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粗細,鑽進了頂端的葫蘆之中。
簡單地處理完這個小插曲後,醫神蛇杖至少又能用上幾回了。張崇弛左手一揮蛇杖,一道橙色的光柱直入凝霜水晶。不過這回去向不是后土地母的小骯,而是心臟部位。靜靜了過了約一盞茶的時間,橙色光柱細了一圈,然後開始一漲一縮,像是一顆心臟在有規律的跳動著。
又看了一下后土地母的臉色,沒發生有什麼變化,張崇弛略鬆一口氣,從儲物指環裡拿出一把三尺多長,細細瘦瘦,白中略帶微黃,軟綿綿的像海綿,又很韌樣子的草,掌心天一水華一現,結出一團純淨的水球,將草包住,又在外面圍上三昧真火,虛空煎起了葯。
站他肩上的朱雀看得清楚,差點沒氣昏。它還以為是什麼寶貝靈葯呢,居然是一把最常見的燈芯草,在鄉下貧苦人家,任誰家來也放著幾尺,平時用來點點油燈。有人上火虛驚的話,就拿陳年的燈芯草熬點湯喝喝。
張崇弛知道朱雀的想法,說:“燈芯草雖賤,可用來給小兒收驚清涼,卻是上品好葯。”
“可…”朱雀指了指后土地母:“有這麼大的小兒嗎?”
張崇弛指了指后土地母的小骯:“這可是最小的小兒!”
行!你是醫生!朱雀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只是自己答應張崇弛治好了要給好處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