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也是我的侍衛,總而言之一句話,現在的他一身兼數職,我需要什麼,他就是什麼,今後我還會不斷地廣納中原武林好手作為我的部下,我都有適當的職位給他們,現在他們跟隨我左右,將來武林一統,論功行賞,他們一個個都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十丈飛紅聽得心裡跳了好幾跳,心想:此人好大的野心啊,剛脫困出來,死裡逃生便想席捲武林、稱霸天下!只聽白髮黑袍怪人冷哼一聲道:“其實,早在二十年前這天下武林便該是我的,要不是那陰狠卑鄙的無恥匹夫——”
倏地住口不言。
十丈飛紅看了他一眼,試探著問道:“二十年前害城主的那個人麼?”
白髮黑袍怪人目閃厲芒,冷然點頭,道:“不錯,就是他。”
十丈飛紅緊跟著問道:“他是……”
白髮黑袍怪人目光一凝,道:“年輕人,我的事已經告訴了你不少了,你的事到如今還隻字未提,不管怎麼說,是我救了你,你總不能讓我對你一無所知。”
十丈飛紅暗道:此人頗機警,也很狡猾,不是個好對付的人,看來今後得小心點兒……
心裡這麼想,嘴裡說道:“城主,我不願意提起我的過去。”
白髮黑袍怪人道:“年輕人,你我俱是傷心斷腸人,真要說起來,我的遭遇比你更慘,我都能二十年活得好好的,你還有什麼可諱言的!”
十丈飛紅道:“城主,我不只是失去了一個我!”
白髮黑袍怪人道:“你還失去了什麼?父母?妻兒?”
十丈飛紅微微搖了搖頭,道:“我的父母已經過世多年了,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成親,一個在江湖上過日子,討生活的人,在沒有一點成就及足以保護妻子的能力之前,是不敢輕言成家的!”
白髮黑袍怪人道:“我明白了,你是指情人,是不是?”
十丈飛紅道:“我不知道能不能稱她為情人,要說她是我的紅粉知己,應該更恰當一點。”
白髮黑袍怪人道:“她長得很美,是麼?”
十丈飛紅道:“那是當然,不過更重要的是她人很好,她有更美好的內在。”
白髮黑袍怪人哼地一聲道:“我卻以為世上的紅粉蛾眉,找不出一個比二十年前的一個女子更美,更好的了。”
十丈飛紅輕“哦”一聲道:“看來城主也跟我一樣,她是……’白髮黑袍怪人那滿是疤痕的醜臉上閃過一絲抽搐,道:“她是我的妻子。”
十丈飛紅一怔道:“看來城主早在二十年就成了家。”
白髮黑袍怪人道:“我何只已經成了家,當時我的妻子已經懷了身孕,仔細算算她懷的不管是男是女,現在也都跟你差不多大了,我離家的時候,我的妻子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十丈飛紅道:“那麼城主的夫人現在……”
白髮黑袍怪人道:“我離開前古迷城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趕回家看我的妻兒,我的家還在,可是人已經不見了,事隔二十年,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在人世!”
說著話,他兩眼之中閃漾起淚光,看來他夫妻情愛甚篤,至少他深愛他的妻子。
十丈飛紅心裡禁不住為之一陣惻然,暗暗一嘆,道:“物是人非,妻離子散,人生之悲慘莫過於此,城主的遭遇果然比我還慘。”
白髮黑袍怪人道:“剛才你說,一個江湖人在江湖上過日子,討生活,要是沒一點成就,沒有保護妻子的能力,不敢輕言成家,早在二十年前我已經有了相當的成就,也有了足抵半個武林的勢力,奈何我不但沒能保護自己的妻子,便連自己也沒能保住……”
十丈飛紅方待再說。
白髮黑袍怪人目光一凝,話鋒忽轉,道:“怎麼談著談著又談起我來了,年輕人,當著我,你不該諱言你的過去,告訴我,你是現下中原武林中的那一個?”
十丈飛紅心裡轉了一轉,道:“城主,我一身所學不算差,可是我沒有什麼名氣,城主在大漠二十年,恐怕不會知道我……”
白髮黑袍怪人道:“不要緊,我有個熟知中原武林鉅細的人。”
十丈飛紅知道他指的是“霹靂斧”呼延明,心想:就是因為你有個熟知中原武林鉅細的人,我才不能對你說實話……
他道:“恐怕‘霹靂斧’也不會知道我,他威名赫赫,怎會知道我這個無名小卒,城主,我姓於,單名一個金字。”
白髮黑袍怪人道:“於金,呼延明,你聽說過麼?”
只聽呼延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