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聽她在那胡說八道,什麼我爹她/孃的!我也不過就見過她第二次!你們不知,當年在我臉上劃上那麼一道的罪魁禍首可就是她!可你們也見到了,她居然當作不認識我!你們可別被她騙了,這臭丫頭可狡猾得很!說不定心裡早就有了什麼打算在算計別人呢,她最會瞪著無辜的眼睛騙人,實際上就是個狐狸!”
聽說濯疏言就是澤湮墨臉上那道疤的始作俑者,裴隱和鍾離雲初都有些意外,難怪澤湮墨一副恨不得撕碎她的表情。不過嘛……鍾離雲初笑了笑。
“我倒覺得那姑娘不像是在演戲。”沒了其他人在,鍾離雲初也不再對兩人用敬語,直接以『我』自稱。
“我也有同感。”裴隱點頭。
澤湮墨搖頭。“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本事,這麼短短的時間,我兩個最好的朋友全部幫著她。”
“濯疏言的名字我這兩年聽了不少,雖然她很少出現在人前,但很多被定論已經沒救的人在她的手下卻如枯木逢春,雖然所謂傳言大多都誇大其實,但年前我金萱樓有一個客人突然罹患疾病就快過世,當時其家人就連棺材都為他準備妥當,之後若不是濯疏言,他現在一定被深埋地下,總之濯疏言可以起死回生的本事絕非是空穴來風,我當時不在睦月,因此無緣見一見這位女神醫,事後我那客人跟我說濯疏言醫治好他之後卻謝絕了他家人對她的重金酬謝。我只是認為一個不貪慕虛榮,不留戀虛名空利,具有俠者風範的醫者是絕對不會做了什麼錯事不認。況且我開金萱樓那麼多年,來這裡喝茶的人也是林林總總什麼樣的都有,別的本事我不好誇口,但是看人這一點自認還是有一定眼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