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普羅斯三人都已經被他擊暈了,而當他被送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重傷到快要見光明神了。托蒂三人更是在安德烈被治療完畢後才被帶到這裡的,這三個傢伙一看到重傷的安德烈就懵了,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六人一起搖頭,安德烈又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緊閉的門被吱呀一聲開啟了,推門而入的是安東尼奧,他是來為安德烈換藥的。普羅斯幾人沒敢輕舉妄動,只是緊張的守在病床的四周,提防安東尼奧做出什麼對安德烈不利的事情。揭開裹在腹部的繃帶,一個巨大而又猙獰的疤痕盤踞在腹部的肌膚上,安東尼奧把攪拌好的藥末塗抹在疤痕處,安德烈立刻被疼得蜷曲起來,腹部的肌肉都疼得開始抽搐起來。
“你們幾個趕緊把他按住,不要把藥撒了,這可是我從東大陸帶回來的極品金瘡藥。”安東尼奧對普羅斯幾人吩咐道。
幾個小夥子手忙腳亂的把安德烈的胳膊和大腿按住,然後又幫著安東尼奧把繃帶纏上,藥末灼得傷疤發出嗤嗤的聲音,安德烈額頭的冷汗像泉水般不斷湧了出來。安東尼奧見他實在是痛苦的厲害,便又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滴了幾滴液體到他的嘴裡。一股清涼的順著口腔充盈了全身,腹部的抽搐也停了下來,安德烈只覺得從地獄升到了天堂差點舒服的暈過去。大腦總算清晰了點,卻依舊找不到記憶中的有任何關於自己被救的情景,看來當時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
揮揮手示意普羅斯帶幾人出去,安德烈有氣無力的問道:“安東尼奧,為什麼我沒有死?”
安東尼奧答道:“為什麼?好像是有個什麼叫朱莉的跳出來說願意替你去死,所以你的小命才得以保全。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你還是等好起來自己去問吧,你這次傷得很重,如果不是有我在的話絕對是死定了。”
安德烈喘著粗氣嘆道:“多謝你,安東尼奧,沒想到能在這裡再次見到你。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自己安靜一會兒,可以麼?”
安東尼奧點點頭,出來之後順手把門帶上然後對普羅斯幾人交代道:“傷員的傷勢好多了,不過需要保持病房的安靜,你們最好不要進去打擾傷員。”
托蒂幾人已經在這裡呆了幾日,與安東尼奧也算是熟悉了,斯卡的腿就是他給治的,三人對他的醫術自然是很有信心。在向安東尼奧道謝之後,六人便一直安靜的駐守在門口,一刻都不肯離開。
這裡的安靜還可以忍受,可是會議室裡的安靜卻有點可怕,伽利略跟牛頓一直都黑著張臉,傑夫急得焦頭爛額。
“三弟,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他可是我的殺母仇人!”牛頓氣沖沖的吼道。
說話總比悶著好,雖然是被吼著,可是總歸是依舊有話可說,這樣總比無話可說要強的多。傑夫終於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義母的去世自然是跟那傢伙有關係,不過追根究底還是天界的罪過,現在殺了他也沒有用。不知道大家還記得不記得丹妮父親與叔叔的遭遇,我覺得義母她可能還沒有死,而是靈魂被掠奪到了天界改造成了天使!”
傑夫的一句話猶如晴空霹靂般把伽利略跟牛頓劈暈了,父子兩人的面板都變得紅彤彤的,若不是有老卡丹幫兩父子放血估計兩人直接就得抽過去。放了一大灘血出來,激動的兩父子才終於平復了一些,紅脹的面板慢慢恢復了原來的顏色。一直以來兩父子都以為莫兒已經死掉了,卻沒有想起會有這種可能,若真是這樣的話一旦與教廷開戰,說不定有機會再相見。
有了之前老卡丹家兩兄弟的前例,傑夫所說的話也有了一點些可信度,牛頓興奮的問道:“那三弟你留他一條命,就是為了確定這件事情麼?”
傑夫笑道:“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要知道他的地位在光明教中絕對不低,說不定咱們可以問出些有用的訊息。等打起來了,還能當成人質要挾,這麼有用的傢伙怎麼能讓他輕易死掉呢?”
牛頓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個理,忙點點頭道歉道:“對不起三弟,剛才我實在是太沖動了,請你原諒我吧。”
傑夫攬了攬牛頓的肩膀,側過身來對伽利略說道:“老爹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不過身為上位者有時候就要考慮更多的事情,這也是您當初教給我的。我承認我多少是有點私心,可是這也是為大家好,老爹你可一定要原諒我啊!”
伽利略苦笑道:“你個臭小子擠兌我呢?我也知道是這麼個理,可是當時就是太激動了,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傑夫正色道:“這也是我們當前面對的一個大問題,大家都是突然實力暴漲,只可惜心境還沒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