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尺以上,一劍便將對手擊斃。
他飛退八尺,哼了一聲。
“喲……”黑影終於叫了半聲,扭曲著栽倒。
“咦?你們好大的膽子!”
另一黑影大吃一驚:“出手便追魂奪命,你們眼中還有咱們星斗營的人在?你們必須償命,亮名號!”
四人大吃一驚,竟然是星斗營的人,老天爺!麻煩大了。
在名義上,星斗營是鐵血門的上司,即使不算上司,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神劍滅絕怎敢亮名號?只感到心中一涼。
他的三位同伴,地位與他不相上下,武功也是一等一的高手,當然也不敢亮名號。
“太爺姓朱……去你的!”站在最右側的一位同伴冷叱,身形微挫。
黑夜中林下更黑,即使看到異象也來不及有所反應了。
黑影竟然不知戒備,大概認為報出星斗營的身分,沒有人敢反抗,更不敢下手偷襲。
聲落異物入體,一隻鐵羽箭射入黑影的胸膛口,箭頭透背,大禍臨頭。
“呃……呃……”這位黑影扣住胸口的箭,厲叫著向後仰面便倒。
“咦?周兄,你殺……殺了他……”神劍天絕驚叫。“我失手是因為不知道他們的身分……”
“凌老兄,如果不斬草除根,你何道後果,是嗎?”
同伴上前一腳踢裂了對方的頭腦,熟練地起箭:“一不做二不休,這是保命全身的金科玉律。
“把屍體推下山澗,事不宜遲。”
“凌老兄一別江湖三兩春,依然忘了一些江湖陋規。”
另一人將屍體踢落路側山坡冷冷地說:“在京都要好好的活下去,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是必要的條件。”
“殺這兩個異己算不了什麼,問題是下手太早了些,沒獲得口供。星斗營的人,潛伏在天龍地虎附近斷路,你們不覺得可疑嗎?你們下殺手事先都不想一想,哼!”
“我如果真能放得開,早就連升三級,派出獨當一面了。”
神劍天絕也話帶刺:“你孫老兄很能幹,很了不起,可惜張管事並不怎麼信任你,沒派你領隊,很遺憾是不是?要是你領隊,你一定可以獲得口供了,真可惜,孫老兄。”
“少說兩句吧!諸位。”
另一位同伴替雙方謊解:“這幾天大家忙得要死,火氣大滿腔牢騷,難免心裡不受氣,再說就會傷和氣了。”
“星斗宿的人,實在沒有計算天龍地虎的必要,很可能他們的秘窟有了什麼特殊的意外發生了,咱們必須提高警覺,不可貿然闖進去。”
四人不再多說,急急脫離現場。
百步外,別墅的小樓有燈光外洩。
“唔!是有一點不太對。”
走在前面的神劍天絕,忍不住扭頭向跟在後面的同伴說:“半夜的燈光,在城市裡平常得很,在山林內,必有意外變故發生了。”
“有人故意招引咱們。”
那位孫老兄神色有點不安:“可以說,那是故意招引燈蛾的人。咱們這些人,就是撲火的燈蛾。”
鑽入外圍的樹林,便嗅到濃濃的血腥。
“有死人!”在前面小心翼翼探進的人,停下緊張地低叫:“咽喉被勒斷,是警哨。有同道搶先進去了,很可能是星斗營的人比咱們早一步。”
“進去再說。”神劍滅絕豈能半途而廢?
必須進去偵查到底發生了些什麼變故。
外圍不再發現警哨,僅在那座小樓附近,看到幾處警衛,戒備以上小樓左近為主。
四人分為兩組,一組警戒,一組深入,儘管接近偵查這些人是何來路。
據神劍滅絕這些潛伏西山的人所知,天龍地虎對秘窟的戒備極為森嚴,今晚不但外圍警哨被殺,內部的警衛似乎也相當鬆懈。
神劍滅絕與孫老兄,攀上小樓旁的兩株大樹,恰好與樓上的屏窗高度相等,透過開啟的排窗,可以看清樓上花廳的情景。
燈光明亮,廳內情景一目瞭然。
“老大爺!”神劍天絕低聲驚呼:“孫老兄,你……你認識那些人嗎?”
“我當然認識,所以才派我來。”孫老兄聲音放得更低,顯得十分興奮:“廳內八個人,我認識五個,那位右腰戴了花眼罩的人,你也該認識。”
“不錯,我認識其中的三個人。”
神劍天絕在鐵血門混了兩三年,去年七月石家造反前,石家的家將武弁滿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