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著一襲青袍,乾淨整潔,已洗得隱隱發白,腳下是一雙半舊的草鞋,坐在那裡,好像已與周圍的自然和環境融為一體,對著錦袍老人,沒有絲毫的寒磣。他拈起一顆白棋,啪地一聲打在松木枰上說:“別轉移話題,這局棋你輸了的話,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錦袍老人苦笑著說:“你這個吸血鬼!我招你惹你了?為什麼非要賭彩頭,明明一局棋可以下得很高興,你這一賭彩頭,害我心緒不寧,好幾招手筋都沒注意,這局不算行不行?”
“你說呢?”青衣老人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錦袍老人自言自語地說:“好像不行!你這個小氣鬼從來是不吃虧的,耗了兩天的時間好不容易將這局棋帶入必殺之局,怎麼會輕易罷手?不過,你真的不看看你的那隻大地之熊,從它的吼聲中可以聽出,好象受傷了!”
“不是好像!是肯定!”青衣老人淡然說:“而且傷在胸口,深可及骨,長約一尺有餘。如果是在它跟蜥龍爭鬥至精疲力盡時所傷,憑它自己的能力,起碼要養上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現在已經沒事了的話,肯定是受到良好的救治。剛才那個小夥子對這些奇葯如數家珍,定然也是醫學世家出來的,說不定就是他救的!”
錦袍老人失笑說:“我倒忘了,這可是你的本行!”
青衣老人說:“少廢話,你的下一步棋還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