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也沒有變過嗎?”
文士不可置否,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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駿馬長嘶,葉應武一拉韁繩,駿馬同樣人立而起。
堵在醉春風門外的十多名呂家家丁嚴陣以待,將呂師聖和呂師道二位衙內擋在後面。
“我道是誰來逞威風,原來是那天的手下敗將,小子,我勸你不要這麼不識抬舉,從哪裡來的趕快兒回到那裡去,否則等會兒爺們打得你連爹孃都不認識!”兩名呂家衙內中的一位張口便喝道。
葉應武定睛看去,兩人長得有些相似,而且都是臉色有些蒼白,雖然錦衣玉帶,但是難以掩飾酒色過度後的虛弱萎靡。如果不是仗著前面這些呂家家丁孔武有力,恐怕這兩名呂家衙內不是葉應武一合之將。微微一笑,葉應武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手中馬鞭挽出數個鞭花,“啪啪”兩聲抽開正對著的兩名呂家家丁,然後直奔呂師聖和呂師道。
擒賊先擒王,制住了他們兩個周圍的呂家家丁再厲害也不過是紙老虎。當然,這種事情歷來是一廂情願的,皮糙肉厚的呂家家丁們很快就頂著鞭子一通亂棍劈頭蓋臉。而葉家家丁們也都已經趕到,毫不猶豫的撲了上來。
“武子,我們來助你!”就當呂家家丁和葉家家丁打作一團的時候,一聲暴喝傳來,王進和章誠帶著兩家的家丁一左一右衝了進來。王進本來就喜歡習武,手中握著一根鐵棒輕而易舉的挑開了攔路的呂家家丁,而章誠就弱了一些,只能替葉應武分擔一下壓力,畢竟三家的家丁合起來數量才和呂家打了個平手,更何況呂家是武人之家,家丁的水準更是高上一籌。
“二弟!”又是馬蹄聲起,葉應及跳下馬,馬鞭一抽逼開想要偷襲葉應武的一名呂家家丁,隨著葉應及而來的江家和葉家兩家的家丁一擁而上。
葉應武冷冷一笑,顧不上頭上的傷口,手中馬鞭狠狠地抽在近在咫尺的對手身上,然後硬生生的在兩名呂家家丁中間擠了過去,直衝向已經嚇得面無人色的兩位呂家衙內。
因為呂家這些惡僕堵在門外,醉春風裡面根本沒有什麼客人,而姑娘們也都是躲在了二樓,只有已經是徐娘半老的**坐在一樓一邊搖著扇子一邊嘆息。現在大門“砰”的一聲開啟,嚇了**一跳。
“哎呦,兩位大爺,您們這是······”還以為兩位風度翩翩的衙內想要搶人,**的心肝都是一顫,不過看著這二位的狼狽樣和外面激烈的打鬥聲,不禁有些疑惑。
“葉大爺,您就饒了我們兩個,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外面的家僕已經被死死地纏住,一時間沒有人來救援,無奈之下兩名呂家衙內不顧形象的跪倒在地,話音中已經帶著哭腔,動作的利索和熟練程度讓葉應武和那**都很是懷疑這兩個貨平日裡到底都在學什麼。
似乎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這麼簡單就軟了,葉應武冷冷地哼了一聲,反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聽到上方有響聲,抬頭看去,鶯鶯燕燕已經擠滿了樓梯和欄杆,姑娘們一邊捂嘴嬌笑著一邊衝著跪在地上的兩名呂家衙內指指點點。
“滾吧,別在這兒丟人了。”葉應武踹了身邊幾乎軟癱了的人一腳,見到這倆貨只是深深的低下頭去,絲毫沒有想要反抗的意思,心中的厭惡感更濃重了,“對了,你他孃的是誰啊?”
雖然很詫異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也想不明白問這個問題會牽扯出來什麼深謀大略,那位呂家衙內只得哭喪著臉說道:“鄙人······鄙人是呂師道。”
“哦,哪兒來的就滾到哪兒去,聽明白沒有?”葉應武隨意地看了軟在地上的兩位呂家衙內,似乎絲毫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外面幾名呂家家丁已經凶神惡煞的衝了進來,臉上或多或少的都帶著些鞭痕,不過當他們看到正在葉應武腳下匍匐求饒的呂師道時,臉上的神色頓時變得複雜起來。
葉應武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一旁勉強算淡定的**,馬鞭一揚:“那邊那個誰,綺琴姑娘在哪兒啊?”
“哎呦我的小祖宗,我那綺琴女兒受了驚嚇,今日怕是不能招待小祖宗您了。我的小祖宗哦,奴家的名字叫做春芳,可不是那個誰誰的,難不成兩天小祖宗就把奴家給忘了······”**看著剛才還在門外飛揚跋扈的呂師道和呂師聖狼狽的樣子,長吸了一口氣,撫胸笑道,還不忘衝著葉應武拋幾個媚眼,對於葉應武這種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夥子,見識過不知道多少世面的**心裡有底讓他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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