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四天的恢復,龍野誠的傷勢雖然沒有好利索,但是按照雪萊的說法這樣已經足夠當解毒藥了,這個好訊息讓龍野誠一直沉著的臉終於露出了點笑模樣。
“需要我做什麼?”難掩心中的激動,龍野誠的聲音都有點發顫。
“我需要你的血,在你身體能夠承受的範圍內越多越好。”雪萊說完遞給了龍野誠一把鋒利的匕首和一個帶著刻度的水晶杯。
看到這個杯子,周圍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氣,這杯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如果裝滿它基本也能讓個壯漢只剩下半條命。
龍野誠二話不說挽起袖子就準備放血,可是沒等他動手雪萊就把他攔住,“誠,不用一次放血太多,休息幾天再放一次也可以。”
點了一下頭,龍野誠毫不猶豫的在手腕上劃出一道口子鮮血順著刀鋒滴落,龍野誠拿起水晶杯放在了手腕下面。滴答滴答的聲音中,杯子中的鮮血開始慢慢的上漲。
以龍野誠的恢復能力這樣的傷口雖然不至於很快就癒合,但是血卻流不了多長時間,所以每當鮮血滴落的變慢,龍野誠就用匕首再劃一道。
直到龍野誠看到鮮血已經漫過了最上面的刻度線這次把手拿開,此時他的手腕已經血肉模糊,無數的刀痕佈滿了他的手腕。為了讓血流的速度快一點,龍野誠的每一刀都割的極深,現在所有人都懷疑龍野誠的手腕是不是已經被砍斷了。
“夠嗎?”臉色慘白的龍野誠強忍著抖動的手把水晶杯遞到了雪萊面前。
饒是龍野誠身體素質遠超普通人,這麼多血放出來也是讓龍野誠感覺到一陣眩暈。眼睛看東西全部都帶著重影耳邊嗡嗡直響,如果不是擔心放的血不夠,現在龍野誠早就應該癱倒在地才對。
“夠了夠了,你怎麼樣!不是告訴你了不用一次放這麼多血嗎!”雪萊趕緊接過水晶杯關切的看著龍野誠,心中暗暗的嗔怪龍野誠太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
“什麼時候能做好解毒劑?”龍野誠扶著床重重的栽倒在地上,拉著零琪的手對雪萊說道。即便是現在龍野誠最關心的也是零琪,至於他自己龍野誠自信沒那麼容易死掉。
嘆了口氣之後雪萊用咒文封住水晶杯,“如果不出意外,明天這個時候你就可以和零琪聊天了,所以你可以安心休息了。”
知道現在唯一能夠讓龍野誠安下心的辦法就是讓零琪復原,雪萊也就不再跟他廢話,帶著滿滿一杯鮮血回到她的研究室。
“誠,後天我準備組織全部的盟友面談一次,我希望你也能夠參加,畢竟這些盟友都是靠你的努力才同意結盟的。”看到雪萊離開,貝萊特走到龍野誠的身邊輕聲的說道。
其實貝萊特發自內心的不願龍野誠參加這次會談,但是貝萊特又不得不承認如果沒有沒有龍野誠的參加,這次會談的下場會比上次的歡迎宴會更加的不堪。
不想用卻有不得不用的糾結反而讓貝萊特想通了,為了降低龍野誠在聯盟中的影響力,為了鞏固自己在聯盟中的地位,貝萊特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讓龍野誠自己走上滅亡的辦法。
“如果零琪那時候好了我會去。”龍野誠沒有抬頭聲音中帶著難以隱藏的虛弱,現在他無暇去顧忌貝萊特的心思。注意力全在零琪身上的他,並沒有發現貝萊特此時的眼神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清澈了。
如果此時幻師在這裡,那麼他會發現貝萊特純淨的靈魂已經因為黑霧的影響不復存在,可是此時幻師也在房中養傷,沒有辦法去發現貝萊特靈魂的變化。
“希望在後天的會談上能夠見到你。”貝萊特沒有再多說什麼,拍了拍龍野誠的肩膀轉身離開。
走出門口之後,貝萊特的表情變的陰沉起來,在心中暗暗的想道:“會談你可千萬要來,否則後面的戲就不會那麼精彩了。”踏著沉穩的步子貝萊特走回自己的書房,開始去研究後天會談的細節。
第二天清晨天剛剛見亮龍野誠就開始在房間中不停的踱著步,不時的瞟著窗外。房間外只要有一點的響動,他的心跳都會猛然加速,盼望著雪萊推開門。
可是到了正午雪萊真的推開門出現在龍野誠的眼前時,龍野誠反到有些恐懼她的出現。如果雪萊告訴自己零琪的毒解不了,那該怎麼辦?龍野誠突然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零琪如果死了自己該怎麼辦。
看著龍野誠緊張的模樣,雪萊走過去輕輕的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是不是害怕我做不出解藥啊?”
聽到了雪萊的話龍野誠本就慘白的臉色立刻變的非常難看,著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