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墨上身已經沒穿衣服,濯疏言觸碰到他光裸的面板就像是觸到了火苗一般立刻縮手。她剛剛一直都無所適從,完全沒注意到澤湮墨身上的衣服是何時脫掉的。可澤湮墨的吻是如此強勢,無法呼吸的痛苦又讓她伸手抵在澤湮墨的胸前去推。
澤湮墨根本就是故意這樣折騰濯疏言的,他就是想要她變得迷糊。雖然濯疏言在推拒自己,可是她已經完全軟了下來,這根本不像是拒絕,倒像是欲拒還迎……
澤湮墨的雙手滑到濯疏言纖細的腰間,進一步滑到了她的後背。微微用力,澤湮墨稍稍抬起濯疏言的後腰,一路向上到達肩胛。濯疏言光滑的背讓澤湮墨幾乎失控……
手下用力,澤湮墨將濯疏言的上半身托起,原本只是解開被壓在背部的外袍和褻衣就順勢從濯疏言的背部滑落。澤湮墨微微將唇移開,喘息不定的看著眼前臉紅紅的濯疏言。
她的長髮黑如烏木,面板白如凝脂,雖然纖細,但又並不是瘦得只見骨不見肉。
澤湮墨手下濯疏言的身子是如此柔軟,好像就連骨都是軟的一般,澤湮墨環住濯疏言的腰,從她的唇角一路向下,濯疏言難耐的向後仰,雙手順勢撐在身後的床扳。澤湮墨的手捏住濯疏言後腰處肚兜的繫帶,輕輕抽開,濯疏言顫了顫,下意識的就拉過旁邊的薄被想要擋在身前。
澤湮墨立刻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濯疏言尷尬,即使是無輕都從未看過她的身子……
可她的抗拒和不願又怎麼可以阻止澤湮墨?身上微涼,濯疏言立刻羞澀的緊緊閉眼,她知道如今自己身上最後一層的防備也失去,她已經完完全全的展現在了澤湮墨的眼前。
澤湮墨重新撩起濯疏言的發將她壓下。濯疏言聽到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重。
雖然從未經人事,但是濯疏言從小學習醫術,該知道的又怎麼會不知道?
澤湮墨其實早就很想了吧?只是他為了不想嚇到自己,一直都苦苦的忍著。濯疏言感覺到澤湮墨已經到了那個臨界點。
“我……”澤湮墨沙啞著出聲,可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濯疏言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我知道……沒關係……”
勾住了澤湮墨的脖子,濯疏言湊上去在他唇上淺啄了一下。這一個輕輕的吻無疑是一種鼓勵,澤湮墨立時含住了濯疏言胸前的茱臾。
濯疏言的喉嚨突然溢位一絲情動後的低喘,說不出的魅惑……濯疏言聽到自己竟然發出如此可恥的聲音,立刻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
澤湮墨扶住濯疏言的腰身,溫柔的曲起她的雙腿,跪在了她的腿間。
澤湮墨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破碎,即使自己已經大口大口的吸氣,可那口氣好像還是提不起來一樣……澤湮墨感覺到自己就好象快要斷氣,從來都沒有那麼難受過!即使是在經脈逆行生不如死的時刻都沒有這樣!
澤湮墨其實和濯疏言一樣。他從來都沒有過這種經驗,他一直也都很修身養性清心寡慾。所以,第一次承受身體上那麼強烈的感覺和反應當然會覺得有些難以招架。
濯疏言已經感覺到了澤湮墨的慾望。雖然尷尬,雖然害怕,可還是儘量的伸展身體。
澤湮墨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即使是第一次,即使什麼都不懂,可作為一個男人,這種本能的事情不用學都會……此刻的他滿腦子都是同樣一個念頭,身體裡的每一寸都在叫囂著想要尋求某種方式去解脫。
濯疏言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當身體裡突然多了什麼東西在侵入時,她還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倒不是怕疼,可是那用語言形容不出的感覺還是讓她忍不住擠出眼淚。
澤湮墨聽到她吃痛的聲音理智稍稍回來了一些。慌忙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頓在那裡。
“很痛嗎?”澤湮墨緊張的問。其實他自己也不好受,是誰說這種事情很舒服的?他辛苦的都已經是滿頭的汗。
第一百四十三闕、越燦爛越寒冷
濯疏言穩了穩自己的氣息,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該怎麼說,身體上的負擔只是其次,主要還是自己的心……
這便是兩個人合而為一的感受嗎?好像就連靈魂都要撕裂一般的強烈,雖然知道不可能那麼深入,但濯疏言就是感覺澤湮墨似乎直接就抵上了自己的心,呼吸,變得艱難。胸口似乎漲滿了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隨時都會爆裂開來。就連平時最簡單的吸氣呼氣都帶著疼痛。這疼痛的感覺很微妙,微妙到她甚至好像感覺到身體裡有另一個自己正漸漸控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