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秦寂言本就不打算隱瞞顧千城,別說顧千城此時問起,就是不問,他尋到機會也是說給顧千城的聽的。
“昭仁太子?”顧千城模糊的閃過曾看到的記載,“那個死於火災的太子?他……沒死?”
“唔,沒死。”秦寂言沉重地點頭,情緒有幾分低落。
顧千城不用問也知,所謂的火災很有問題。不過,現在不是關心這些的時候,顧千城看著秦寂言,一臉嚴肅的道:“所以,景炎是來奪位的?又或者還有復仇?”
“復仇為主,順便奪位!”對景炎來說,復仇比奪位更重要……
918勾結,主動跑出來
對景炎來說,復仇比奪位更重要,因為……
“他是末村人!”
只是五個字,可秦寂言卻說得異常沉重。
昭仁太子的悲劇,末村人的悲劇,全是他們秦家這一支造成的,饒是秦寂言也無法為先皇,為老皇帝辯解。
“景炎……他所做的一切,站在他的立場上,都是應該的,本宮甚至沒有立場指責他不該復仇,更沒有立場指責他,為了不復仇而不顧江山社稷。這天下,本該就是昭仁太子和他的後人的。”
他的皇祖父和太祖父,毀了昭仁太子兩次,根本無法被原諒。換作是他,他也會和景炎一樣,寧可玉碎絕不瓦全。
秦寂言在知曉景炎的身份後,就來沒有想過與景炎握手言合,化干戈為玉帛,因為不可能……
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怎麼要求景炎去做?
“千城,我與景炎註定為敵!”如果沒有末村的事還好說,可有末村的血案在,他和景炎就不存在化敵為友的可能。
因為就是他,也不原諒製造末村血案的兇手,哪怕那個是他的親祖父!
顧千城從秦寂言說出“昭仁太子”四個字時就愣住了,她呆呆地看著秦寂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怎麼會這樣呢?景炎他的身份……”怎麼會這麼負責?
她雖然戒備景炎,本能的覺得景炎很危險,可從來沒有想過景炎的身份會這麼曲折。
昭仁太子的後人,末村活口。這兩個身份註定景炎與秦寂言不死不休!
“我也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可事情就是如此。”秦寂言輕嘆了口氣,不過神色卻十分平靜,並沒有太大的起伏。
事實擺在眼前,他就是不接受也不行呀。他雖可惜景炎這麼一個人才不能為他所用,可也不懼與景炎為敵。
“唉……”顧千城嘆了口氣,說道:“這樣一來,景炎的行為也就解釋的通了。”一個揹負雙重仇恨的男人,他怎麼可能簡單,搬空國庫也在情理之中。
幸虧,當時與他保持距離還真是英明的決定。不然,現在雙方為敵,她一定會難過。
“幸虧發現得早,不然等到他權傾朝野,事情就更難控制論。”顧千城一點也不懷疑景炎有這個能耐。
像景炎那樣的人,天生就是玩權謀的高手,他能把你賣了,你還寧說他好。
“不幸中的萬幸,他太急了,以至於露出馬腳。”秦寂言猜測應該是長生門的事,刺激到了景炎。
他在什麼都不知情的情況下,都能查到長生門插手了十六年前的事,景炎有心要查,又怎麼可能查不到?
不管是對他還是對景炎來說,長生門都太神秘了,他們不得不小心也對。
也許,在長生門這件事情上,他們這兩個死對頭,有合作的可能……
今天國庫失銀一事暴了出來,大筆的銀子打了出來,景炎這個危險人物暴露了出來。文武百官都齊聚國庫門口,等著清點完銀子就去六部議事,秦寂言這個皇太孫自然也不可能閒著,他能抽時間和顧千城一起用晚膳,實屬不易。
閒聊片刻,秦寂言就不得不走,臨走前提醒了顧千城一句,讓她小心顧家人。
秦寂言怕顧家人狗急跳牆,會冒險與長生門的人合作,如果是這樣的話,顧千城就危險了。
“放心吧,我會讓顧承志和顧老太爺沒有時間瞎想的。”顧千城揮了揮手,示意秦寂言趕緊的滾蛋吧,別耽誤了正事。
“沒良心的……”秦寂言在顧千城腦門彈了一記,戀戀不捨的離開。
秦寂言一走,顧千城就從矮榻上爬起來,換了一件外衣,讓人去把顧二爺和二夫人尋來了……
顧家,可不僅僅是顧老太爺和顧承志的顧家,她相信她的好二叔對顧家的東西,一定十分感興趣。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