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到那測算的結果也未可知。”
子軒修意點頭,看著夜懷傷和澤湮墨他們進了房,微微眯起了雙眼。
“任何事情都講求因緣。這一次我們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澤天行?如今就連小澤都已經離開他,他怎麼可能跟我們鬥?”
蘇殘雪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
“孩子!未來是你們的,所以我們只能是從旁協助,明天,就看你的了。”
子軒修意笑。
“放心吧嬸嬸,我又怎麼會讓你失望?”
“警告你!再叫我嬸嬸我打你屁股!叫我姐姐!”
子軒修意嘻嘻笑,還很厚臉皮的將屁股湊過去。
“來來給你打給你打!”
這邊的一堆人當然早就見怪不怪,可跟著子軒修意的幾個下屬卻早就驚的魂都要沒了,誰能想到平時那麼正經嚴肅,看你一眼就可以讓人發抖的堂堂天子,竟然還有如此賴皮活潑的一面,可這樣的天子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比平時嚴肅的模樣更讓他們覺得可怕……
除蠱的除蠱,部署的部署,千里居中眾人忙忙碌碌的時候,京城西郊一座廢棄的大宅裡,另一撥人也在忙碌。
輕功第一的澤湮墨和身法第一的沉消靜悄悄的靠近了那所大宅,剛想飛進去,沉消卻猛的回頭,一臉無奈的看著身後淺笑盈盈的女子。
“你跟來做什麼?回去!”
夜竹溪戴著面具,顯然不可能乖乖聽話。
“我們兩師徒好久沒見,難得有機會並肩作戰,怎麼?信不過你自己的徒弟?還是你有性別歧視?”
沉消知道夜竹溪和蘇殘雪一樣難搞……算了算了,跟著就跟著吧……
夜竹溪一個閃身,人已經是率先掠進了那所大宅,澤湮墨看著沉消笑了笑。
“不愧是身法第一的血魅公子高徒,身手果然敏捷。”
沉消搖搖頭。
“一個皮的要死的丫頭!當年我也只是見她閤眼緣才教了她一個月,不過這丫頭的確有天分。”
澤湮墨點點頭,不再多說,兩人跟著夜竹溪進了那荒廢的大宅。雖然子軒修意之前派了極樞城的影衛暗中查探,但澤天行始終是澤湮墨的爹,他不想逃避,有些事一定要親自去面對。
輕功第一,身法第一,這三個人既然出手,又怎麼可能失手?
有人經過,三人立刻躍上週圍的一棵大樹,將自己的身形隱在樹枝之間。
來人正是澤天行,不過他的身後……
書寒瀟?澤湮墨有些吃驚,怎麼都沒想到書寒瀟竟然是澤天行的人!聯想起在苗疆發生的種種事情,澤湮墨瞭然。難怪很多事都覺得很巧合,原來他們身邊一直埋伏著一個敵人。
澤天行和書寒瀟進了一間屋,三人從樹上飛至房頂,沒有驚起一絲的聲音,甚至都沒有激起任何一片樹葉晃動。
澤湮墨輕輕揭開一片瓦,三人看了下去。只見房裡擠滿了人,全部都是廟堂上對子軒修意不滿的官吏。
那些人見到澤天行進來都有些意外。澤天行在屋中椅子上坐下,勾起了唇角。
“諸位大人何必那麼驚訝?反正我澤天行向來都是入不了你們眼的不是嗎?”
“你!澤天行!你就是那亂臣賊子?”其中一人指著他,臉上都是驚訝和不齒。
澤天行冷哼,微眯的雙眼裡閃出的寒意讓人如芒在背。
“在這裡的那麼多大人各個都是對子軒修意那毛頭小子有意見的,現在你們又多了一位盟友了不好嗎?‘亂臣賊子’?哈哈!這四個字你們都不覺得好笑嗎?現在你們一個個的扮忠臣?那你們在想要拉下子軒修意下臺,扶助自己支援的勢力時又算什麼?五十步笑百步!還有啊,希望各位大人們要記住,我澤天行何時是天歌的‘臣’了?”
那一屋子的肥狐狸一時不知怎麼反駁,沒錯,他們都各懷鬼胎,誰都不比誰乾淨。
只是眼前的澤天行實在讓他們太震驚,以前只是認為他是個攀龍附鳳只知道唯唯諾諾的傢伙,卻沒想到他竟然是京城這次災難的始作俑者!他的手中有那麼大一個勢力,當真是不叫的狗咬死人吶!
澤天行收了眼中的殺意,重新展開一抹微笑。“諸位大人,這個世界上是沒有永遠的敵人的。相信大家都應該看得到當下的情勢。我縛巫族有十殿圖在手,誰能跟我鬥?”
十殿圖?眾人一驚,十殿圖竟然被澤天行得到!
“見到京城裡這些傀儡了吧?這只是十殿圖裡最簡單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