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談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鐵爐堡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零琪已經能夠偶爾去花園轉悠轉悠了,幻師卻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真的受傷了,還是故意在裝死。
龍野誠在離開議事廳之後就再次恢復了之前的狀態,每天貼身陪著零琪,除了偶爾跟零琪去歡迎轉轉甚至連門都不出。看起來好像鐵爐堡的一切都已經和自己沒有關係的龍野誠每天悠然自得的待著,享受起了和零琪每天的甜蜜時光。
只是龍野誠自己都清楚,這種生活根本就不可能過很長時間,而這個預感直接應驗在了今天。就在龍野誠剛剛陪著零琪回到房間的時候,會談後一直沒有出現過的梟和貝萊特突然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龍野誠好像沒看到他們一樣,像平時一樣給零琪喂水之後扶著她躺在床上,這才扭過頭看著兩人說道:“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嗎?”
梟看了一眼貝萊特直接走到零琪的身邊,然後開始噓寒問暖的關心起零琪的身體,根本就不管龍野誠的問題。反正像這樣互相漠視這段時間已經經歷了無數次,梟的表現已經越來越自然了。
看著龍野誠和梟兩個人互相無視的樣子零琪一下子笑出了聲,只是身體沒有恢復的她剛笑了兩聲就開始了咳嗽。龍野誠急忙過去輕輕的摩挲著零琪的後背,“彆著急,笑的時候也不知道小心點。”
“是這樣的,伊諾爾剛剛給我傳來訊息,他在神殿遇到點麻煩,想讓咱們去給幫幫忙。”做不到像梟那樣自然的無視,貝萊特只能硬著頭皮給龍野誠解釋一下來意。
繼續摩挲著零琪的後背,龍野誠頭都沒抬隨口說道:“麻煩?和打傷幻師的人有關係嗎?”
“在創神教中能給伊諾爾帶來麻煩的應該只有以莫里斯為首的那些傢伙,他們掌握著教中實權而且深信著創神教的預言,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襲擊幻師。”
貝萊特小心翼翼的回答著龍野誠的問題,不時的偷眼去看龍野誠臉上的表情,只是龍野誠的臉上除了關切再就看不出什麼別的了。
“師傅,你去幫幫貝萊特哥哥吧!等貝萊特哥哥的理想實現了,我們就可去四處遊玩了!”零琪靠在龍野誠的懷裡撒著嬌,不停的用頭頂著龍野誠的下巴。
“我一個人怕是不方便,需要一個幫手。”輕輕的揉了揉下巴,龍野誠看著對面的梟說道。
“梟大哥,你幫我照顧師傅好不好,沒有我幫忙怕是這次師傅又要受傷了。”零琪也扭過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梟。
冷哼了一聲之後,梟直接站起來向門口走去,開啟門之後冷漠的說道:“我去準備東西,明天出發。”說完咣的一聲把門關上,在走廊中腳步聲漸漸遠去。
“你還有事嗎?”龍野誠緩緩的讓零琪躺下,抬眼看著貝萊特心裡暗暗的合計著:“這正事都說完了,我明天就準備給你拼命去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和零琪留點時間呢?”
貝萊特聽出了龍野誠逐客的意思,只是有些話還沒有說出口,所以扭捏了半天也不離開。
“師傅,我有些困了,你陪貝萊特哥哥出去走走吧。”零琪對龍野誠伸了伸舌頭然後閉上了眼睛,不過顫動的眼皮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在裝睡。
寵溺的輕吻了一下零琪的額頭,龍野誠走到門口對貝萊特招了招手,然後輕輕的把門開啟。看著龍野誠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貝萊特對著床上的零琪笑了一下,心中說道:“妹子,你真的選對了人。”
坐在花園的草地中央,龍野誠眯著眼睛盯著停留在花瓣上的蝴蝶。和貝萊特出來之後兩個人就一直保持著沉默,龍野誠在等貝萊特說出想說的話,而貝萊特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我走之後你一定要想辦法瞞住雪萊,千萬不能讓他知道精靈在研究的東西。”龍野誠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貝萊特說道,但是看到貝萊特的表情龍野誠摸著下巴問道:“你不會已經告訴零琪了吧?你是以後的王,不能什麼事都告訴別人,得學著陰險點。”
這回貝萊特的表情變得更加的精彩,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沒有怪我這幾次對你的猜忌和懷疑嗎?”這一開了頭,貝萊特所幸把自己心中所想的全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對龍野誠的恐懼,對權利的嚮往,對自己行為的懊惱還有對龍野誠的歉意。
龍野誠始終沒有插話,靜靜的聽著貝萊特的話,直到貝萊特喘著粗氣停了下來才笑著說道:“說完痛快點沒?”看到貝萊特不停的點著頭,龍野誠又笑了起來,“這很正常的,突然間的實力暴漲肯定會帶來相應的野心,我以為你這種狀態會一直持續到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