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好一點兒,給夫君那個大色(和諧)狼吹吹枕頭風什麼的,可是現在他們一個個做選擇倒是快,自己撞到夫君手裡,那就不怪咱們了。”
格桑有些無奈,比起來耍人,惠娘似乎學的比自己還要好,尤其是現在更加無賴了,簡直快成了葉應武的一個翻版。
再想想葉應武因為自家爹爹和趙雲舒的事情,恐怕整個人都不怎麼好,這些進士不久之後撞在他的手裡,恐怕會死的很慘吧?看著簾幕後面那些著急離開的身影,格桑的目光之中更多了幾分同情。
南京城皇宮。
葉應武打了一個噴嚏,旋即伸手揉了揉鼻子,感慨一聲:“也不知道哪個傢伙在背地裡說某的壞話。”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慌不忙的自己披上衣服、繫上腰帶,而身後的碧紗櫥中,趙雲舒渾身乏力,甚至連手指都動彈不得,聽到葉應武的感慨,女孩不由得苦笑一聲,要是有人說你壞話你就打噴嚏,那恐怕一天到晚你你就不用斷了。
不過真正讓趙雲舒無奈的,還是這個傢伙的體力,將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他還跟個沒事人樣的施施然走了,甚至在臨走之前還不忘捏著自己的鼻子、撬開牙關將重新煎好的一碗藥直接給灌了下去,導致現在趙雲舒還感覺一股苦澀不斷地從喉嚨中湧上來。
混蛋,禽獸!
自己當初那個“好”字到底是怎麼鬼使神差說出來的?
“舒兒,你是不是在背後說某壞話呢?”那個被罵成混蛋的傢伙去而復返,伸手掀開碧紗櫥的簾幕,饒有興致的看著趙雲舒躺在那裡咬牙切齒。
“夫君英明神武、雄才偉略、胸懷天下,妾身就算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指責夫君的不是,更不敢說夫君的壞話。”趙雲舒已經學乖了,在這個體力驚人的傢伙面前,為了避免因為他獸性大發而再一次被蹂躪,還是抓緊認慫比較妥當。
“明白就好,乖乖躺著。”葉應武微微一笑,沒有過多和趙雲舒糾纏,畢竟他也知道這個丫頭現在渾身上下恐怕都沒有一絲力氣了,哪裡還經得起自己折騰?
趙雲舒吐了吐舌頭,你老大,聽你的。
絮娘知道自己惹出來的事情有多嚴重,尤其是她在屏風後等了沒多久便聽見趙雲舒的求饒聲和喘息聲,更是明白這一下算是把趙雲舒給害慘了,更是沒臉見她。
不過絮娘在退下之後並沒有離開,只是在小樓的院子裡等著,因為旁邊有幾名婢女隨時伺候著,她可以給自己一個安慰,不用害怕葉應武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來什麼,雖然絮娘不知道以自家夫君的性格,這是不是更算是沒有什麼作用的心理安慰。
葉應武只是穿了一身便裝,如果不是這黑底龍袍上盤旋的赤鱗金龍張牙舞爪,恐怕葉應武就算是穿這一身出去,也不會有人意識到什麼。在陽光中伸了一個攔腰,葉應武長長唿出一口濁氣,神清氣爽。
想想自己不久前還在沙場上游走、在道路上狂奔,一身鎧甲披在身上甚至連脫下來的機會都沒有,而現在身上的衣服舒適合身不說,嬌妻美眷孩子都在身邊,這種感覺對於葉應武來說是久違並且期待已久的。
和平、安寧,這是葉應武,也是無數大明將士用鮮血和膽略打出來的安寧與和平!
陽光灑在葉應武的身上,衣衫上金邊閃閃發光。
“夫君,”見到葉應武走出來,絮娘急忙迎上前,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葉應武見絮孃的神情,不由得輕笑一聲:“還真得謝謝絮兒你呢,否則那個小丫頭心裡面的窗戶紙總是戳不破也不行。雖然某也不知道她那小腦袋裡面是怎麼胡思亂想的,但是今天也算是第一次投懷送抱。”
絮娘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宜你了,可不就意味著我把舒兒妹妹得罪慘了麼。不過她並沒有想要和葉應武多糾纏的意思,否則說不定等會兒不知怎麼地就自身不保:“夫君,文相公他們送過來的前線戰報,你是不是需要看一下,妾身所來正是為了此事,夫君一路奔波疲憊需要休息,所以文相公他們並沒有多打擾夫君,但是很顯然他們也希望夫君能夠及時的批覆奏章,畢竟西域和雁門關的戰事”
“就這事?”葉應武頓時一挑眉。
絮娘頓時怔了一下,雁門關和河西雖然現在都是大明佔據上風,而且兵力優勢在那裡擺著,只有大明欺負人的份兒,還沒有蒙古人逞威風的機會。但是葉應武到底是大明皇帝陛下,按理說對於這些戰報還是要多少有一些批覆的,至少在接下來的進攻方向上作出指示,哪怕只是在奏章上一個“知道了”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