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故意引我們現身。”
“封大人說得有理。”總捕快並沒有因為封似錦的官職不如他高,就看輕封似錦,無視他的意見。相反,總捕快很重視封似錦的意見,也把他的話聽進去了。
官差沒出面,普通人也不會上前與狂生爭執,那狂生就更加有恃無恐,拿起桌上的筷子,對著桌上的盤碗敲了起來。
“皇上昏庸,囚禁自己的親祖父。逼得叔伯沒有活路,不得不造反,最後還假仁假意的不殺他們,把他們圈禁起來。可實則是把他們當豬狗的養著,我長這麼大就沒有見過,像當今聖上那般虛偽的人。”
“我泱泱大國,傳世千載,卻落到如今奸臣當道,昏君當政,內亂不斷,外戰不息。大秦危矣,大秦危矣。”
狂生又叫又唱,那聲音幾乎傳到外面去了,店外看熱鬧的百姓,都聽到了他狂妄的言語,一個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為劃清嫌疑,酒樓外的人紛紛後退,而酒樓裡的客人,則紛紛丟下銀子,也不要掌櫃找銀,跑得飛快。
掌櫃得知外面發生的事,快步跑出來,上前勸說那狂生,可那狂生卻不是一個聽勸的人,輕輕一推,就把掌櫃推開了,“一丘之貉,烏合之眾!可恥,可恥!”
“是練家子。”六扇門的總捕快與封似錦是唯一一桌沒有走的,看到狂生的動作,總捕快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果然不簡單,他就說嘛,普通人就是再沒有腦子,也知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偌大的酒樓,就只有總捕快與封似錦這一桌還有人,目標十分明顯,狂生推開掌櫃,拎了一個酒壺,搖搖晃晃的朝兩人走來。
總捕快背對著狂生,想要動手卻再次被封似錦按住,“不要急。”
狂生看似癲狂,可速度卻不慢,不過瞬息間,狂生離封似錦和總捕快,就只有五步遠。
“兩位兄臺……”狂生打了一個酒嗝,步子一頓,提酒壺的手一翻,一道銀光閃過。
“閃開!”封似錦反應極快,抬手將桌上茶壺砸向對方,同時起身後退。
總捕快是練家子,他的動作更快,不僅第一時間避開了,還將自己的坐的凳子立了起來,朝狂生打去。
“啪……”匕首刺進了木凳裡,刀尖整個沒入,可見狂生用力之猛。要是這一刀刺在人身上,只怕不死也要丟半條命。
狂生一擊未中,也不管沒入長凳的匕首,抬頭看向封似錦,“封似錦?封家大少?”
“是。”封家暗衛的人,已經站在封似錦面前,封似錦並不將這小小狂生放在眼裡。
“很好,尋得就是你。”狂生眼前一亮,吹了一聲口哨.
口哨聲音不大,可卻有一種特殊的頻率,封似錦知道這種哨聲,能讓百米外的人都聽到。
果然,狂生吹響口哨沒多久,人群中就躥出數十個大漢,對面的客棧、茶館也跑出數個人,齊齊朝他們所在的酒樓奔來。
封似錦看了一眼,正朝他們這個方向駛來的囚車,皺眉道:“你們是目標是我?”
他封似錦何德何能,周王與榮王世子的人,居然把最後的力量,用在他身上,真是……榮幸之至。
“封首輔的兒子,封家大公子,深得皇上信任的天子近臣,除了你還有誰值得我們出手。”狂生猙獰一笑,看封似錦的眼神,就像是看待宰的羔羊。
“我不懂,你們殺了我有什麼用?”真要暗殺的話,那也是殺皇上,殺了他除了引得封家對周王一系更不滿外,還有什麼用處?
“誰說我們要殺你了,我們要活捉你。封家出了兩位首輔,門生遍佈天下,可以說是權傾天下也不為過。你是封家的繼承人,你要落到我們手上,你說封家會用什麼代價來換回你?”活人比死人更有價值,封似錦死了還有什麼用處?
“我祖父與父親心中只有大秦,你們就是抓了我也沒有用,我們封家人不會為自己的利益,而做出有損大秦利益的事。”這就是封家能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根本。
不管誰當皇帝,不管誰執政,不管封家得不得皇室重用,封家都不會背叛大秦,出賣大秦。
“有沒有用,得把你抓住了再說。”狂生看了一眼身後,見人來得差不多,揮手,示意身後的人上前,“活捉封似錦,其他人格殺勿論。”
“是!”一群混跡在人群中半點不顯的壯漢,紛紛露出兇悍而猙獰的面,抽出藏在衣服裡的大刀,朝封似錦砍去。
六扇門的總捕頭上前接了一下,一交手就發現來者不善,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