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住你最大的弱點了。”
白衣少婦悽然冷笑,道:“我剛說過,但得仰不愧,俯不怍,譭譽褒眨,一任世情。你要是認為我有什麼把柄落在了你手裡,你可以拿它來要挾我,那你就錯了。”
西門厲笑了,笑得很陰,道:“眾口可以鑠金,唇舌可以殺人,卓慕嵐愛你,但他卻是個多疑善嫉,我只消讓他知道你把心交給了卓慕秋,他得到的只是一個軀殼,一具皮囊,我就可以毀了你們的婚姻,毀了你,世界雖大甚至於讓你沒個容身之地;人們或能容一個殺人放火的強盜,但絕容不了在一雙親兄弟間周旋的蕩婦淫娃,這就夠了。”
白衣少婦機伶一顫,掙扎著叫道:“我不怕,我是清白的。”
西門厲臉色一寒,眉宇間那肅煞之氣大盛,冰冷的說道:“你心裡只一天有著卓慕秋,你便不能清白。”
這一刀正刺了白衣少婦的要害。
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嬌軀也為之晃動了一下。
突然,西門厲又笑了:“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會用這種手法得到你。我要是在把你造成一個蕩婦淫娃的情形下得到你,那會讓世人笑我西門厲拾人棄婦沒骨氣。我要用另外一個方法得到你,我要你在不知不覺間,情不自禁地把你的人跟你的心一起交給我。”
白衣少婦氣怒冷笑,道:“你這是痴人說夢——”
西門厲搖頭說道:“不,一點也不,我現在就能得到你的人——”
白衣少婦往後便退,驚聲說道:“你,你想幹什麼一—”
西門厲一笑搖頭,道:“西門厲不是那種人,要是的話我早就得到你了。我要讓你心甘情願的自動獻身,就憑我現在掌握著卓慕秋,掌握著卓慕秋的性命。”
白衣少婦猛然想起那個“口信”,大驚失色,道:“他,他現在怎麼了?”
西門厲決然—笑,緩緩說道:“昨天晚上他在一個小攤兒喝酒,卓慕秋本有乾杯不醉之量,可是他心裡有事,在這種情形下喝酒最容易醉人,結果他真醉了,直到現在還沒有醒。所以他今天不能到這‘東山’西麓來,見他那長眠在這座巨墳裡的生身之父。”
白衣少婦突然逼前了幾步,道:“你,你說他落在了你手裡?”
西門厲笑笑說道:“他爛醉如泥,睡在我的床上,推都推不走。”
白衣少婦花容失色,顫抖著叫道:“我……我不信。”
西門厲道:“信不信那還在少夫人。其實那也容易,少夫人可以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回去帶卓慕秋一隻手來,他的手少夫人不會陌生,是不?”
“不!”白衣少婦機伶一顫,叫道:“你,你讓我看看他——”
西門厲道:“可以,不過我要先問少夫人一句,我要以卓慕秋的性命為要脅,要少夫人你寬衣解帶自動獻身,少夫人你肯是不肯?”
白衣少婦兩片失色香唇顫抖,翕動了幾下,卻沒能說出話來,她流了淚,接著她雙手捂臉,低下頭去。
西門厲唇邊掠過笑意,接著說著:“這頭一步,可以說我已經得到少夫人的人。當然,我用這種手法得到了少夫人,少夫人你一定會對我恨之入骨,恨不得啖我之肉,寢我之皮,在這種情形下,要想同時得到少夫人的心,那是絕不可能的。不過至少在我得到了少夫人的人之後,少夫人是不能再回到卓慕嵐身邊去了,而且少夫人也絕不會再想見卓慕秋了,在這時候,少夫人可是落了單,完全孤立了,無家可歸,甚至根本就無處可去——”
白衣少婦猛搖玉首,煞白的嬌靨上滿是淚漬,冰冷說道:“誰說我無處可去?”
西門厲倏然一笑,道:“少夫人的意思我懂,只是少夫人心裡還惦念著卓慕秋,少夫人還有更重要的事。一個情字最折磨人,少夫人在沒見著卓慕秋沒對他解釋個清楚之前,我有把握,少夫人絕不會走上那條路去。”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西門厲似乎對她知之頗深,每一句話都是針對她的弱點而發,每一句話也都不偏不斜地正擊中她的要害,她完完全全地受限制於人,她還有什麼力量抵抗,又還有什麼話可說?不,她還是要掙扎,還是要抵抗,她道:“我遲早會見著卓慕秋的,你也永遠無法得到我的心。”
西門厲笑笑說道:“少夫人只一天不見著卓慕秋,便一天不會走那條路,這一點關係著我的成敗,相當重要。
卓慕秋控制在我手裡,我怎麼會讓少夫人見著他?我要讓少夫人無家可歸,無處可去,也不能走上那條路,不但獨孤,而且枯寂,悲痛,愁苦,在悲慘下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