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澤湮墨的聲音低沉沙啞,濯疏言點了點頭。
“好,若你不遵守約定,我一定會殺了你。”澤湮墨語調平靜,卻帶著讓人難以忽略的傷感。
濯疏言再度點了點頭。若真有那麼一日,能死在他的手上也是好的。就怕澤湮墨下不了手,兩人都陷入欲斷難斷的糾纏裡不能自拔。
澤湮墨看到濯疏言點頭,情難自控的抱緊了她,一甩袖子,床帳掀起一角,一股內力將桌上的燭火掃滅,床帳放下時也同時掩住了床上春意無邊。沒有多久,床帳之內就發出細微壓抑的難耐聲音。
澤湮墨動作溫柔,濯疏言婉轉相承,這次的擁抱讓兩人都體會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沒有了最初的青澀疼痛,也沒有了後來瘋狂的折磨,此時的他們才真正體會到了那種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美好感覺。澤湮墨的氣息將濯疏言層層包裹,濯疏言也徹底卸去了防備和那始終存在的微微推拒,這種完全地接納和包容讓澤湮墨更加溫柔且不容拒絕的在濯疏言的身上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而因為那完全的放鬆,濯疏言也體會到了之前從未體會過的暈眩。
原來即使是這種事情也和感情一樣,只有純猝的不帶任何的複雜才可以還原到最輕鬆最舒服的狀態,只是這一切都來的太不合時宜,可人也必須經歷過那些風雨才會懂得生命的意義。
小魚兒住的房間就在旁邊的不遠處,他從回到房間後就一直趴在窗戶上往外看,他在看到燭火熄滅以後就一直側耳仔細的聽。他到現在都依舊記得兌影當初對他說的話。兩個人要成親的話就必須躺在床上不穿衣服的滾來滾去……
此刻自己的爹爹和濯濯有沒有穿著衣服他就不知道了,但是滾來滾去的話就應該可以聽得出來。小魚兒到了最後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