬達轟鳴聲,汽車的反光鏡裡出現個明亮的光柱。
嗯?保鏢們相繼抬頭,透過反光鏡看著後面的物體,心存警惕者慢慢探手入懷,握緊裡面的槍把,咔噠,****上膛,彈開保險,做好出手的準備。
……嗡……轟鳴聲逐漸清晰起來,光柱越發的刺眼,直照的人們睜不開眼,很快,高速移動的物體臨近最後面的汽車,車上的人們這才看清——摩托!疾速賓士的摩托!
山區公路,午夜時分,遇到這種風馳電掣的飆車者實屬難得,同時也容易讓人生出警惕。
彼此輕咳示意,每輛車裡的保鏢們都攥緊****、機槍,司機們也握緊方向盤,隨時準備調轉方向做出反應。
只不過……在他們的警惕中,摩托車沒有絲毫停頓的跡象,保持著原先的速度慢慢的超過車隊,隨著前面公路凸起部位的一個飛躍騰空,消失在視線中,只有轟隆的馬達聲依稀可聞。
悄悄鬆口氣,同時也暗歎自己過於小心,刺殺?一個摩托車手妄想刺殺整個車隊?是自己神經過敏了,還是過於小心了?
彼此聳肩自嘲下,把****收起來,靠在座椅上,保持著先前的姿勢,或閉目養神,或眺望窗外。
只是在他們再次沉默後沒多久,消失在視野的摩托車卻停在了千米以外一處高高凸起部位。摩托車手取下頭盔,開啟車座上捆綁的包裹,拿出一個一個的槍械零件,藉助慘白的月光熟練地組裝著,一陣眼花繚亂的手影划動和密集的咔嚓聲後,一柄沉重的重型狙擊槍組裝成型。
隨意的活動下身子,摩托車手趴到公路上,架持住狙擊槍,裝上彈匣、開啟狙擊鏡,指尖輕微的擺動槍口、轉動聚焦器,逐漸清晰著映象中的車隊輪廓。
冷靜的調整,冷靜計算,冷靜的等候,摩托車手毫無任何慌亂和緊張,彷彿在進行模擬訓練,而非……生死狙擊!
等待中,車隊出現在五百米外,正好是公路起伏坡度的凹陷處,也是狙擊的最佳方位。
“……重狙……爆!”冷語輕吐,此人輕緩扣動扳機。
砰!!霎時間,沉重的狙擊槍劇烈晃動,火焰噴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