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彤吃吃一笑,稍微偏了偏身子,方面狄成的索取,為了心愛的人,她可以毫無保留的奉獻自己。“老公,想我了沒?”
“想,能不想嗎?”
婉彤趴到狄成耳邊,輕輕呼氣:“哪裡想了?”
暗呼聲妖精,這妮子勾引起人來比烈性藥都猛烈,狄成如何還能忍的住,抱起婉彤,在咯咯笑聲中衝進臥室,隨手關死房門,一個餓虎撲食,緊緊壓上那具玲瓏妖嬈的身體。
沒有其他的表示,沒有過多的前奏,狄成近乎粗魯的撕扯掉婉彤睡衣,用力進入已然溼潤的身體。被浪翻騰,膩聲吟吟,久曠的男女以最瘋狂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愛戀,唯有吱呀不休的木床在表示自己的壓力和不滿。
用力的衝刺,用力的索取,狄成連續兩次盡情的釋放後才稍稍緩解了被婉彤勾起的邪火。
滿身泛著誘人桃紅色的婉彤無力癱軟在狄成胸口,任憑他的分身留在自己體內,除了迷離的雙眼在表示自己的愛戀和屈服外,身體柔軟無骨,連動也不想再動。
“傷還嚴重嗎?”狄成輕撫婉彤背部依舊泛紫的那道痕跡,平息下來的心中泛起陣陣怒意。
“好的差不多了,過幾天就會完全康復的。老公,婉彤困了,給我說些情話,哄我睡覺。”婉彤懶懶的抬了抬紅唇,猶如呢喃般的回應,她實在是太累了。
狄成被她可愛的樣子逗得一笑,只得暫時壓下本就不該在這種時候生起的怒意,劃了劃長長地頭髮,就要醞釀情話。
可最隨著指尖的划動,一個無意的發現卻讓他慢慢沉下臉來,指尖划動的範圍也越來越廣,在婉彤濃密的頭髮裡翻找著……白髮!!
白髮!!他竟然看到了白頭髮,不只是一根,而是七八根。兩人結合後曾有過半個多月的廝守,狄成可以說對婉彤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已經十分熟悉,他完全可以確定在走之前,婉彤頭髮裡面絕對沒有半根白髮。
“怎麼了嘛,我要聽情話,快點啦。”婉彤的身體微微扭動,撒嬌的嘟了嘟嘴。
“婉彤,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狄成順過那幾個白髮,放到婉彤面前。
“什麼?”婉彤懶懶的抬抬眼,起初還沒怎麼在意,可短暫的迷茫,雙眼很快恢復清明。“白頭髮?怎麼還有?我都已經……”
話剛說了一半,婉彤立時閉上了嘴,大眼睛偷偷瞥向狄成。
“你都怎麼?”狄成隱約感覺有些不太妙。
“哼,還是不是想你想的,這些日子總是時不時的長几根白頭髮,以後你得好好陪我,否則我就變成白髮魔女嚇唬你。”婉彤故作嬌嗔的白了狄成眼。
可這種掩飾如何能瞞過狄成,語氣也變得有些嚴厲:“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真沒什麼,瞧你緊張的。”
狄成捧住婉彤的臉,直視著她道:“告訴我。”
連忙避開狄成的目光,婉彤輕咬紅唇,猶豫好久,雙手攀上狄成的脖子,依偎在他胸口:“真的沒什麼大問題,只是……只是體毒術每次使用後,都會出現點後遺症。”
“後遺症是長白頭髮?”
“就幾天而已,慢慢就恢復了。”
“跟我說實情,要麼我現在立刻打電話詢問彭侯”狄成可不信她的胡謅,緊皺的眉頭仍舊擠在一起。
“別。”婉彤連忙伸手捂住狄成的嘴。“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狄成拿下婉彤的手,輕輕吻了下,碰碰頭道:“我不想聽到你對我撒謊,永遠也不想。”
婉彤滿心甜蜜,扭動下身子,緊緊依偎,輕聲道:“你應該從彭侯那裡瞭解過體毒術,在淬鍊的過程中,會有大量毒藥侵入體內。雖說苗疆人握有妙方,彼此的混合不會損害人體,可那麼多年不間斷的浸泡和蒸燻,其本質目的就是把毒藥以獨特的方式混合在人體器官內。平日的時候沒有什麼異樣,我們就是正常的人,可一但運用體毒術,隱藏在體內的大量劇毒會被*出體外,讓身體擁有毒性,致人死地。連帶著……bi毒的過程中,會給本身造成損害。”
“什麼損害?”狄成心頭一緊,連帶著擁抱婉彤的手也不由加力。
“加速衰老,用一次,加速一次,到後來會……”婉彤略作沉默,最終還是開口:“歷史上的苗疆毒女平均壽命在三十歲左右,最多的一個活了四十歲,她一生中體毒術只用了五次。”
“你用了多少了?”
“差不多……八次了吧。”婉彤神情一陣暗淡,早年逃亡的路上用過兩次,四處流浪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