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後取名凰園。不過,在聖上登基不久,凰園就被因意外,被大火給燒了。”
“果真是皇爺爺的建的凰園。”秦寂言雙手緊握扶手,“啪……”一個用力,扶手被他生生捏碎。
因意外,被大火燒了?
想必不是吧!
“撲通……”焦向笛嚇了一大跳,雙腿直直跪下,嘴巴比腦子反應快,先一步喊出:“皇上息怒!”
這要換作以前,焦向笛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這段時間在焦次輔的調教上,他表面上功夫還是做得極好的。
“息怒?朕不怒。”他也沒有什麼好怒的,“凰園遺止在哪?”他要看看,當年他皇爺爺親手建成,又親手毀掉的凰園在哪。
雖然沒有證據,可秦寂言就知道,那場大火一定是他皇爺爺的手筆。從燒掉凰園開始,皇爺爺一點點毀掉他的皇奶奶,還有岳家。
“離城外怪坡十里遠的桃林裡。”焦向笛確實是有長進了,雖然秦寂言並沒有下令,可他來見秦寂言之前,卻把所有的事都瞭解清楚了,就怕秦寂言問起,他答不出來。
“派人,把那座林子清乾淨。”秦寂言站起來,從焦向笛身邊走過。
“是。”秦寂言已經出去了,可焦向笛仍舊跪在那裡,沒有起來。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什麼叫帝王的威壓,他也終於明白,父親說得皇上已不再是秦王是什麼意思了。
鼻子發酸,焦向笛用力呼了幾口氣,把心裡那點酸澀與惆悵壓下,這才從地上爬起來。
他會做好皇帝的臣子的,他不會讓父親和皇上失望的。
焦向笛轉身往外走,步履堅定,沒有一絲遲疑。
他知道,他該怎麼做了!
確定長生門信中所寫的凰園,與太上皇有關後,秦寂言就知此事沒有那麼簡單。從書房走出來手,秦寂言親自去見了老管家。
“在江南接應你的人是誰了?”秦寂言毫不客氣,開門見山的道。
“什,什麼?”老管家這幾天精神極差,腦子反應也鈍,一時沒能明白秦寂言的意思,秦寂言只得重複一遍,老管家這才反應過來,可卻沒有回答秦寂言的問題,而是桀桀一笑,“皇上是查到什麼了嗎?”
“他與岳家有什麼關係?或者說,他與我皇祖母有什麼關係?”秦寂言這句話,就含了老管家要的答案。
“沒想到皇上短短時間,就查到了這以多東西。”老管家心裡像洶湧的海浪一樣翻滾不安,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彭長老,回答朕的問題!”秦寂言語氣陡然變得嚴厲起來,像是嚴厲的將領,質問犯人,饒是老管家有心理準備,也被嚇得不行,“聖,聖上想知道什麼?”
要騙過別人,先得騙過這自己。老管家在秦寂言身邊多年沒有被發現,就是因為他一直都把自己當成秦寂言的奴才,奴性早已深植骨髓。
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是以秦寂言一發火,他本能的害怕。
“朕要知道,那人的身份,他與岳家的關係?”秦寂言問完後,又補了一句,“別告訴朕不能說,忠心蠱的用處,朕比你更清楚。”
藉口被堵了,老管家苦笑,“皇上就是知道又能如何,他現在是長生門的人。”
“那是朕的事,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對方什麼都知曉,他卻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真要交手,他還有勝算嗎?
“我知道的也不多。”老管家知道今天逃不過,必要說點什麼才行。不過在說之前,他得先給自己討點福利。
“皇上,能讓老奴吃飽再說嗎?”這些日子,他吃一點東西,就會被催吐出來,不說人折騰的難受,就說那肚子從來就沒有飽過,他快餓得兩眼發暈了。
“來人,送兩碗米飯來。”秦寂言沒有在這種小事上為難老管家。只是,老管家現在吃多少,回頭給出來的答案,沒有讓他滿意,就準備雙倍吐出來吧。
暗衛十分聽話,秦寂言說兩碗米飯,他就只端兩碗米飯,連一片菜葉子也沒有。老管家也不嫌棄,捧起米飯就往嘴裡扒,吃得比什麼都快。
只有真正餓狠了的人,才會明白糧食的可貴。才會明白,一碗白米飯,有多香。
不到一刻鐘,老管家就把兩碗米飯全吃完了,喝了一口水,老管家總算覺得自己活過來了。整整衣衫,老管家給秦寂言行了個禮,“多謝聖上。”
“說。”秦寂言卻連眼眸都不曾動一下,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