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別有風情的鳳眼微挑。
“你的意思是我很奇怪?”
��“不是。能配的上鏡孤雲的人當然是特別的。言兒手上的戒指你不用拿回去嗎?應該是你和鏡孤雲的信物吧?”
夜竹溪笑了笑。
“信物這種東西只是個形式,也只有那些對彼此還不夠信任或關係還不夠穩定的請人之間才需要用這些俗套的東西來證明些什麼。我和鏡孤雲已經不再需要用什麼綁住彼此。讓她多戴些時間吧,以後還會需要用到的。倒是你,要不要想想用什麼東西綁住她?不然她可能很快就離開你也不一定。”
澤湮墨微微蹙眉,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夜竹溪已經轉身,不給澤湮墨詢問的機會。而就是說了這麼幾句話的時間,鏡孤雲那邊也已塵埃落定。
雖然跟夜竹溪在說話,但澤湮墨的眼神也一直都在注意鏡孤雲。剛剛在夜竹溪走向自己的那一刻就湧上了很多戴著面具同樣裝束的人。青鸞峰上對方的人少說也有幾百,而鏡孤雲在說完話後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身形微動。
他出招很快,澤湮墨只是勉強看滑了他的動作,當夜竹溪轉過身去的那一瞬間,一切也正好結束。看來夜竹溪和鏡孤雲之間的默契已經極好,她甚至都很清楚鏡孤雲解決這麼多人需要用到多少時間。
不愧是武功天下第一,鏡孤雲仿若只是從那些人之間穿過,所到之處那些人就連尖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便已經躺在地上。他的手發著寒光指著那為首之人,後者被那寒光抵著喉,一動都不敢動。
而已經躺在地上的人都是被一招斃命。武功練到一定的境界便不再需要那些具有固定形態的兵器,而鏡孤雲殺人便是用他指尖的那一股寒氣。
用內力將水變得沸騰並不難,而要將水凝結成寒冰就需要極高的修為,而鏡孤雲卻可以將這一股內力凝聚在指尖,再瞬間化為無形的冰刃,將這一種無形的兵器在進退之間用的是遊刃有餘。在這樣極熱的南方,鏡孤雲的冰刃無疑就顯得更為可怕。
澤湮墨毫不掩飾眼裡的讚歎和欣賞,不愧是白帝城主,若自己用上輕功全力與他周旋,也未必能和他打成平手。
鏡孤雲收了手指間的冰刃。重新負手。
�“回去告訴你們族長,彤巨既已破,就別妄想再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樣,否則我會讓你們整個族瞬間在這個天地間徹底消失。”
那為首的人掙扎著爬起身,抹去唇邊血跡,步履不穩的跑下了山。幾百人,卻在一瞬間死得只剩下一人,而那一人的命還是鏡孤雲刻意留下的。
北海執夏看得目瞪口呆,此時才愣愣的站起身看著鏡孤雲。
“這位英雅你真是厲害,本王自認為也見過不少的勇士,不過像你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果然天歌是藏龍臥虎,高人處處有啊,看來這次回九夷我也得多多招攬奇人異士,啊不知道這位永雅你北海執夏的話還沒說完,一直都無視他存在的鏡孤雲直直向著澤湮墨和濯疏言走來,北海執夏未說完的話堵在喉間,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
鍾離雲初笑笑。
“七殿下可別介意,白帝城主的性子一向都是如此。”
北海執夏搖手。
“不介意不介意!高人嘛,當然都是這樣性格獨特的!”
一邊的裴隱忍不住上下打量北海執夏,這七王子若真是本性如此,那倒是個相當可愛的人鏡孤雲對著澤湮墨輕輕點了點頭算了打了招呼,北海執夏摸了摸下巴,看來是自己不夠格啊,不然那鏡孤雲為什麼如此無視自己卻跟澤湮墨那小子打招呼?果然高手見到高手是分外眼紅,啊不是!是惺惺相惜……”
蹭蹭蹭,蹭到了夜竹溪的身邊,北海執夏嘿嘿一笑。
“這位瑚蝶仙子,你和那位英雅應該關係很不錯的哦?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個城主大人能長得好看成這樣也算世間罕見的了,你不擔心他那張臉會惹來什麼麻煩嗎?哎剛剛,他這張臉要是到我們九夷,我們九夷女子可不會跟你客氣,到時候一定搶翻了天,你就從來沒擔心過有什麼意外?
夜竹溪看了看北海執夏,挑起唇角。
“意外?說實話還從未擔心過,因為他人生中最大的意外就是我。”
北海執夏愣了愣,隨即笑得更開心。
“嘿!有意思有意思,是不是這白帝城裡的人都那麼有趣?那我能去逛逛不?書大人也一起如何啊?”
書寒瀟無力扶額,遇到這麼個七王子還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麼是好。
“看在你這人還挺有趣的份上,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