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扇玉門光華大作,一股強勁無匹的光元素頓時流轉全殿,轟然一聲,將霍去病擊出十丈開外。空中黃金斗氣一現,身形翻動,稍退再進,在消減光元素的同時,再次飛回,落到臺階之上。
靠近殿門的幾個人也都後退幾步,張崇弛和楊玉環意隨心生,分別以風、水兩元素護體,跟張巡的白銀鬥氣一樣,都是退出三步,王壽漢的青銅鬥氣就差點了,蹬蹬蹬,轉眼已是十步開外。
楊玉環驚異地看了張崇弛一眼,嬌笑著說:“想不到張兄居然在幻境中悟出風元素變化,達到了魔導師的境界。”
張崇弛淡淡地說:“機緣巧合而已!哪及得上楊姑娘所獲得的水神傳承!”
他對楊玉環在幻境中遇到什麼真的有的奇怪,在幻境中獲得的能力雖然只是幻覺,但那種心的體悟卻是實實在在的,只要自身的能量足夠,就能更上臺階。所以,他才能如此自然和詢地掌控風元素、張巡也能挺進皇騎士的境界。按理,楊玉環身懷水神傳承,又經十多年的心境體悟,怎麼也該是大魔導師才對,沒想到如今還是停留在魔導師的境界,極不合情理啊!不過,這是她的**,自然也懶得追究。
楊玉環臉色微紅說:“因人成事,怎麼比得上張兄的自行領悟?”
張巡哈哈大笑說:“你們兩個就別謙虛來,謙虛去的了!現在的問題是該怎麼進這光神神殿!”
霍去病長劍出鞘,虛空一劈,一道月牙狀淡黃泛金的鬥氣波直轟玉門而去。剩下的幾個人幾乎都能感受到這道鬥氣中所蘊的巨大能量,別說是玉門,就算換成半尺厚的金門,也足以一擊而破。
在鬥氣波轟在玉門上的時間,玉門一抖,像水波一樣起伏不定,將鬥氣波一吸而入。這時,神殿頂端的米迦勒雕像雙眼金光一閃,手中的金槍閃出一道亮光,直向霍去病襲來。
霍去病手中長劍一抖,一團團金色的劍花憑空生出,在身前堆成一個魔法陣狀,左手鬥氣成盾,往魔法陣上一拍,開聲吐氣說:“去!”向金槍亮光迎去。
亮光勢如破竹,在“噼啪”聲中,一路將劍光擊散,盾牌破開。早在第一朵劍花與亮光相接時,霍去病已感覺到亮光的威力,黃金斗氣發動之下,身形如風,一退一撥,騰飛在半空之中,才勉強讓開亮光。
亮光擊落在漢白玉臺階上,餘威暴發,將臺階下部近五十級完全化為粉末。接著,靠近神殿尚餘的七十來級臺階一陣蠕動,又生出五十來級,將剛才被擊碎的臺階完全補上,一點兒也看不出剛剛才被完全淨化為飛灰。
他在空中見張崇弛等人全都已做好出手準備,躍躍欲試,忙說:“等等!這是神殿禁制絕不是我們用蠻力所能破除的,我們還是先看看有什麼別的方法沒有?”
接著幾個人又聚在門口,研究浮雕、研究神文字、研究門樞的湊合、研究臺階的寓意,凡是能找出一點說法的全都研究個透,結果愣是找不出一個能夠破門而入的方法。
瀉氣之餘,在臺階下又來了個人,面如溫玉,雙眉入鬢,一雙細長的象目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見張崇弛等人如沒頭的蒼蠅在門口團團亂轉,略略提高一點聲音說:“別找了,你們全都進不去的!”
張崇弛一回頭,不由高興地跳了下來說:“甘先生!想不到會在這裡見面,你是不是知道進去的方法?”
笆德說:“以光明之血為祭,以光明之魂為獻,以光明之體為鑰,開啟遠古以來光神傳承之門,讓光明之神的恩威重臨大地,神恩如海,神威似獄,末日審判,信我永生!”
張崇弛一愣:“甘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笆德笑著說:“這是我在一本古佚秘籍上發現的文明,細細參詳之下,才發現只有天生光明體的人才能要進入光神神殿,獲得光神傳承,其餘人等,根本沒法進入光神神殿。除非你的力量超越了光神留在神殿裡的傳承力量,只是真要是那樣的話,又何必尋這光神傳承?”
張崇弛向霍去病要過秘圖,遞給甘德說:“甘先生,可我們獲得的秘圖,分明指的是軒轅神殿!不知為什麼這裡卻是光神神殿!”
笆德接過秘圖,仔細看了一會兒,笑著說:“你們被人利用了!雖然秘圖的確是古秘圖,但上面神殿圖案卻是後來烙上去的,不會超過千年!”
“什麼?”張崇弛拿過來,東看西看,不得不承認,術業有專攻,自己還真的看不出,就連一張秘圖上所畫的,都有真假之分。他搔搔頭說:“以甘先生的看法,這事到底有什麼陰謀?”
笆德搖搖頭說:“我也不大清楚!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