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的性命。
“我們確定,我們這就帶你去。”另外四個女子看到這一幕,根本不敢動,可秦寂言不相信她們,用劍尖戳了戳白衣女子,“你也確定?”
“確定!”白衣女子閉上眼,語氣不善的道。
“你姑姑呢?”秦寂言不認為,對方會這麼輕易就妥協。
白衣女子瞪了秦寂言一眼,沒好氣的道:“算你命好,我姑姑死前希望我求你,讓她與父親合葬。但也說了,如果你不答應就算了,讓我不要為難你。”她不明白,面前這個男人憑什麼拒絕她姑姑的請求?
要不是她姑姑,他父親的屍骨根本保不住!
可她知道,她說再多都無用,面前這個男人不會聽。
白衣女子沒好氣的指著秦寂言的劍,“拿開你的劍,我不會耍花招。真要耍花招,你不會這麼順利拿下我們。你知道這裡有多少機關嗎?”
為了讓秦寂言相信,白衣女對另外四個女子道:“把機關開啟,讓他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當然也是為了讓裡面的老東西聽到外面的動靜。
“是。”四個女子分別朝左右和後方走去,只見她們隨意在牆面拍了幾,不遠處的牆面兩側,唰的一下冒出一片手臂粗的鐵刺,地底同樣冒出一根根鐵刺,不過眨眼間,就佈滿了整個走道,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除此之外,秦寂言還發現兩側的牆面發生了變化,它位居然慢慢合攏了,鐵刺互動交錯,卡得緊緊的,連個縫隙都沒有。
如果有人站在裡面,肯定會被刺成馬蜂窩、擠成肉醬。
“看到沒有,這就是聖地,如果你一走進來,我們就把機關開啟,你連走到這裡的機會都沒有。”所有的牆面都合了起來,任憑秦寂言有天大的本事,也沒命走到這裡,更沒有命活著出去。
秦寂言承認白衣女子說得沒有錯,可是他卻無法感激,“可惜,你們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別指望他會因這種事感動,當他還是個孩子時,多的是人能殺他,難不成他要因為旁人沒有在可以殺他的時候出手,他就要感謝對方?
犯蠢也要有個度。
“你,不知好歹!要不是我姑姑,你以為你還能在這裡跟我叫板?”白衣女子氣得直磨牙,可偏偏她臉上就只有一種表情,無論喜怒哀樂都看不出來,看著十分滑稽。
秦寂言不屑的哼一聲,“少廢話,我的父親的骸骨在哪?”事情已成定局,此時說再多早知道、當初有什麼意義?
“帶他去!”白衣女子狠狠咬唇,才壓下心中的怒火。
大結局(二)
在另外四個女子的帶領下,秦寂言挾持著白衣女子來得到一個冰洞。
還未靠近,就能感受到滲骨的寒意,好在秦寂言內力深厚,這點冰寒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這是我姑姑從冰城運來的冰。”白衣女子還不死心,仍舊想在秦寂言面前為自家姑姑說好話,“為了運回這些冰,我姑姑險些死在海上。”
可惜,不管她說什麼秦寂言都不接話,而白衣女子的臉皮也不夠厚,說了幾句沒有得到回應,只是悻悻的閉嘴。
踏入冰洞,寒意更甚,饒是秦寂言早有準備,還是覺得十分不適。好在冰洞並不大,拐個彎就看到了放在正中央的冰棺。
“啪!”秦寂言點住白衣女子的穴道,收劍上前。
冰棺裡躺著一年約二十七八的男子,長相與秦寂言有五分相似,只是看著更溫和、更新近。
男子靜靜地躺在冰棺裡,雙眸緊閉,雙眉烏黑,唇尤有緋色,要不是臉上不正常白,秦寂言都要懷疑他只是睡著了。
看著冰棺裡熟悉又陌生的父親,秦寂言雙眼微酸,不是悲傷而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情緒。
有慶幸,有鬆了口氣,也有了斷,可就是無法悲傷。畢竟,早在十七年前,他就接受了父母雙亡的事實;早在半年前,他就知道他父親的屍骨在長生門,並不是世人所說的被野骨啃食了。
因為早就知道,早就接受了,所以現在看到親生父親安靜的躺在那裡,秦寂言沒有驚喜與悲傷,只有淡淡的說不出來的惆悵。
不過,現在不是惆悵的時候,既然找到了父親的骸骨,自然是要把他帶回大秦。
“出口在哪裡?”秦寂言一瞬間收起所有的情緒,扭頭問向白衣女子。
“去,幫他把冰棺抬到船上去。”白衣女子沒有回答秦寂言的話,而是直接吩咐四個女子。
四個女子聽命,沉默的上前,沉默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