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的頭上來了。”葉應武有些詫異的說道,“難道你心中就一點兒都沒有怨恨麼,就算不是親生骨肉,也不能這樣,豈不是成了用十六年培養一個棋子,一個棄子!如此絕情之人,還真是讓人嘖嘖稱奇。”
“可······”趙雲舒本來想說什麼,卻還是沉默了。
葉應武也感到有些頭疼,這家的孃親,還有家裡那個岳父老泰山,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這位全皇后還有那位王知府再加上另外一位陸老爺子,湊到一起可真是絕配!
不過葉應武卻是咬了咬牙,這又不是自家老婆,有什麼好猶豫的:“公主殿下,國舅爺馬上就要上船了,千金之體,某還不想下狠手。”
趙雲舒沉默片刻之後,彷彿下定決心,徑直跪倒在地,揚起白皙修長宛如白天鵝一般美麗的脖子,眼眸明亮像是閃動著光彩的墨玉:“葉使君,葉相公,趙家現在也不過就是在權臣之間苟延殘喘,不求其他,惟願葉使君能夠給一條活路。算計到葉使君頭上,想必孃親也有其苦衷,不但萬不得已她是不敢······”
“你在求某?”葉應武半蹲下來,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近在咫尺的臉頰,“為了一個把你養大但是又把你當做棋子的人?”
楚楚可憐的神情,還真是令人神魂顛倒。
江山絕色,有美如斯。
見到葉應武明顯是怔住了,趙雲舒貝齒輕咬下唇,鄭重點頭。
老子的心這一次可不會這麼簡簡單單就軟了。葉應武對自己說著,心裡面都快被融化的代價就是有的地方已經是堅硬如鐵了。如果不是知道眼前這女孩是什麼身份,現在是什麼時候,估計葉應武就徹底被下半身控制了,人抄起來提槍上馬。
“你有資格麼?”葉應武擠出一絲笑容,夾緊腿,露出來就太他麼丟人了,“某葉應武向來不做無本······”
嘶!葉應武輕輕吸了一口涼氣,因為趙雲舒伸出手輕輕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並且緩緩向縱深試探。她的手冰涼,不斷顫抖,俏臉更是紅的彷彿燃燒的篝火。
幾乎是下意識的,葉應武一把按住趙雲舒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兄弟那麼明顯的曲線,到底還是遮掩不住。
見到葉應武拒絕,趙雲舒倒是鬆了一口氣,不過還得拿出來什麼。信安公主殿下看的很清楚,或許和爹爹比她確實很聰明,但是遇到了葉應武就像是遇到了此生中最大的剋星。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好像只有母后的打算,才是正確的。趙雲舒眼眸當初誘人的神采已經消散殆盡,微微探頭,兩個人的臉頰越來越近。
四瓣嘴唇微微碰觸,不過葉應武就像觸電一樣猛地退後,險些坐倒在地上,趙雲舒正正吻在了葉應武匆忙伸出的手心上。不只是葉應武,趙雲舒也被自己一剎那的膽大嚇了一跳,怔在那裡不知所措。
葉應武大口大口喘著氣,差點兒就出事了。眼前這可不是惠娘她們這些充其量只能算是地方豪門家的小娘子,這可是大宋的公主。要是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一旦曝光,就算是葉應武不被迫請罪,也會被從中樞當中踢出來,成為賈似道的手下敗將不說,還會徹底失去在臨安和賈似道一決雌雄的能力,只能退回去經營襄陽。
趙雲舒俏臉蒼白,看著葉應武。葉應武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手心中冰涼的感覺讓他知道這不是夢裡。
“好,”葉應武點了點頭,“某不會讓國舅發現你,但是······記住了,公主殿下,這是一個人情。”
彷彿整個人都被嚇住了,趙雲舒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葉應武接著輕聲說道:“以後需要的時候,會讓你還的。公平交換。”
話音未落,葉應武站起來徑直推開房門,與其說是走出去,不如說是落荒而逃。房門“砰”的一聲關上,緊接著可以聽見葉應武低聲吩咐的聲音。趙雲舒對此置若罔聞,整個人緩緩蜷縮在冰涼的地板上。
————————————————…
楊亮節站在畫舫的二樓,靜靜打量著站在眼前的葉應武。
這是他第一次和葉應武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面對面。楊亮節不得不承認這個年輕人確實有其非凡的地方,只是這樣普普通通的負手站在自己的面前,卻讓楊亮節感受到了絲絲縷縷桀驁不馴的氣質。
一如葉應武在朝堂上絲毫沒有畏懼賈似道一樣,就算是在臨安這一畝三分地上,葉應武也沒有害怕他楊亮節。彷彿至始至終葉應武都沒有離開過臨安,這裡恆久都是他的主戰場。
楊亮節輕輕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