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麼多的咒文要背嗎?”
再次來到花園,零琪看著龍野誠塞到自己手中的咒文有些頭暈。魔法使真不是普通人能做的,光是記住這麼多的咒文就足夠讓人放棄了。
不過零琪並不知道,即便是龍野誠也只是選擇了攻擊性咒文去記憶,而且除了他們三個能夠記住這麼大量的咒文,現在聯邦中的魔法使還沒有能夠做到的,這也許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區別吧。
看著零琪收起記錄咒文的紙張,龍野誠想了半天該怎麼和零琪開口說明自己的計劃。最終龍野誠放棄了這個讓自己頭疼的事情,只要達成結果就行了,至於具體的過程零琪應該不會在意吧。
抱著這樣想法的龍野誠突然開口說道:“零琪,對於咒文你完全沒有天賦。”
正在一旁暗自開心又有新咒文可以使用的零琪突然一愣。這話是什麼意思?自己沒有天賦,昨天好像不是這個說法啊。正準備問問龍野誠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龍野誠再次說道:“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並不影響你使用咒文。”
看著零琪一臉的迷茫,龍野誠開口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聽完龍野誠的計劃,零琪總算明白了龍野誠意思。
沒有魔力做支撐咒文的效果就像零琪昨天發動的閃雷怒濤一樣,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零琪的自身魔力問題。可是這個事情必須依靠與元素的契合度去凝聚,事實證明零琪完全是沒有天賦的。所以龍野誠從龍語者使用龍語咒文的方法上想到了契約咒文。
這是一種和神言咒文相似的咒文使用方法。其做法是與神明或是惡魔這種強大的存在簽訂契約,然後簽訂者就可以按照契約的強度來借用魔力使用咒文。
這種契約的簽訂方法有兩種,一是從屬契約,契約的主導者是想要簽訂的強大存在。簽訂者選擇服從想要訂立契約的強大存在,這樣的話自己的生命也在契約成立之時被訂立契約的強大存在所掌握。
二是屈服契約,契約的主導者是簽訂者。簽訂者打敗想要與之訂立契約的強大存在,然後強行徵用他的魔力,但是這需要極為強大的實力才能辦到。
同時這兩種契約在簽訂時都是不可逆的,在契約成立之時就無法再逆轉,即使自身實力超過了被簽訂的強大存在,也無法掙脫契約的束縛。
零琪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想打敗龍野誠那完全是不可能的。那麼只能是從屬契約,但是讓其他人把握自己的生命,這樣的做法正常人都不會選擇同意吧。
但是龍野誠接下來的話讓自己在零琪心中的地位瞬間拉昇。
“所以我們可以簽訂屈從契約,你作為契約主導者,可以用我的魔力去使用咒文。”
“啊?可以嗎?這樣的話,師傅你不是很吃虧?”零琪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倒是無所謂,就看你是怎麼想的了。畢竟從屬契約對你來說有點不公平,生命被別人掌握跟死了沒什麼區別。再說也不是有了魔力就能夠將咒文的效果完整的發揮出來,這需要很長時間的磨練。就好像在地下王宮的時候,博格使用的霜寒靈柩只發揮出這個咒文一半的效果,卻花費了兩倍的魔力。”
龍野誠耐心的解釋零琪根本沒有聽進去,在她的心中一直在想著龍野誠究竟為什麼這麼做?如果說只是向自己示好,完全沒有必要做的這麼誇張。但是如果不是示好,那又會是什麼呢?
心慌意亂的零琪愣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龍野誠。這個白髮的男人,平時一副難以靠近的樣子,可是現在自己怎麼覺得他是那麼的可靠呢?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安全感?
而龍野誠此時心中也是亂作一團,他自己都搞不懂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屈從契約!自己從未向任何人屈服過,在龍野誠的心中只有戰死沒有戰敗,斷己殺法就是龍野誠這個性格最鮮明的寫照。
但是面對這個女孩,自己究竟在想什麼?救過她幾次還好解釋,那只是在戰鬥中捎帶手的事情,但是現在居然為了讓她有自保的能力甘願讓她使用自己的魔力。平時還好,如果真的是在戰鬥中,魔力的不尋常波動也許會導致自己把命都賠進去。
“如果讓梟知道自己這麼做,肯定又是一通大罵吧?”
龍野誠突然想到梟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的表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龍野誠向零琪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
“師傅,你這麼做代價太大了。其實只要你一直保護我就好了。”零琪低著頭小聲的說著。
這已經不是人情的問題了,這麼大的付出自己能夠用什麼回報呢?零琪突然想到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