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六部官員齊齊在外等候,見到秦寂言過來,以封大人為首的百官齊齊上前,給秦寂言見禮後,便急著問道:“殿下,這些銀子是怎麼回事?”
國庫銀子丟失一事,被老皇帝捂得十分嚴實,封似錦雖然知道訊息,可卻不敢說給封大人聽,京城的官員都不知此事,此刻見秦寂言帶人抬著一箱箱銀子過來,皆面露不解。
當然,也有聰明人想到了原因,只是那個原因太可怕,在場的人都不敢往深處想。
秦寂言本就沒有隱瞞的意思,見封大人代百官問起,直言道:“如封大人所見,國庫銀兩丟失,本宮從西北迴來就是為了處理此事,現在國庫的銀子已經找回,眾位大人可以放心了。”
“國庫銀兩丟失?什麼時候的事,臣,臣怎麼不知?”封大人聽到這話簡直是要暈倒了。
結合昨晚的事,還有今天一大早老皇帝問的話,封大人不用腦子想也明白,國庫失銀一事,必與景炎有關。
天啊……
封大人的心臟已經不聽使喚。
而這個時候,還有不長眼的官員大叫:“景炎,景大人,還有五皇子?”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可在場的眾人都明白了,一個個臉色發白,嚇得不行,尤其是幾個與景炎走得近的人官員。
“好了……”秦寂言不給眾人多問的機會,淡漠的下令:“封大人,先安排人將銀子清點入庫,有事我們稍候再說。”
“是,是。”封大人面上平靜,可心底已是翻江倒海一般,看秦寂言的眼神也充滿歉意。
他們封家雖然暗中助了景炎一把,可從來沒有想過陷大秦於不利,也沒有想過背叛大秦,可現在……
要不是秦寂言及時發現,又捂住訊息,大秦怕是已經滅國了。
封大人不後悔,只是心裡害怕,可偏偏他不能表現出來。
和封大人相反,鳳老將軍聽到這話,卻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從昨晚的事,鳳老將軍已經猜到景炎就是昭仁太子的後人,而秦寂言就是因為他的話才發現這一點的。
一大早收到訊息,鳳老將軍心裡就後悔、自責、不安。鳳老將軍忠於皇上,對昭顯太子的後人則是心態複雜,可再復也沒有想過出賣、陷昭顯太子的後人於險境。
現在得知昭顯太子的後人,搬空了國庫的銀子,鳳老將軍心聽愧疚便淡了幾分。
至少,他無意中做了一件有利於大秦的事。
……
不管眾大臣如何想,秦寂言把一切丟給封大人後,就進宮去找老皇帝了。
沒有辦法,國庫的黃金和銀子只找回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被景炎運走了,這麼大的事,他不得不和老皇帝說一聲。
秦寂言去的時間剛剛好,老皇帝正好醒了,聽到秦寂言的彙報,老皇帝關心的不是被景炎拿走的三分之一銀子,而是秦寂言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將銀子運回國庫,鬧得滿城皆知。
“寂言,你是故意的?”老皇帝覺得他又要發病了。
再這麼下去,他估計活不過半年。
國庫失銀一事人盡皆知,旁人如何看他這個皇帝?
“皇爺爺,你在說什麼?孫兒不懂。”秦寂言一本正經,看上去就是一個老實的孩子。
“你不懂?你會不懂?你……為何不偷偷將銀子放進國庫,為何要鬧得人盡皆知,你就非要將你五叔打死才滿意嗎?”老皇帝嘴上說的是五皇子,可實際上更在意的是他的名聲。
銀子是在他的治下遺失的,而被人利用的那個蠢貨是他的兒子,是他親點的大秦錢莊主事者。
歸根結底,就是他這個父親、皇上失職!
“皇爺爺,數百箱銀子,你讓孫兒怎麼悄悄地放回去?”秦寂言抬頭,一臉無懼,特意加重“偷偷”二字。
“景炎能將銀子偷偷運出去,你就不能偷偷放回來嗎?你連他都不如?”老皇帝這話可謂是誅心了,也就是秦寂言不放在心上,要換作旁人怕是要因此恨上景炎了。
“皇爺爺,景炎是昭仁太子的後人,是墨家的後人。皇爺爺,孫兒不是。”秦寂言一字一字,說得緩慢而鄭重。
景炎是皇家嫡系,是墨家後人。雖然沒有在皇宮呆過一天,可對皇宮一些秘密場所,絕對比他們清楚,因為……
他們這一支不是正統的繼承人,許多東西都不知曉,墨家也不會告訴他們。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老皇帝繼位時,昭仁太子的事才過去十來年,他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