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本宮又有什麼好怕的。其實本宮只是很好奇,葉使君不著急對付賈似道,為什麼先對這些宗室、外戚下手,趁著還有一會兒才能燒過來,葉使君不如解釋一二?”
葉應武翻了翻白眼,卻並沒有解釋,而是看了一眼窗外,然後喝了一口手中酒壺當中的美酒,喃喃說道:“可惜了這豐樂美酒,要糟蹋了。”
話音未落,葉應武直接把酒壺扔到火裡,一道晶瑩的酒液在空中劃過美麗的弧線,如雨般灑落,原本就來勢兇猛的大火,猛地躥起來,就連屋頂也全都被****。
“你這個瘋子。”趙雲舒忍不住嬌叱,“真是無賴。”
火勢兇猛,伴隨著濃煙滾滾,葉應武上前兩步,火光映襯著趙雲舒的俏臉紅撲撲的,甚是誘人。葉應武伸了一個懶腰,飛快的解開自己的衣帶,在趙雲舒詫異的目光中把外衣內衣全都扯掉,露出精壯的上身。
“你······你想幹什麼!”信安公主下意識的退後兩步,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個傢伙怎麼······怎麼脫衣服?
葉應武猛地欺上前:“沒時間廢話,快點兒把外衣脫了,還有會不會水?”
“不會。”趙雲舒縮在角落裡,一邊低著頭解腰帶,一邊輕聲說道。
女孩的手不斷顫抖,葉應武皺了皺眉,徑直抄起佩劍,一劍割斷了趙雲舒的衣帶,一把扯掉了外衣,裡面單薄的衣裙勾勒出女孩玲瓏挺翹的身姿,不過葉應武這個時候可來不及細細品鑑,伸手握住趙雲舒有些冰涼的玉手,不過想了想又重新改為十指相扣,這樣可以拽的緊一些,免得被水流衝散。
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密的牽手,趙雲舒更是不知所措。而葉應武顧不得考慮她的感受,猛地推開半掩的窗戶,這廂房的窗戶要比外面那些需要費不少力氣翻過去的舷窗大多了,甚至能夠讓兩個人同時出去。
“攥緊某的手,死都不能鬆開,跳下去之後閉眼閉嘴,一直到浮出水面,某會盡量抱住你,明白?”火焰越來越近,葉應武急迫的說道。
趙雲舒乖巧的閉上眼眸,輕輕點頭。
下一刻葉應武託了她一下,然後伸手環住趙雲舒的纖腰,淡淡的體香撲面而來。想起來什麼,葉應武抽出她秀髮上的玉簪,收入懷裡,然後輕輕喝了一聲,兩個人從二樓一躍而下。
“撲通!”一聲巨響,水浪翻湧。
而火焰已經猛地衝到了剛才葉應武和趙雲舒站立的地方。整個畫舫二樓終於徹底被大火吞噬。
幾艘小船如箭,刺破隨風泛起波瀾的西湖湖面。船頭上的人一樣都是一襲在普通不過的灰衣,但是他們的手臂上都清一色扎著紅色布條。三條小船率先衝到船頭部位,那些正在拼命砍殺落入水中的皇親國戚的灰衣刺客還以為是自家援兵來了,不以為意。
“放箭!”楊風老統領抽出佩刀,怒吼道。
箭矢呼嘯,破風而來,火焰中慘叫聲連連。
而另外幾條船隻則是快速的駛向船尾,高舉火把將水面照的燈火通明。一枝枝長長的竹蒿伸入水中。
吳楚材有些狼狽的抱住竹竿爬上來,渾身都已經溼透了,手腳並用好不容易把這位百戰都統領拉上來的六扇門士卒,臉上都流露出笑容。而坐鎮船上的江鐵忍不住咋舌,揶揄道:
“老吳,你們可真不虧待自己,只是這冬春之交的下湖游泳,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不冷嘛?”
“媽的,再不跳船就火燒屁股了!”吳楚材把身上溼透了的外衣扯掉,自有一名士卒遞過來乾淨的外袍,“某也是看著使君跳下來,才跟著從一層跳下來的。都快點兒找,使君出了事兒誰都別想舒坦!”
江鐵一聽葉應武也在湖裡,臉色微變:“你幹什麼吃的,使君是什麼身份的,怎麼能夠跳湖!要是出了好歹,老子非剁了你不可!”
剛才在湖裡面折騰這一下顯然也耗盡了體力,吳楚材靠在船艙壁上,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之後,方才虛弱的說道:“某有什麼辦法,船內外都已經排查過一遍,按理說不會有人在裡面搗亂,可是誰曾想到賈似道連這些宗室都能買通了幫他放火,棋差一著!”
“這些該死的宗室,自家的江山都不在乎,為了點兒錢真是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江鐵恨恨的跺了跺腳,“快,去通知楊老統領,派人手過來。”
江鐵這一嗓子聲音很大,周圍聽得一清二楚,都是默然不語。
距離船不遠處,葉應武摟著趙雲舒破水而出,正好聽見江鐵的聲音,當下裡騰出來一隻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湖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