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這個物種始終給人一種粗魯野蠻殘暴的印象,尤其在聯邦關於曙光之戰的記載中,獸人這兩個字的出現始終伴隨著大規模屠城,殘暴的對俘虜做出種種不可描述的事情等等等等。
同時在與其他深淵物種相比,獸人的長相也一直是被詬病的特點。單從名字判斷就知道獸人這個物種和野獸魔獸之類的東西脫離不了關係,但是實際上獸人完全和這些東西沒有絲毫的關係。所有的記載中,都會不遺餘力的儘可能的把獸人的長相塑造的醜陋噁心。
所以在龍野誠見到獸人之後完全沒有把這些綠皮的醜鬼和聯邦記載中的獸人聯絡在一起。
“開玩笑嗎?這幫獸人絕對比書上描述的要醜的多,這些書寫典籍的人完全沒有把獸人的醜描繪出百分之一。”
當然這種話龍野誠再沒腦子也不會當著獸人族長的面說出來。
尤其是在和獸人打了兩架之後,龍野誠對這些傢伙的性格還是很欣賞的。起碼比起大多數人,這幫獸人更加的真實直率,主動撩架打,輸了就認賬,單憑這一點就不是多數人能做到的。
當然這個情況也可以解釋為,獸人的腦子多少有點不好使。尤其在和獸人的族長尼爾聊了幾句之後,再次加深了龍野誠這樣的印象。
“所以說,你是因為被刺殺,所以才從那個大東西上摔下來。然後在你報仇的時候,那個吃草的小子突然出來攻擊你。但是卻吃了大虧是嗎?”
尼爾簡單的總結在得到龍野誠的肯定之後,拍著大腿放聲大笑。
“我的遭遇很好玩嗎?”
龍野誠對尼爾的反應有點不理解,自己從飛空艇上摔下來,之後一場惡戰這個事情,好玩到這個地步嗎?或者說這個獸人的笑點和幻師一樣詭異。
“你的遭遇關我屁事,但是隻要聽到那個吃草的傢伙吃癟,我就開心!”
這個話從邏輯上無懈可擊,龍野誠和他非親非故的,遭遇了什麼的確是沒什麼關係。但是說的這麼直白有必要嗎?任何一個智慧種族在這種情況下不都是應該委婉的應和一下嗎?
調整了一下心情,畢竟這樣腦子不好使說話又直白的白痴,從他的嘴裡想套出一些什麼情報,肯定會比從那個老奸巨猾的矮人族長簡單的多。
“我叫龍野誠,你叫什麼?”
龍野誠已經基本把握了和這個綠皮醜鬼的說話方式,想問什麼就直接說,如果選擇兜圈子的話,那麼沒幾句話非的把自己兜進去不可。這個基本已經屬於大愚若智了,基本上是無解的狀態,怎麼樣的語言陷阱都不會中招,大概最會跟人套情報的梟在這裡,也難免是鎩羽而歸。
“尼爾,尼爾.血歌!”
尼爾伸手撓了撓自己雜亂的頭髮隨口回答。
龍野誠沉吟了一下,有點納悶的又問了一句:“尼爾.血歌,那就是說你是血歌氏族的是嗎?那你為什麼不叫血歌呢?”
尼爾彷彿看白痴一樣看著龍野誠,他那巨大的腦袋晃了晃問道:“我為什麼要叫血歌?”
“可是蠻錘為什麼叫蠻錘呢?”
聽到龍野誠的反問,尼爾一直晃動的身體停了一下,然後又繼續亂晃。
“你見過那個老矮子?那傢伙怎麼敢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你,雖然說矮人和我們獸人一樣對詛咒和毒素有著相當強的抵抗能力,但是那個謹慎的像個娘們的傢伙,也不會輕易告訴別人他的名字。”
尼爾沒有理會龍野誠,自顧自的繼續說著。
“我說怎麼好久沒有見過那個老矮子,他還欠我一把斧子呢!知道嗎白毛誠,我那把斧子可是我和那個老矮子摔跤贏回來的!”
“白毛誠?這個是在叫我嗎?這個該死的醜鬼以後不會一直這麼叫我嗎?”
龍野誠有點後悔問了這麼個問題,人家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唄,自己費這個話幹嘛啊!惹了一堆的廢話不說,還給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了這麼個字首。
不過仔細想想老矮子和吃草的這種稱呼,也能明白這個醜鬼的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
“你聽說過天選者或者神罰者嗎?”
龍野誠話引來尼爾一陣的打量,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之後,尼爾用手拄著下巴嘀咕了一句:“你怎麼知道這個說法的?對了,你見過老矮子,肯定是他告訴你的。”
看到龍野誠盯著自己,尼爾輕輕咳嗽了一下。
“這事情你還是去問那幫尖耳朵的傢伙吧,我們獸人是不相信這個說法的,反正他們肯定也有在這裡的氏族。什麼秉承神之意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