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前,按照矮人的年齡來算應該不算很早以前吧。再說能夠同時使用鬥氣和咒文有什麼好奇怪的,那些吃草的娘炮和尖耳朵都可以同時使用這兩樣啊!”
聽到尼爾的話,龍野誠陷入沉默。
“這完全是兩種不同解釋,為什麼差距會這麼大?千年之前出現,那麼也就是曙光之戰的時候,以矮人的歲數看的確不能算很久之前。而且按照尼爾的說法,在深淵中至少有兩個種族能夠同時使用武技和咒文,那麼蠻錘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發現龍野誠這次沉默的時間比剛剛要長,尼爾放下手中的酒桶看著龍野誠。
“你幹嘛總是糾纏神罰者的事情呢?有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再說這個事情你還是去問那些吃草的和尖耳朵更好,他們對這種事情應該是有記載的。”
“啊!你們沒有記載嗎?”
“這些事情有什麼好記載的!反正我也不信!”
“那你們氏族都記載什麼?”
龍野誠的問題一下子把尼爾給問住了。用力的撓著自己的腦袋,尼爾完全沉默了。
“這個傢伙肯定什麼都不記錄,這樣的種族究竟是怎麼延續下來的?”
龍野誠搖了搖頭,突然想到了什麼。
“吃草的和尖耳朵都有記載!那就是德魯伊和精靈會有完整的記錄。天知道精靈這種生物究竟躲在聯邦的哪個角落裡,德魯伊倒是剛剛打過交道,但是自己已經被德魯伊列為不受歡迎的人,這樣的情況下去找德魯伊肯定沒有用了。”
想到這裡,龍野誠轉頭望著尼爾。
“你是不是故意帶我去找德魯伊的麻煩,然後讓我查不到神罰者的情報?”
尼爾滿臉迷茫的看著龍野誠,拿起酒桶隨意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會被那幫傢伙列為不受歡迎的人。”
鬱悶的龍野誠拿起酒杯猛喝了一口,實在是太鬱悶了。自己好像親手把唯一一個機會給毀掉了,雖然這絕對和尼爾這個醜鬼脫不開關係。但是就算沒和獸人去搶劫德魯伊,自己也不可能和他們友好的交流。
誰讓龍野誠在剛見面的時候就把他們的族長給收拾了,在加上凱麗那個小妞的攪和,龍野誠覺得德魯伊遲早也會把自己列入不受歡迎的人。
這樣一想龍野誠也就釋然了,對尼爾的責怪也就消失了。但是龍野誠不知道的是,德魯伊完全不像他所想的那樣小心眼,當然有時候不瞭解這些,至少不會覺得鬱悶。
“曙光之戰你知道嗎?”
想不通的事情就先不去想,問題終究是要從能解決的開始入手。既然神罰者這個詭異的存在暫時解決不了,那麼就試試另外一個一直困擾著龍野誠的事情好了。
“曙光之戰?沒聽說過。”
“沒聽說過!你們氏族沒來過這裡嗎?”
龍野誠對於這種回答已經徹底無語了,合著這個醜鬼從頭到尾都是在騙自己,如果你明說沒有情報但是需要幫忙,龍野誠也許不會這樣拼命但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的生氣。
已經失去耐心的龍野誠臉色冷了下來,尼爾感受到龍野誠語氣中的變化,輕輕咳嗽了一聲。
“咳咳。怎麼脾氣這麼大,跟你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嘛。”
發現龍野誠的臉色依舊沒有好轉,尼爾收起了玩笑的語氣。
“其實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當初究竟是什麼情況已經沒人能夠說得清楚。你會這麼關心神罰者和曙光之戰無非是因為蠻錘跟你說過什麼,但是他說的也不是他親身經歷的,再說就算找到真相又能怎麼樣呢?”
尼爾一改平時粗魯的語氣,彷彿一個哲人一般望著天空。
沉默,兩個人再次陷入沉默。龍野誠很想找個人說說自己的困惑和閃現的記憶,自己實力為什麼會和曙光之戰時的封印有關係。但是這一切都變為了一聲嘆息。
“就像你有你不說的理由一樣,我也有必須知道的理由。”
“也許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會告訴你,但是現在我不想說。作為朋友我為我的做法感到抱歉,但是為了氏族現在我什麼都不能說。”
龍野誠猛的喝乾了杯子中的酒,突然大聲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還是正常一點吧,一個獸人居然和我講道理,你又不是德魯伊的那個長老。”
尼爾笑了笑沒有說話,眼神深邃的望著天空。
“這傢伙肯定藏著秘密,不過從他的話裡能夠感覺出來,曙光之戰的確藏著很多秘密。既然這樣,計劃不變下一站去曙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