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見臣子強逼著君主下嫁他人?”
“你!氣死老夫!氣死老夫!”西歧侯暴怒說:“你憑什麼插手我王室內務?”
張崇弛冷笑一聲,手中的金香玉符高高舉起說:“想必爺爺認得這金香玉符,原國王西伯昌親手賜予我,封我為古越國親王,後又親手為之開封!”
西歧侯不可思議地看著那枚金香玉符,喃喃地說:“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伯昌一定是瘋了!他居然將外姓王的金香玉符開封了!”
張崇弛乾脆得寸進尺說:“原國王西伯昌在天神山脈崑崙境中親口向我許婚,答應將夷光下嫁在下,如果爺爺還有什麼疑問,可以去天神山脈向岳父大人親自詢問!”
這話不僅說得理直氣壯,連在埋頭吃菜的張巡都差點被口裡的那口菜給噎死,忙功行喉口,用天騎士的黃金斗氣將那口菜擊為粉末,才順利下肚!阿弛啊阿弛,在天神山脈中我可是從頭到尾一步都沒離開過你,更沒見西伯昌跟你有偷偷交代。想不到你一表面老實的人,說起謊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殊不知,這年頭,只有表面老實的人說謊才有人信!要是換成一個老鼠眉、三角眼、塌鼻歪嘴的傢伙,一百句能讓人信個十句八句就算是天見可憐了!
張崇弛說得理所當然,第一個反映的西夷光臉上頓時緋紅一片,低垂螓首,只覺得心裡怦怦直跳,雙手將衣角擰餅來擰餅去,估計不出一時三刻,這衣角都會被擰出水來!另一個接著臉紅的人是呂奉先,那可是發怒的臉紅!
他迅速走到張崇弛的面前,將一隻白手套從手上褪下,丟在張崇弛面前的玄檀木桌上,凜然說:“我要跟你決鬥,以定西施歸屬!”
張崇弛拿起手套,卻沒有按騎士決鬥的規則那樣將白手套丟回給呂奉先,而是放到嘴邊擦了擦,隨手又丟到桌上,說:“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決鬥?夷光是一個人,有自己的判斷,有自己的喜好,憑什麼我們兩個打一架將決定她的歸屬?愛一個人,首先是要尊重她,就算岳父大人親口將她許配給我,如果她覺得還有人更好非要離開我,我也只是祝福她而已!決不會拿著槍去找人決鬥!”
張崇弛慷慨激昂之餘,好象忘了把這段話的最後一句給說出來!“我不會強奪她的身,但我會用盡一切手段,就算是坑蒙拐騙也要將她的心弄過來不可!”
呂奉先戟指張崇弛說:“你!你居然敢汙辱騎士的挑戰?”
“我來!”另一張桌子上的張巡站起身來,右手一張,幻晶龍槍出現在手中,渾身黃金斗氣升騰而起說:“居然向一名低等級的騎士挑戰,呂奉先,你還知道什麼叫騎士的榮譽嗎?阿弛不接受你的挑戰,但我可以!做為以軒轅之誓向他效忠的騎士,我可以代替主人出戰!”
除了知道張巡實力的五個人外,其餘的諸人都嚇了一跳,想不到這個原本只是金星騎士的傢伙短短几天沒見,就已晉階為天騎士!深藍寶石大陸三大,不!四大天騎士之一者居然向張崇弛以軒轅之誓效忠,另一位天騎士霍去病看起來對張崇弛也是言聽計從。這位年輕的親王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包容如此兩大強者?
誰也料不到,在呂奉先這位不二人選之外,居然還出現個張崇弛。身為古越國重臣的太傅和左右相看張崇弛的態度有點變了!身為一個上位者,不在於自身有多大力量,而在於能夠掌握和運用多大力量!如果有兩個天騎士為古越國所用,再加上霍去病在炎黃城的影響,古越國的聲勢一下子將凌駕於東夷九國之首!加上他又身懷已開封的金香玉符,似乎比呂奉先更加名正言順!
呂奉先起先臉色一肅,待他看清楚張巡的黃金斗氣中還不時閃過一縷淡淡的銀光時,輕蔑地說:“不過是一剛剛晉階的天騎士!就算你比我的武技略高一線,在我的魔武雙修和神器精靈器的輔助之下,必敗無疑,何必出來現眼?”
張巡手中的幻晶龍槍一抖,正想報上來歷,就覺得楊玉環在邊上輕扯了他的衣服一下,站起身來,向呂奉先嬌笑說:“今天是為西歧侯陛下接風洗塵,大家打打殺殺的,不覺得失禮嗎?國王陛下的婚事馬虎不得,豈是我們這樣輕率所能下的決定!不如,大家喝杯酒,這個話題先放一放,如果明天還覺得心中氣憤難平的,不妨再來決戰也不遲啊!”
呂奉先的目光落在楊玉環的身上,不由地眼光一亮。之前,他只是注意西夷光,根本沒有在意另一桌上還有楊玉環這個角色。如今見她挺身而出,面如桃花,目如秋水,那一縷笑容中似乎含著無窮的甜蜜,直讓人心醉。在調和了地水兩種元素後,身材雖豐滿,卻不見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