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不饒的迎向葉應武的目光。
葉應武置若罔聞,徑直將青巾拿回來塞進懷裡:“你要是想要拿的話,就自己伸手來拿。”
楊絮伸出手,卻並沒有沒羞沒躁到去葉應武懷裡掏,而是輕輕整理耳畔的青絲,只不過葉應武目光中濃濃的曖昧情意讓她很是羞澀的低下頭,若是此時將手伸到楊絮的臉頰上。會發現那裡已經滾燙如火。
雙手絞在一起,楊絮輕聲說道:“怎麼。你的陸小娘子、王小娘子呢,不去陪她們。倒是來找屬下了。”
一把將楊絮攬住,葉應武哈哈一笑:“什麼屬下不屬下的,不是應該自稱妾身麼。若是再叫錯,某可要家法伺候了。”
而葉應武的心中,則是暗暗感嘆,不是某不想找她們,陸婉言是老孃親自吩咐過的,還沒有正式成親,怎能先行圓房。所以站在陸婉言門口的不是她的貼身婢女。而是兩個葉家奴僕,一副就算你是咱家二衙內也不能進的表情。
至於王清惠門前,晴兒叉著腰就跟夜叉一樣守著自家小娘子,導致葉應武很是懊惱剛才怎麼就輕而易舉的將這到手的人兒又給放跑了。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到懊惱的時候,一直不知道跑到哪裡生悶氣的楊絮有自己送上門來了。
送上門來了自然就沒有饒了你的說法。
葉應武臉上笑意更濃:“露似珍珠月似弓,莫讓良辰**成虛度,今天這麼大好的美景,一起?”
楊絮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就當你預設了!”葉應武的耐心已經消耗乾淨。這塊嘴邊的肉也已經饞了自己太久,還是先吃下去解解饞再說。
更何況這種事,自家老孃不也是雙手支援,自己為了盡孝道。自然要倍加努力,倍加耕耘,倍加好吧。葉應武也被自己的厚顏無恥和各種層出不窮的理由打動了。
楊絮還想要說什麼,葉應武卻已經徑直將她攔腰抱了起來。青絲揮灑,星眸微閉。嬌靨如花。
整個樓船除了船上指揮、虞侯的兩間房已經給了陳氏和葉傑,還有四間只是略小一圈的艙房,畢竟這艘樓船是作為兩淮水師的旗艦設計的,本來就考慮到了會有很多官吏將領上船觀戰的可能,所以除了船身大一圈,船上艙房也是多很多。
這四間艙房分在走廊兩側,一側是陸婉言和王清惠,另外一側則是葉應武和楊絮。
看到葉應武抱著楊絮前來,那兩名葉家奴婢自然是畢恭畢敬的行禮後緩緩退下。而一直就跟門神一樣守在那裡的晴兒,本來已經有些昏昏欲睡,此時卻被葉應武的動靜驚醒,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對兒沒羞沒躁的狗男女,片刻之後紅著臉消失在門後。
葉應武翻了翻白眼,以後這事多了去了,何必呢,反正早晚有一天會習慣的
“快放我下來。”楊絮看著從身邊離開的兩名葉家僕人,也聽見了晴兒關門時候的聲音,忍不住更加害羞了。
葉應武哈哈一笑,徑直將房門踹開:“某就喜歡抱著,還要這麼抱著一生一世呢,現在還太短!還是抓緊好好練習一下。”
“去死啊你!”楊絮忍不住嬌嗔道,但是這個時候她基本上成了待宰的羔羊,在葉應武的面前沒有反抗能力。
葉應武將她扔到床上,輕輕舒了口氣,便要寬衣解帶。
“等等!”楊絮急忙喊道。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嚇,葉應武臉色也有些慎重了,看向楊絮:“怎麼,你不想?後悔了?”
“不是!”楊絮急忙爭辯,又旋即發現自己好像落入葉應武的圈套,一把拉過被褥矇住臉,指著蠟燭說道,“滅滅掉!”
葉應武一怔,旋即搖頭苦笑。
媽的,差點兒嚇死老子,就為了這點兒破事。
就在葉應武很是不耐煩地將燭火吹滅之後,楊絮又有些手忙腳亂的爬起來:“錦帕,錦帕在哪裡?”
錦帕?葉應武一怔,實在是忍不住了,虎吼一聲徑直撲了上去,兩個人在床上滾葫蘆一般翻滾了良久,葉應武方才喘著氣撕扯楊絮的衣服,赤紅著眼睛說道:
“什麼錦帕不錦帕的,當時你琴姊姊也沒用!你夫君忍不住了,咱們還是抓緊把正事辦了。”
楊絮想要推開葉應武,可是葉應武這依次似乎下定了決心,再加上花叢老手對上初丁自然是碾壓式的優勢。
一隻素手伸出,緩緩放下羅帳。
沉寂片刻之後,猛的傳來一聲驚呼。
緊接著整個的房間裡面都瀰漫著靡靡之音。
清冷的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紗,半掩的窗戶中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