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小謙謙,居然有女人看不上秦王,這女人到底是誰?”焦向笛對顧千城的身份好奇死了,拐彎抹角的想要打聽出來,可惜鳳于謙也不知道。
不過,這並不影響鳳于謙對顧千城的欣賞:堅韌、聰慧又知進退的女子,沒有人會討厭。
秦寂言見顧千城自己慢慢站穩後了,便不再留戀,轉身朝自己的馬走去,既然不幫又何必浪費時間。
焦向笛與鳳于謙本以為,會有一場好戲看,沒想到這麼快就落幕了,焦向笛不捨的道:“這就走嗎?這位姑娘怎麼辦?”
“她自己有辦法。”秦寂言冷酷的說道,轉身上馬時,正好看到顧千城正跌跌撞撞的,朝那匹拉車的馬走去。
秦寂言忍不住停了下來,想要看顧千城做什麼。
那匹馬跌倒在地,受了驚嚇,正狂燥不安,四肢亂踢,見有人靠近不停地噴著熱氣,那馬眼瞪得和銅鈴一樣大,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顧千城也不慌,離那馬三步遠時站穩了,靜靜地與馬對峙,黑亮的眸子熠熠生輝,除了那匹馬外再也沒有其他,好像整個世界就只有這一人一馬。
“這姑娘不是以為,這馬能看懂她的眼神吧?”焦向笛原本也打算走了,可這夥雙腿卻不肯動了。
他到要看看這姑娘要做什麼。
不會以為,憑藉她的王霸之氣,就能讓這馬聽話,這也太可笑了!
可很快,焦向笛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那馬居然慢慢地平靜下來,四肢不亂踢了,高傲的頭顱也低了下來,哼著粗氣,比之前溫和了許多。
“這是馴馬?秦王殿下,這姑娘到底是誰,這麼神的人你在哪認識的?”焦向笛雙眼放光,恨不得現在撲上前,問一問顧千城,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秦寂言沒有搭理焦向笛,眼也不眨地看著顧千城,雙眼閃動著自己也不曾發現的神采。
顧千城又上前兩步,蹲在那馬身邊,伸手輕輕地撫著馬頭,那馬剛開始還有些牴觸,很快就乖得像狗崽子一樣,哼哼唧唧,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閃瞎了我的眼。”焦向笛驚得後退數步。他雖是文人,可也知受了驚的馬,有多難安撫,顧千城露的這一手,真正是把他震住了。
焦向笛和鳳于謙震驚顧千城的馴馬術,可秦寂言的注意力,很快就轉到顧千城的身體上。
他發現顧千城把這馬安撫下來後,整個人好像更虛弱,原本就沒有血色的臉,此時白得像紙,雙唇也泛著不健康的慘白。
“這麼拼命,為何不再求本王一下。”秦寂言很不滿,可他一向內斂,即使不滿也只是放在心裡,並沒有表露出來。
顧千城知道,自己用這種詭異的手法,將這馬安撫下來,定會引起眾人的懷疑,可她此時沒有別的選擇,秦寂言不送她回去,她就得自己回去,騎馬是最好的選擇。
馬安撫下來後,顧千城便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顧千城撫著額,一副隨時要暈倒的樣子,事實上她現在的狀況確實很糟糕。
這具身體實在太弱了,她身體受傷不說,為了安撫這匹馬,她的精神力嚴肅透支,她已經無力把這匹馬解救出來,只能找人幫忙。
秦寂言的拒絕讓顧千城明白,找人幫忙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所以她選擇出錢。
掏出錢袋裡僅剩的二兩銀子,顧千城轉身對一旁圍觀的群眾道:“哪位好心人幫我把這匹馬身上的繩子解開,這二兩銀子便是他的。”
沒有求人的低姿態,而是平等的交易,顧千城更習慣如此做,很快就有一個健壯的漢子大子膽子上前:“你說的是真的嗎?”
“不過二兩銀子,沒有必要騙你,把馬身上的繩子解開就行了。”顧千城說得財大氣粗,可天知道,這二兩銀子是她全部家當,至於木盒裡的金葉子?
好像掉水裡了,反正和那幾頁紙在一起,這夥也不知在哪個角落。
“好,我這就給你把繩子解下來。”那大漢一臉激動,手腳麻利的上前,顧千城一臉沉靜地站在那裡,可心裡卻是狠狠地鬆了口氣。
圍觀的人,見二兩銀子這麼好賺,一個個後悔不迭,可已經沒有機會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二兩銀子,被別人賺走。
“才二兩銀子,真小氣。”焦向笛看顧千城,居然要脫困了,一臉遺憾。
他還想看秦王殿下英雄救美呢,這下沒戲了。
“財不露白,鬧事中拿一把銀子灑出來,那是找死。”鳳于謙忍不住,出口教訓道。
兩人說話間,那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