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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久朝中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大變更。

此前金殿上裴隱和澤湮墨露的那一手還歷歷在目,如今很顯然濯疏言也和皇帝關係不錯,若只她一人自然沒什麼大作用,關鍵是她手上的十殿圖和她背後焚琴島及金萱樓的力量。更何況這一次鍾離雲初就坐在濯疏言的身邊!這已經是一種無聲的宣告。

鍾離雲初不著痕跡塗笑了笑,這一次的國宴原本就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之所以還請了不少坊間的有名望之士,就是為了讓那些官場中的老狐狸看清楚子軒修意的實力。

濯疏言看著手中木盒裡那顆散發著絲絲涼意的明珠!就好象真的是用千年玄冰凝結成的一般,半透明的珠子裡似乎還有著白霧在其間緩緩流轉,濯疏言很喜歡這顆珠子,確實如子軒修意所說,乾淨!清澈,絲毫沒有人工雕琢的痕跡。

此刻的她當然不知道,就是這一顆冰魂珠,卻在日後拯救了她和澤湮墨。

北海執夏一直看著濯疏言,看著她微笑時他也微笑,看著她偏過頭和身邊的鐘離雲初輕聲交談時就好想也坐去她的身邊。九夷國的民風浮撲,北海執夏雖身為堂堂七王子,可卻沒有一點架子。

只是從未經歷過心動的他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對濯疏言一見鍾情了……大戲開鑼,今天的國宴會鬧上一整天,上午這會兒是看戲,下午在竟技場會有比試,而到了晚上還有煙花和歌舞。濯疏言即來之則安之,所以很快就放鬆了心情,比起浣音臺對面高臺上演出的戲碼,濯疏言更喜歡時不時的看一眼身邊的澤湮墨。自從那晚失常昏迷,她就知道澤湮墨是可以讓她安心的存在,所以只要這個人在自己的身邊,不管身處於如何讓人不安的環境,她都不會害怕擔心。

小魚兒只對吃有興趣,兩人很自然的一起照顧,而澤湮墨臉上那疤雖然顯得有些猙獰,但他的眼神因為濯疏言已經變得柔和,所以這一對璧人加上小魚兒,怎麼看都怎麼是充滿感情的一家人,只是當局者迷罷了。

戲看完—所有人又依次去了皇城最後邊的竟枝場,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慣例,只要有外國來使,這兩國之間的比試是肯定不會少。但說實在的,每次比試的東西都是那麼幾樣,就連皇帝都難免覺得有些厭倦,因此這一次子軒修意提議找點新花樣玩玩,在取得了北海執夏的同意之,子軒修意吩咐內侍宣讀新的現則。

比試依舊分為三場。不過這三場是同時進行,每一場的結果將會直接影響到下一場的比試,這一次也不再是由雙方事先選出的人參加,而是用【曲水流觴】的形式來安排人選。

曲水流觴,原本是指大家圍坐在彎曲的流水邊!將裝了酒的酒杯置幹水面上,漂到誰的面前停下,誰就要行酒令。只是這次稍微做了變化,子軒修意將一朵花置於水面,漂到誰的面前誰就要參加比寒,天歌選出三位,九夷選出三位。

結果讓人意料,天歌這裡的代表是澤湮墨,濯疏言,書寒瀟,而九夷的代表是北海執夏本人,他身邊的護衛赤松和九夷很擅長騎射的勇士木肖爾。

之前那花朵漂到澤湮墨那兒去的時候濯疏言還以為第二次絕不會再漂來他們這個地方就停下,誰知好死不死偏偏第二次又在自己面前停了下來,所以直到她站在競技場中間的時候還暈暈乎乎的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其實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如此巧合的事情?所以她當然不知道那花除了漂到書寒瀟面前的那一次是沒有動過手腳的之外,她和澤湮墨被選中都是因為子軒修意刻意用內力控制了水流。

這一次比寒的規則如下,競技場外圍有一圈平時禁衛軍用來練習的木樁和箭靶。在競技場東邊那一側有一個高臺,是平時禁衛軍統領站在上邊檢視訓練情況所用。此時在高臺上已經堆滿了孔明燈,等會比賽一開始,所有孔明燈都會升空,而這些孔明燈中,只有其中的一部分裡面放有絹花。

所以每一方第一個上場的人必須在密密麻麻升空的孔明燈中找到絹花然後丟下來,當然這過程中是不可以落地的。這一場其實就是比試的輕功,輕功中最難也是最高的境界是什麼?不是誰跳得高跑得快!而是在空中做出停留以及利用並不堅固之物來借力。很明顯,這次用來借力的東西就是孔明燈,而且規矩中還說明,不可以將孔明燈踩落下地或者踩壞!不然就算輸。濯疏言愕然,這孔明燈是紙紮的,即使升空也是輕飄飄,這東西不像是樹枝或者牆壁,這麼晃悠悠輕飄飄的一樣東西怎麼用來在空中借力?自己在地面上輕輕一腳就可以將它表面的紙給踹通了……總之,第一場就看誰可以在空中不落地的找到最多的絹花。而在絹花被丟下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