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眼底閃過一絲寒光,在這個節骨眼,雲塵一定要死,無論什麼方法都要死。
一個殺手殺不死,那就兩個,兩個殺不死,那就三個,三十個,三百個,她就不信雲塵會死不了。
四夫人打定主意了,她一定是要雲塵死,這一次看來她必須找他了。
四夫人是暫時不指望那個冥教教主了,她要讓另一個他去辦,即使這是最後一個要求了。
“不要傷心,機會還是有的!”
四夫人安慰著雲心晨,
“今天不成,還有明天,後天,終會有一天的!”
“可是到底要多久啊!”
雲心晨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她等不了啊,她真的等不了啊!
“不要多久,很快,很快的!”
四夫人輕笑,很快她會把雲塵給解決了,到時候心晨就可以安心了,
可惜她卻不能夠告訴心晨,她才是她的親孃啊。
“嗯!”
於是雲心晨安心的靠在四夫人的懷中,閉著眼睛,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四夫人撫摸著雲心晨的頭,看著遠方,寒光一閃。
【再為相:要死了嗎?】
“要死了嗎?”
雲塵坐在左相府,對著院中一塊土地上剛剛發芽的一棵植物,眼睛就那麼猛盯著,
她一個人就蹲在地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看著,
“說,是不是要死了?”
雲塵的手指著那綠色植物,那植物還沒有她的大拇指的高度高,眯著眼睛嚴肅的道,
“快說,是不是要死了?”
雲簫坐在一杯悠閒的喝著茶,對於雲塵的話覺得很好笑,對著一棵不會說話的剛發芽的生機勃勃的植物,
“塵兒,是不是該給它澆水了?”
前幾天,塵兒一起來就是來給這株植物澆水,雲簫看得好是妒忌。
“澆水?”
雲塵疑惑,眼睛盯著植物上看下看,
“它自己就是水了!”
瞧瞧,那長得嫩嫩的,全身上下水靈靈的!
雲塵壓根就忘了,剛剛發芽的植物不都是這樣的嗎?
“好,都是水!”
雲簫輕笑,這樣看著塵兒,他就滿足了。
“好,快說,是不是要死了?”
雲塵又開始對著那植物道,剛剛發芽的,被雲塵說得都快要蔫了,
“是不是要死了?”
聽著雲塵說來說去都是那一句,雲簫就疑惑,
“塵兒,為什麼是問它要不要死了?”
“人老了就會……”
就會死了,雲塵心中有些難過,她聽到人來報藍皇年邁,最近身體更加不好了。
說不心疼是假的,雲塵擔憂,
只好連夜去找漓月,讓漓月去幫助藍皇,漓月那傢伙不用她說,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怎麼了?”
雲簫沒聽見雲塵那麼小聲是在說些什麼,
“什麼老了?這不是才剛剛發芽嗎?”
“是啊,可是它是發芽了,可是它不是還會老的嗎?”
雲塵無奈的擺弄著那植物根部旁邊的泥土,撥弄著,
“早點開花啊,要是它敢不開花,我就把它給撥了!”
哼哼,雲塵心中恨恨的想,她可是給這株植物澆了水好多天的。
“會開的,會開的!”
原來是為這啊,雲簫搖頭輕笑,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雲塵。
【再為相:這老古董!】
雲塵回來了,當回了左相,但是藉口什麼冬眠的硬是窩到春天了才捨得去上朝。
“左相大人真是勞苦功高,這時候才捨得來上朝呢!”
雲右相戲謔的道,這雲塵竟然又回來了。
“哪裡哪裡,右相才是勞苦功高呢,養了公主女兒。
不是有那句話,什麼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嗎?
哦不,本官一時忘了,右相大人已經這麼這麼的……”
雲塵上下打量著雲右相,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雲右相就是雲右相,被雲塵給氣慣了,但是還是會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
“總比你沒有的好!”
“本官當然沒有咯,因為靠自己是最好的!”
雲塵挑眉,這個右相還是像以前一樣目中無人,
“不是任何人