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喪屍
12月4日的凌晨4點左右,我剛剛被槍聲吵醒,這時正在窗邊鬼鬼祟祟的往外看,好吧,說真的當你睡的正香時,聽見陌生的槍聲,真的是很驚悚的事情。
槍聲離的很遠,但我還是在聽到時速爬起來從窗戶往外看,當然只是偷偷看,我可沒傻到把腦袋伸出去之類,雖然我住的很高。
窗外仍舊是漆黑一片,只有很遠的地方傳來不是很密集的槍聲,遠遠的,像放鞭炮一樣。其實過一個多月,也到春節了,可是再也沒有喜慶的氣氛和條件了。
聽了一會,槍聲沒有轉移的跡象=戰況激烈但穩定=我很安全,在以上等式的安撫下,我繼續爬上床睡,好吧其實我這會應該必須緊張的要死然後跑出去逃命然後遇見喪屍於是大戰三百回合然後我慘勝,抱歉我不是瑪麗蘇,我沒送死的心,同時即使是末日了,我也會懷著活下去的心而不是沒頭蒼蠅的到處裝英雄。
睡的不是很好,我直到手機震動了才醒了過來,睡不好的結果就是還想睡,但一會可能會有送餐服務的什麼,我可不想被人看見我這麼丟人的睡死的樣子,畢竟不像在公寓可以選擇只送午餐和晚餐。
現在是7點整,洗臉刷牙後我依舊開啟電腦檢視新聞,入眼還是世界人民身處水深火熱之中,我開始思考躲在北極或者南極直到老死的可能性五分鐘,未果,繼續看新聞,米國有關部門開始有組織的抵抗喪屍;寶萊塢國在世界各國友情援助的情況下堅守住了病毒源區,並協同科學家們繼續研究;歐洲也在混亂後開始形成不同勢力抵抗喪屍,不過新聞說的不是很清楚,跳過,非洲部分無明顯新聞,看來被戰地記者們拋棄了或者就是陷落之類,其餘的新聞差不多大同小異。
沒發現有價值的新聞我只好開啟本地群,沒想到一登陸立刻收到條單聊資訊:你住的地方很安全,不要擅自單獨行動。
我感覺挺失望的,畢竟這條訊息給我的資訊就是這個人雖然有善心但明顯不願意幫助我,也是,都這個地步了都是自身難顧,要是帶個拖油瓶,自己送了性命那確實得不償失,我只好把希望重新拉回自己身上,在末世還是自己最可靠,說白了想依附別人的最後都沒好結果,但我雖然知道這個道理,但還是有僥倖心理,索性這次打破了我的僥倖。
7點40時,吳浩給我送來了早餐,還算豐盛的感覺,他的臉色還是很差,我問了他也沒多說,只是還是一再強調不要出門就走了。
我內心悶悶的趴在桌子上吃著早餐,這不讓出門也行,但這喪屍圍城啊,全城危機什麼的不久也就發生了,到時候我難道要從30層的樓上下樓梯嗎,萬一喪屍會爬樓梯什麼的,總之到時候電梯是堅決不能坐的。
吃飽了後繼續看電腦,本地群上有幾個東區的人在群上說已經進入北區,被有關部門安排進了XX大學的XX學院的教學樓,條件不好抱怨云云。而有些群友則表示他們還被安排在XX小學條件更是苦憋如何如何,突然有個人跑出來罵了一句:老子還在南區掙扎,你們這群進去幸福的傢伙不要不知足。
我才知道,今早又放了一批東區的人進來,但南區的還是在封鎖中,那個南區的群友和家人被派去的部隊安置在一個體育館裡,只是說過兩天會安排他們進北區,雖然食物無憂,但體育館裡總歸讓這些養尊處優的市民感到不滿,但現在無線網沒有斷,他們也清楚南區上次進入北區時發生的混亂,所以只能私下抱怨但不敢違抗。
過了一會那個在南區的人講述了他們晚上睡覺外面的喪屍如何亂吼啊,槍聲和喪屍吼聲連成一片讓人活不下去了之類,總之他很苦,需要大家安慰。
沒多久又有在南區的人相繼說起自己的現狀,少部分被安排在樓裡,大部分都分批的在體育館這類易守難攻的地方,不過看他們的日子過的還不錯,只好還能拿著手機在那無線上網抱怨現狀。
下午三點時,有人敲門,不!應該說不是敲門,而是有規律的撞門,而且用的力氣不是很大,我心裡還在誰啊有病啊這種吐槽時,突然覺得太詭異了,就是那種恐怖電影裡的那種感覺,未知的恐懼,我本來搭在門把上的手立刻收了回來,我強忍下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從貓眼裡往外看。
我暈了,我是真的被嚇暈了,大概可能只是腦袋暫時宕機了幾秒,腿軟了瞬間跌坐在地上,那種恐怖的,噁心的,我所看到的東西,瞬間把悠閒了很多天的我擊敗了,貓眼外,是一具腐爛的喪屍正在默默的撞我的門,腐爛的,帶血的,青黑色的臉,暴突出來的眼睛詭異的耷拉在眼眶上,臉上的皮肉似乎被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