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明裡阿姨被殺。”
“被殺?!”新一震驚地看著他,“被組織嗎?”
“是的。”星點點頭,語氣頗為凝重,“但當時fbi是有機會救出她的,詳細情況我並不瞭解,只是聽前輩們說的。自那以後,簡對fbi強烈反感,不接任何任務,只是申請加入了調查組織的隊伍,也就成了我的上司。不過……並無任何成績。”
“所以她對組織同樣抱有怨恨。”哀給兩人端上咖啡,坐回沙發上,“關於簡的父親……你們知道多少?”
新一微微一頓:“我從沒見過她的父親。”
“你還記得吧?”星的目光落在一旁少年身上,“簡回到日本後說的,她當年離開的原因。”
“嗯,她說她是趕去美國參加一位故友的葬禮去了。”新一頓了頓,“不過我當時以為是藉口,所以沒太在意。”
“據我所知,她可沒說謊。”星嘆了口氣,“她是去參加自己父親的葬禮。”
空氣霎那間沉寂下來,新一握緊手中咖啡杯,懊惱的閉上眼。
諾,你到底……
夜色之上天空,一輪明月在天空點亮了夜空。月光冷冷,為這個繁花似錦的人間帶來為數不多的光明。
有風吹過,晃動著柔白的窗簾,連帶淡雅的月光,投射在一張蒼白而美麗的容顏上,薄如蟬翼的睫毛染上銀色的光暈,輕輕顫抖著,然後,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眸。
琥珀色的瞳孔彷彿是世間最為純淨的寶石,卻帶著濃重到化不開的悲傷。
屋外有些許的響動,起身整理一下頭髮,她掀開被子赤腳下地,走出了房間。
屋子裡有陣陣的飯香飄過,她無措的睜大眼睛,看著穿著卡通式圍裙的少年正低頭忙碌著。聽到聲音,他抬起頭來:“你醒了啊?”
“快鬥?!你這是——”
飯香四溢的餐廳裡,那張並不算小的餐桌上,竟然擺著不下幾十道的各色菜餚,顏色鮮豔而潤澤,勾起人大好的食慾。
她忘記了應該說些什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抱歉,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自作主張做了這麼多。”少年帶著孩子氣不過的笑容,擔憂的看著她憔悴的臉,“怎麼?沒睡好嗎?”
“沒事……”她拉開椅子坐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圍裙和西裝也挺相配的。”
快鬥一笑,脫掉圍裙:“哈,我剛放學回來,所以來不及換衣服,不穿圍裙做早餐西裝會帶上氣味。”
唯諾不以為意,盯著桌上菜餚看了半天,有些懷疑這傢伙的手藝。在對方期待的目光下她無奈的拿起筷子隨便挑了一個菜嚐了嚐。
“味道很不錯,快鬥。”她在嘗試了他做的食物之後給予評價,“你會成為好新娘的。”
快鬥僵在原地無語:“今後還是輪班吧……”
“生氣了?”她挑起微笑,“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我睡了一天?”她看著外面的月亮。
“是啊,再睡下去你就成豬了。”快鬥輕敲一下對方的腦袋,拉開椅子坐下。
“抱歉打擾你的興致。”她收斂了笑容,放下碗筷,“你有很多問題吧?”
“邊吃邊說嘛你這個老實人。”快鬥不滿的看了她一眼,迫不及待的品嚐一口,嘴裡卻毫不含糊,“先說說你當初為什麼加入組織吧。”
她有些遲疑的望著窗外,用筷子戳著米飯表情恍惚:“是啊,為什麼呢……最大的原因是因為我媽媽吧。”
“因為你媽媽被殺?那不是一年後的是嗎?”快鬥抬起頭吃驚的看著她。
“看來你查到了不少事情。”
是不少,快鬥失笑,不過是在某人身上安了一個竊聽器而已。
“我會加入組織是因為我媽媽加入。”她放下筷子端起桌上的紅茶淺呷一口。
“我記得明裡女士一直是fbi安插在組織的臥底吧?”快鬥皺眉放下筷子,“你的意思是,她放棄了fbi加入組織?為什麼呢?”
唯諾搖搖頭:“她沒告訴我,但是她當時對組織說的是,因為fbi害死了我的父親。我的父親是組織的人,是什麼樣的職位我不清楚,他似乎是組織的什麼重要人物,但是被fbi的人暗殺了。組織相信了她,我卻不相信。”
快鬥輕笑起來:“明裡女士不會因為這種事怨恨別人是嗎?”多麼可笑的理由,但她似乎一直堅信著。
“後來,媽媽回到了fbi,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