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教主,我們也不明白神使是怎麼逃走的。從關閉神使牢房的破壞程度上看,神使的實力真是深不可測,能夠從刻著禁魔領域的房間中逃出來。”老人一臉的諂媚,但是眼神中卻滿含著恐懼。
任務是去救人,動靜搞的倒是挺大,結果除了一間空蕩破爛的牢房以外連根毛都沒看到。從教主無數次的強調不惜一切代價就可以知道,這次任務的失敗會引來多大的麻煩。
雪萊面對著水晶球沉默了很長時間,水晶球中的老人忐忑的等著教主的宣判,眼中充滿了擔憂。
龍野誠自己逃走了?他是怎麼從那裡逃出來的呢?他又去了哪裡呢?雪萊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但是卻沒有辦法對著水晶球中的老人問出口。她心中明白,這個老人對於自己的命令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去完成,這樣的結果肯定不是因為老人辦事不利。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最高評議會究竟隱瞞了什麼?”雪萊思索了半天,對著水晶球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沒辦法直接問,那麼如果把當時的情況搞明白的話,也許能夠推測出一些什麼。
發現教主沒有責怪自己,老人趕忙開口,“那天收到您給我們的武器之後,我們就趕到了遺忘森林。。。。。。”
五天的時間很短,但是身為鍊金大師的雪萊卻在這段時間製作出相當數量的秘法武器,雖然無法達到讓參與營救龍野誠活動的人每人一把的地步,但是直接參與行動卻沒有秘法武器的人卻能夠拿到一件。
老人的計劃其實非常的簡單,組織中的人分為兩組。一組由打入最高評議會的內應負責,躲過最高評議會直屬執法隊的巡邏,直接正面進攻最高評議會總部。另一組則在最高評議會遭到攻擊的時候,突襲機密研究所進行營救。
簡單來說第一組人就是炮灰,負責吸引最高評議會的注意力和主要戰鬥力,替第二組贏得充足的營救時間。
計劃實施當天,負責吸引火力的炮灰們神情肅穆,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絕望之色,反而充滿了興奮。每個人的裝束都不一樣,甚至有的看上去就不是武者或是魔法使,但是他們身上有一點是相同的,就在全部的人在身上醒目的位置都有一個眼睛形狀的徽章。
“真實終將出現,世人不會永遠迷茫。”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出現,緊跟著一個穿著執法隊制服腰挎長刀的中年人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掃了一眼面前的人群,中年人用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句:“跟我走。”說完話中年人轉身就走。
中年人的聲音並不大,所以聽到的人也並不多。但是就這幾個聽到的人,不斷的向周圍的人打著手勢,看到手勢的人也繼續的打著手勢,一會的功夫中年人的身後就嗚嗚泱泱的跟著一群人向著遺忘森林深處走去。
中年人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嘴角劃出一個弧度冷笑了一下,“組織可真行,從數量上看所有的滲透者差不多都出現在這裡了吧。”中年人不停的敲打著刀柄,突然他的手指一滯扶著刀柄不再動彈,“不對,這裡的人肯定不是全部,還有負責營救的人呢。究竟是什麼人,值得組織把多年經營的戰鬥型別的滲透者全部都投入進去,這樣一個不小心整個組織都可能會大傷元氣啊。”
正在中年人憂心組織的將來時,一個恭順的聲音傳來,“霧幻副隊長,您這是去哪了?”迎面一張稚嫩的臉龐出現在霧幻的面前,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聽到聲音的霧幻心中一驚,為了今天的行動,自己早在幾天前已經安排撤去了這個方向全部的巡邏,怎麼會有人突然出現在這裡呢?
霧幻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臉孔,霧幻確定自己從沒有見過這個人。不過霧幻並不奇怪,自己是執法隊的副隊長,執法隊中所有的人都認識自己,可是自己不可能見過所有的隊員。
“我是剛剛加入執法隊的新人,霧幻副隊長。”年輕人非常的熱情身上充滿了朝氣,就在他興致勃勃的和一言不發的霧幻聊天時,突然發現在霧幻的身後影影綽綽的全是人影,“你們是誰?”
但是年輕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變成了呃呃聲,霧幻看到周圍再沒有其他執法隊隊員的身影后,直接拔刀斬斷了年輕人的喉嚨。看著年輕人的滿臉驚詫的捂著汩汩冒血的喉嚨,霧幻面無表情的跨過他的身體繼續前行。
而年輕人的屍體很快就被後面跟上來的人七手八腳的穿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這些真實之眼的成員,除了想把真實帶給世人,在掩蓋真實方面也是極為擅長的。
在霧幻的帶領下,最高評議會這個盤踞在聯邦中的龐然巨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