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紡錘型繭子!
“金針!”彩虹織女輕呼一聲,兩根金針一根刺入她的頭頂,一根沒入她人面的眉心,刺得她悶哼一聲,身周的七彩光絲一收,變成一個足球大小的繭,咚地一聲掉在地上。
“從今天開始,美麗新生,虹海飛絲,蛻變!”隨著彩虹織女在繭中的咒語聲聲,包在外面的彩絲越來越淡,最後化為一縷輕煙,消失在空中。從繭中蛻變出來的不再是一隻蜘蛛,而是一個美女。
眉似春山,目如秋水,膚若凝脂,比花解語,比玉生香,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那麼地恰到好處,若說有遺憾,就是太小了!放到二十倍,那絕對是傾國傾城,可惜身高僅八厘米多一點的美女,除了誇她精緻之外,跟性感兩字永遠無緣。
在美女的身後,又兩隻透明的絹翅,讓她看起來,就如同一隻落入凡塵的濃縮版精靈。絹翅張開,不用扇動,上面天生的風系魔法陣就自動托起她的身子,扶搖而上,坐在張崇弛的肩頭,對著小丑說:“我現在倒想起來,你歲星也算是混跡諸神諸魔各界的人,想來也收集了一些好東西吧,還不快點交給你徒弟?難道你也想看著你徒弟跟你一樣,無知無能地四處受白眼?”
小丑聳聳肩說:“不瞞你說,當年我是收了點好東西。可是那些東西都藏在神界或魔界,現在諸界封閉,主神轉世,你讓我到哪兒找去?”
“這我不管!”彩虹織女扭了一下腰肢說:“我記得以前在神界,傳說凡是能認出你真面目的神或魔,都多多少少有點好處,怎麼搞到弟子身上,卻一點也沒了?”
見彩虹織女和小丑在那兒討價還價,最難為情的倒是張崇弛。他制止了彩虹織女的話說:“姐!別老掂記著別人的東西…”
小丑突然哈哈大笑,指著張崇弛說:“呵!小子,裝起純真來了?我記得你說過當年在天神山脈還敲了一條老爬蟲的竹竿,那些話轉述過來,我老人家都不得不說個服字,今天改性子了?”
張崇弛笑著說:“那是知道人家有!何況,那時敲竹竿是為了我兄弟和朋友,為朋友兩肋插刀尚且不怕,何況只是小小的厚臉皮而已!現在雖然不知道師父您有沒有,但為了我自己一個人,可怎麼也拉不下臉來!”
小丑大怒:“居然不知道師父有沒有?那師父就讓你看看,師父這是不是比你大!”說著,做了一個很粗魯的動作,讓彩虹織女尖叫一聲“老流氓”,就飛快地退到了洞外。
張崇弛看著飛逝的彩色身影,若有所思地說:“師父,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要交代?”
小丑恢復了平常的涎皮賴臉:“不愧是我徒弟,師父是有幾句遺言要交代!”
“遺言!”張崇弛嚇了一跳,又放鬆下來:“師父,你就別看我的玩笑了!我看你老人家活得很自在啊!”
“自在個屁!”小丑的表情永遠那麼豐富和誇張,瞬間又變得咬牙切齒:“我老人家壓著無盡長夢封印,毀器破空進入不定空間,原以為可以將聖帝和鬼帝封印上幾萬年。沒想到你小子不知死活,居然發動不完全的碎身成風禁咒,使醫神金針劃空時空,進入無定時空,逼得暗黑能量從虛空中汲取天地靈氣,重新修補時空。這樣一來,不僅這一帶異變連連,也連帶把我老人家從不定空間給扯了出來。”
被人家說得這麼模糊,張崇弛天資再高,也聽了個一頭霧水。小丑見他滿臉的迷惑,只好慢慢地給他解說。第三次神魔大戰之後,歲星也不能免俗地重入輪迴。在某一世,成了深藍寶石大陸的暗黑大魔導師東方朔。
當年東方朔封印聖、鬼二帝后,本以為非死不可。卻不料,當年他喝下的六分之一的不死之酒“暗黑容納之源”所產生的神暗之晶卻將他的靈魂從暗黑輪迴中提了出來,隨著暗黑封印,一同進入不定空間。
在不定空間的幾千年裡,東方朔的歲星意識得以覺醒,但由於歲星本身就沒有什麼神力,覺醒只是讓他對這個世界多了幾分理解而已。直到張崇弛不完全的碎身成風咒,撕裂空間,才讓他連同平時所呆的靈鷲山一起飛到了三山島。
說到這裡,東方朔才正色地說:“知道為什麼你喝過不死之酒,卻在重生一次時,不僅碎開了元素輪迴,還連帶失去魔法力和鬥氣嗎?原因就在於你喝的不死之酒並不完全,還有六分之一,也是最初的暗黑容納之原在我體內呢!”
“知道了!”對這個答案,早在東方朔講當年三帝之戰的內幕時,張崇弛已隱隱猜到。
“還有你不知道的呢!”東方朔說:“當我從無定時空出來時的那一刻,封印著聖鬼二帝的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