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剩下更多的精力應該還是放在怎麼解決上。
“什麼‘女諸葛’的,你別亂說!”趙雲舒俏臉微紅。
葉應武伸手挪開趙雲舒的手指:“梁炎午還是有幾分眼光和能耐的,倒是看得出來你是前來勸朕的最好人選。不過舒兒,某還是想說一聲,下一次你想勸便勸,想說別的就說別的,捶腿揉肩什麼的咱們還是免了吧,一會兒用力一會兒輕飄飄的,也不知道你是服侍人呢還是殺人呢。”
“你說什麼?!”趙雲舒頓時氣鼓鼓的跺了跺腳,一甩衣袖就要向外走去,不過葉應武卻是一把攬住了她:
“某現在可還是渾身火氣沒地方發洩,惠娘泡的這茶還是不喝為妙。所以只能換個地方洩洩火了!”
“你放開我!”趙雲舒下意識的掙扎起來。
而房門這個時候一下子被推開,惠娘一步邁進來,正正好好看見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頓時熟練的捂住眼睛,揚了揚手中的奏章:“夫君,京城送來的奏章,政事堂和太上皇聯名所署!”
“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真是······”葉應武無奈的停下來動作,不過手臂還是死死箍住趙雲舒的纖腰,沒有絲毫想要鬆開的意思。
趙雲舒擔憂了半天,又掙扎了這麼久,早就疲憊,靠在葉應武的懷裡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夫君你還是抓緊看看吧,政事堂和太上皇聯名上書,說明是南京謀逆大案的結果判下來了,接下來怎麼走很重要。還有,現在正是夫君需要軍隊支援的時候,怎麼對待天武軍,夫君也要好好考量。”
沉默片刻,葉應武沉聲說道:“惠娘,念給某聽聽。”
“可不可以放開妾身,這樣讓別人看到了影響不好。”趙雲舒有些無奈的伸手按住葉應武的臂彎。
“有什麼影響不好的,”葉應武哼了一聲,“後宮宅院,朕和嬪妃言笑調弄,又不是想要白日宣銀!更何況現在也就只有惠娘在這裡,你們都是共患難的姊妹了,還怕什麼。”
趙雲舒俏生生的翻了一個白眼,只能隨著他了。
惠娘嘻嘻笑了一聲,展開奏章,只是看了一眼,俏臉旋即變了顏色:“夫君······這一次文相公他們下手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留情了。”
“怎麼,還真的誅九族?”葉應武頓時鬆開手,也不顧上趙雲舒了,大步走上前。他當初給文天祥百般暗示,就是讓他們不要下手太重。文天祥跟在葉應武身邊這麼長時間,不會看不透這裡面的玄機,如果他也違抗命令,那今天葉應武就真的要氣炸了。
畢竟當初文天祥和江鎬是他當之無愧的左臂右膀。
“首犯吳革凌遲,首犯趙尹甫凌遲,首犯翁應龍和首犯尤宣撫事關前朝和蒙古,交由六扇門審訊之後由陛下回來發落。”葉應武眼睛掃過一行,眉頭已經緊皺,不過當他看到下面對於犯人家屬都是“流放”或者“充入教坊司”的時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文天祥他們這是嚴懲首犯,儘量減少對家屬的波及。
“他們做的很完美。”葉應武接過奏章,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之後緩緩合上,“一旦誅九族,波及太多無辜,對於現在各處都需要勞力的大明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而對首犯凌遲,也確實能夠起到和誅九族差不多的震懾作用。”
葉應武將奏章放在桌子上,緩緩走到門口,猛地一推大門,看著外面陽光道道灑在他的身上:“前面暗藏的釘子都已經被拔除,所有的隱患被扼殺,現在是時候對文官制度大刀闊斧的改革了。”
回頭看了一眼趙雲舒,葉應武沉聲說道:“至於軍隊,舒兒你大可放心。大明的軍隊可能懶散腐化,但是某相信他們的忠心。只要某出現在最前列,依舊可以帶著千軍萬馬所向披靡!”
趙雲舒微微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而惠娘有些不明就裡,不過葉應武顯然並沒有解釋的意思。
當年葉應武因為和王安鶴政見不合而大打出手,甚至直接把惠娘擄回家,所以對於這個丫頭葉應武是心懷愧疚的,這兩年來對她也是多加呵護,所以惠娘現在更像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紅塵滌盪的白蓮,靜靜地綻放在三尺柔波當中。葉應武自然想要讓惠娘永遠如此單純和快樂下去,而且他也相信自己有能力呵護她、為她支撐起一片永不坍塌的天空。
至於趙雲舒這丫頭,葉應武只能翻白眼。這位前朝公主跟民間傳聞一樣看上去性子淡雅穩重,實際上鬼精鬼精的,葉應武基本什麼事都瞞不過她,索性也就懶得隱瞞,反正這些大事想要決斷,有一個人能夠隨時商量也是好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