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放心,這還不是三指指頭捏田螺…穩拿的事?”就算是再厲害的金屬,遇到三昧真火,還不是要它軟它就軟,要它化它就化!
巫咸風眼巴巴地看著張崇弛輕鬆愉快地破開鎢鋼禁神陣,走了出來,剛想有所行動。一根三寸長的迷你型小槍已出現在張巡手中,槍尖黃金斗氣凝就的槍氣吞吐不定:“如果你以為自己的身手能夠敏捷到在天騎士前面玩花招,還有什麼手段,盡避用來!”
巫咸風不敢動,雖然用陰謀方面他差了一點,但人還是聰明得很,只好目送兩人施施然地離開書房,揚長而去,胸口一震,噴出一口鮮血:“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跟張道陵一扯上關係,全都如此變態,就連佔星術也看不出一點未來!難道那張道陵當真有通天徹地,改運換命的能耐?”
要進皇宮就必須先透過八大家族中的一家,一般來說,群臣朝見,都是從當政的那家過,有時,國王也乾脆在自己的家族中接見朝臣,處理政務。所以,智寧國習慣把當政的那家稱為前宮,而把真正的皇宮稱為後宮。
張崇弛和張巡不走前宮,一事不煩二主,既然是御食府熟,就從御食府走吧!對於進皇宮一事,張崇弛直接跟天一刀說自己有事要進宮,讓他行個方便!天一刀也爽快得很,告訴他們從御食府後面出去五百米就是皇宮的東門,想去就直接去好了!
“就這麼簡單?”張崇弛奇怪地說:“難道你不問問我們去皇宮所為何事?”
天一刀大笑說:“你們就是去行刺也不關我事!八大家族又不是皇宮看門的,憑什麼要事先審查?不過,你們要進皇宮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那宮門外的侍衛們可是會把你祖宗八代都非要問清了,才會進去通報上一級,然後上一級再過來,重新盤問一次,再報上級!煩得要命!”
“我想我們不至於這麼煩吧!”張崇弛說得有把握,做得更有把握,一到皇宮前,還沒到侍衛門盤問,就自報家門說:“張崇弛!張道陵與趙飛燕之子!銀針醫師!迸越國親王!扁精靈族親王!這位張巡!天騎士!我們是國師焦贛的貴賓!我在這裡等兩刻鐘,如果時間一到,焦贛沒有親自出迎,我調頭就走!”
守門的傢伙最怕這種橫得無邊的,萬一得罪了個來頭大的,就算他有兩個腦袋也吃罪不起,見張崇弛擺出這麼一副天高地厚的樣子,心頭一激凌,知趣地派出一個人,直報國師焦贛而去!
丙然是個大人物,不到兩刻鐘,焦贛就出現在了皇宮門口,一臉矜持的笑容:“張世兄遠道而來,焦某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張崇弛盯著焦贛看了半天,怎麼看都是一個伶俐可愛的小孩模樣,想跟他兇也兇不起來,只好口氣強硬地說:“焦大國師,馬屁就不用了吧,你也是一百出頭的人了,叫一個不到二十的人世兄,聽得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焦贛不以為忤地說:“學無先後,達者為師!令尊學識冠絕古今,焦某早已尊之以師禮,對其子行師兄之禮,又有何妨?”
嚇!我怎麼不知道我爸厲害成這樣,倒是張巡若有所悟地在張崇弛身後低聲說了兩個字:“五斗!”
張五斗!天下知識若有一石,他起碼通曉五斗的五斗先生?他是我爸?不會吧!張崇弛一臉的愕然,然後用力地甩甩頭,不管怎樣,先見了老爸再說!他臉色一正,對焦贛說:“算我說不過你,只是焦大國師該不會想跟我在門口坐而論道吧?”
“請!裡面請!”焦贛微側身子說。
張崇弛抬腳就想往裡走,又縮了回來,說:“沒有皇帝陛下的同意,我可以隨便往裡走嗎?”
“現在智寧國自立國以來只有國王,沒有皇帝!按理,國王也只是代管皇宮而已!”焦贛帶頭就往裡走:“以我堂堂國師的身份,要帶幾個人進宮,誰敢吱個不字?”
算你拽!張崇弛可並不想這麼乖乖地跟著焦贛進門,這幾天下來,他早已發現侏儒族的一個奇怪心態,對那些既有本事又狂傲的人,比誰都尊敬,相反謙謙君子,倒讓他們認為是懦弱的表現,一個比一個卑視!
在進皇宮後,想不被人捏扁搓圓,就得先立立威!不過,立威也不能胡攪蠻纏,那就成耍流氓了,檔次太低,豈是主人公所為?張崇弛想都不想:“據我所知,貴國的皇帝已然返宮,這進皇宮一事,你還得請示一下吧!”
焦贛目子光華大盛,回頭盯著張崇弛說:“你都知道啦?那樣你也敢來?”
張崇弛仰面向天,看都不看他一眼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焦大國師,如果我一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