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不透。
“其實我有件事情一直想問你。”
君雀見到楚心盯著她,那神情明顯是在思量著什麼,而且從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看來,楚心不是傻子,相反,是一個很精明的人。藍君雀對於殺了老鴇而太守卻沒有抓她產生了一絲疑惑,於是開口說道,楚心聽到她的話,面上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嘴角輕勾說道。
“你是不是想問你殺死老鴇而我卻沒有追究?”
“你怎麼知道?”藍君雀眸底閃過一絲驚異,說道。
“哈哈,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麼?”
“那你為何不抓我?”
“逼良為娼,我就當你是替天行道了。”
君雀臉上難得露出一個笑容,彎眉似新月,朱唇映皓齒,楚心盯著她的面龐,半晌。
“你要是個女人肯定豔壓眾生。”
君雀瞪了楚心一眼,不過面上卻是浮出一絲緋紅,鐵一聽到楚心的話,放下飯碗,認真的看了她一會,跟著說道。
“藍哥,你長的真的很像女孩子。”
“你們是嫉妒我長得好看吧?”
“我不嫉妒,不過這個太守會嫉妒。”
鐵一莫名其妙的看著楚心說道,楚心哭笑不得,為什麼這個鐵一總是諷刺自己呢?乾脆,楚心鄭重的點了點頭。
“恩,我是嫉妒,人都有七情六慾有錯麼?”
鐵一竟然是不搭理楚心,又低下頭吃飯了,他最喜歡的就是飯菜,楚心雖然是太守,鐵一卻是從來都不給他面子的,搞的楚心很是沒趣。
這時院子外面駿馬長嘶,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一臉的興奮,還未進門就喊道。
“少爺,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
“哦?”
楚心急急放下手裡的飯碗,奔了出去,君雀也跟著起身,住在人家的府裡,楚心的父親怎麼說也是長輩,應該出去迎接一下的。
“哈哈,小子,最近怎麼樣啊?”
“父親。”
爽朗的笑聲傳來,卻夾雜著一絲冷寒的氣息,君雀看去,美目劍眉,眼睛跟楚心的很像,狹長而幽深,雖然身上穿的是一件錦緞長衫,卻不帶絲毫商人的銅臭,修長的身影筆直,刀刻般的五官甚是清秀,怪不得楚心長的這麼好看,原來是基因好啊。
“我兒,這是?”
“哦,父親,這是我的朋友。”
君雀見到楚父望著自己,於是走上前去,露出笑臉,抱拳說道。
“伯父,在下藍君雀。”
“不敢,來者便是客,不必拘禮。”
楚雄的聲音很隨意,卻帶著一絲威嚴,長目打量著她,君雀迎上他的目光的時候,感覺他的目光中帶著思忖之意。
“住在貴府上實在是叨擾了。”
“藍公子不必客氣,你這樣說就太見外了。”
楚雄說著望向君雀的身後,是鐵一,見君雀出來,於是也跟著走了出來,正站在君雀的身後看著他們說話呢,楚雄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轉瞬即逝,令人難以琢磨。
“我們進去吧。”
楚心在旁說道,臉上掛滿了笑容,看得出來楚心對他的父親敬愛有佳。
“好,請。”
幾個人進了屋子噓寒幾句後,君雀覺得楚雄的目光太深沉,跟他在一起竟然有一種壓抑感,於是找了個藉口便跟鐵一走出了客廳。楚心的目光一直目送君雀走遠,才收回目光望向父親,楚雄嘴角一揚說道。
“這個人是你的好朋友?”
“是的,父親。”
“人倒是不錯,但是他身邊的人是朝廷要犯。”
“不過三年前鐵將軍是被陷害的。”
“過程誰會在意,人們在意的是結果,你最好還是不要蹚這渾水。安心做你的太守。”
“可是,父親。。。。。。”
“好了,我累了,去休息下。”
楚心還想再說些什麼,不過楚雄已經走遠,留下他欲言又止的站在原地,望著父親的背影走遠,眸中噙滿無奈。
君雀走到蔓青的房中,蔓青已經醒來,精神也已經好了許多,住在太守府總覺得彆扭,況且她又不是沒有地方可以去,藍氏酒樓離著太守府並不遠,於是她與蔓青商量後,便決定帶著她和鐵一回酒樓養傷。正好這時楚心帶著大夫過來給蔓青把脈,君雀便說道。
“我要帶著蔓青回酒樓養傷,就不在這裡打擾你了。”
“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