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而房頂上兩名年輕人艱難的爬上去,對視一眼之後同時大吼一聲撒出手中的漁網。
一名蒙古士卒被硬生生撞倒在地,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吼叫著在他身上踐踏而過,一直到最後一名少年艱難的抱著一塊石頭,對準那血肉模糊的臉頰狠狠一扔,然後踢了踢愈發冰涼的屍體,跟著所有人喊叫著向前。
楊守明一把扯掉身上沾滿鮮血的上衣,看向城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帖木兒不花已經帶著一支騎兵逃之夭夭,他自己很清楚,這些蒙古步騎已經餓了一天,臨安都讓一把火燒的差不多了,根本找不到什麼,結果大家拼命連夜賓士前來這慶元府,面對這樣的場面、這樣的敵人,已經難以對付。
“懦夫。”楊守明衝著帖木兒不花逃走的方向暢快的呸了一口,大步走上前,看著被幾名年輕後生揪住跪在地上不斷顫抖的王邦傑,蹲下來似笑非笑的說道,“王知府,沒有想到咱們又見面了。”
王邦傑已經嚇得尿褲子,一股騷味隨著風傳來,惹得幾個年輕後生哈哈大笑。不過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王邦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喊道:“楊守明,你這是自罪孽,不可活!大宋已經亡了,你們是活不長久的!”
“可笑,荒唐,”楊守明往他臉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手裡朴刀抬起,對準王邦傑的胸口一刀紮了下去,“這句話你還是到地底下去給那些戰死的我漢家好兒郎說去吧!”
長刀沒入胸口,鮮血噴湧,王邦傑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終於還是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