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呈圓形,能站人的地方只有左右兩側的凸起處,秦寂言站在塔頂左而,風吹得衣袍飄起,景炎則站在右側,正好秦寂言幫他擋住了風。
“把我引來這裡做什麼?”景炎隨意掃了一眼,尋了塊平地就坐下了。
“為什麼不說,你追著本殿下來這裡做什麼?”秦寂言在塔頂坐下,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景炎。
“皇太孫殿下,你不能因為你是皇太孫就隨意誣衊人,明明是你引我來的不是嗎?”景炎想,要是這個時候有兩壇酒,他們兩兄弟說不把能把酒言歡。
他們……還真是兄弟呢,雖然不同父不同母。
“強詞奪理。”秦寂言沒有回答景炎的話,而是靜靜地坐在那裡,景炎也沒有開口,塔頂只有風吹衣袍的聲響。
就在景炎以為,秦寂言會一直枯坐到天亮時,秦寂言開口了,“景炎,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景炎愣了一下才道:“我要做什麼,殿下不是知道嗎?我現在就在朝我的目標努力。”
“要大秦的江山?要皇上的命?又或者要我的命?”秦寂言是不相信,景炎所說的要大秦滅亡的話。
他和景炎都是大秦皇室後人,他們就是再恨這個國家,也會謹記先祖打江山多麼不易,就是再恨這個國家,也不會毀了這個國家,不會背叛這個國家。
“大秦的江山?以前想過……皇上的命也想過,當然你的命我也是想要的。可是,你真得以為,你們一家這幾條命,就能賠末村整村人的性命嗎?”復仇是他活著的信念,至於他要什麼?
他能告訴秦寂言,他也不知他要什麼嗎?
老皇帝的命,他必然是要取的,秦寂言的命?算了吧,殺秦寂言有什麼意義?
說起來,秦寂言比他更可憐,殺父兇手不是自己的親爺爺就是親叔叔。
這世間,恐怕再也找不到比秦寂言更可憐的人,而每每看到可憐的秦寂言,他都覺得自己還算幸福。
至少,他要復仇時,不用顧慮親情的羈絆。
至於大秦的江山,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